闷哼声传出,青云弟子的尸体在地面上横躺。
一位华发老者一身锦袍,充斥着雍容气度,他缓步从外面来,话语正是他口中说出。
不过他并不是一人,在他身旁还有两男一女。
“道玄老友,百年不见了,你可还好?”毒神把目光转移,看向了道玄开始问候讲道。
“杨启峰你天资绝世,才短短四年就把太极玄清道修炼到太清境界,要是入我圣教,为圣教教主,我圣教可不会如青云一般吝啬,定会传授你所有功法绝学。”
“有此相助不出十年,教主你神功大成天下无敌,必定会率领我圣教覆灭正派,一统天下千山万水,完成自开天辟地以来未有的一统大业。”
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开口讲话的是四人中唯一的一位女子,她身材曼妙气质出尘,看上去犹如一位圣洁的仙子,任谁也想不到她竟然是合欢派的掌门三妙仙子!
合欢派从其名字之中即可晓得,善于魅惑,精于采补之妙法。
“圣教,不过是魔教,要让我杨启峰加入,这是妄想!”杨启峰语气是大义凛然,什么圣教教主,要是他有着根基,倒是不介意当一当。
可此刻他要是赞同,那就是众叛亲离孤家寡人,当上了圣教教主又能如何?
不过是他们架起来的傀儡,再去和他们去争权夺利,太过于花费时间了,杨启峰没有这么多的闲工夫陪他们去玩了。
这青云都压抑他十多年了,要不是他成长需要年限,天下间无人能够服从一位三岁婴儿,他也是不可能忍十多年。
“不加入,那么就死吧!”一直沉默的长生堂玉阳子开口了,他相貌英俊只是有一些邪魅,不过此反倒是增添了他三分魅力。
众多魔教高手已经汇聚在他们四人身后,毫不迟疑的随着他一声话语落下而开始爆发。
“阿弥陀佛!”
“降妖诛魔,乃我正道义不容辞之事,我天音寺愿意相助青云除魔。”天音寺之首普泓大师一声佛号后,他刚刚要有所表示,刚刚已经起身站在他一旁的焚香谷高手。
几道光芒瞬间爆发,袭击的方向无不都是普泓大师后背,他根本不曾有任何防备,立即的开始运转大般若真发硬抗。
力道开始不断的散去,但这一击发生的太过于突然,还是被偷袭重创,鲜血顺着嘴角溢出,天音寺跟随着他到来的人,不光是他一人受到袭击。
其他天音寺弟子,都受到了偷袭,一时之间大部分都受到重创,还有人惨死。
本来能够充当主力的天音寺强者,一下子就被废掉了大半。
杨启峰见此眉头一皱,旁人以为他是心忧天音寺弟子情况,实则他是对魔教这群兔崽子不满,你都站在背后偷袭了,就才杀死了几个,大部分只是重创。
天音寺四大神僧,此时前来了两位,其中普泓和普空,也就是普泓凄惨一些,可那普空根本无事,手中的浮屠金钵打死了魔教偷袭的贼子。
他明知道天音寺会被偷袭而不管,就是要让魔教杀伤一些天音寺弟子,青云这一场劫难,他也未曾主动去改变。
为的就是让魔教顺利的攻入青云门内,想要力挽狂澜这年头也是技术活。
就像是他看过的一则故事,扁鹊有两位哥哥,其大哥在病发之前就能够预测出,从而施展医术让病人未曾发病就痊愈了。
他二哥是病人刚刚得病时,病症教轻时就把病给治好了,唯有扁鹊是在重病时才能够治病。
他大哥和二哥治病的病人,因为不是重病根本不认为病有多重,二人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存在,唯有扁鹊治疗重病,所以名气最大。
这道理和当前一模一样,要是他事先安排好了,把魔教攻山给平定了,到时候青云门内没有几个知晓,他这一番丰功伟绩无人承认。
唯有魔教攻山,到时候魔教越厉害,那么杨启峰要是能够力挽狂澜,在魔教的衬托下,杨启峰他会更厉害,受到青云上下的敬仰。
正道势弱,他道玄和普泓都遭受创伤,天音寺弟子被偷袭,焚香谷的人乃是魔教假扮的,光是凭借青云之力,想要抵抗魔教联合进攻未免力有不逮。
一个不好这就要断送青云千年基业,他目光不由的看向杨启峰,他知道杨启峰在逼迫他表态。
是青云重要,还是掌门重要。
他目光移动看向了他得意的徒弟萧逸才,萧逸才天资不凡,可至今也未突破到上清境,在这一场正魔大战中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就算是萧逸才突破到了上清境也只是尽一些绵薄之力,唯有太清境才能左右战局。
道玄目光最后停留在杨启峰身上,他看着杨启峰背后庄严肃穆的玉清殿堂中,法宝飞舞,异光纵横,轰隆巨响不断传入耳中。
未曾预料到十几年过去,依然还回到了当初天地异象那一日的选择。
这一次道玄知道青云基业重过于一切,他无有其他选择,他对着杨启峰讲道:“青云大业为重,萧逸才不堪担负重任,启峰青云未来就交付给你了,”
“师父何处此言,萧师兄文武双全,他才是继承青云的首选!”杨启峰微微摇头,一副支持萧逸才的模样,浑然忘记了刚刚他要获取掌门的话语。
他不是三岁幼童,道玄一番空头支票就会让他如白痴一样上前拼死拼活,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没有实实在在的东西,他岂能去拼命。
“师父不必如此,我杨启峰岂是坐看青云危难而不救的人,”漂亮话谁不会说,杨启峰他根本不及,青云底蕴深厚,不说有那一柄诛仙古剑,就算是通天峰中还隐藏着一位万剑一。
不过诛仙古剑涉及祖训,那万剑一也是假死脱身,不论是哪一个,事后都是把柄可以弹劾。
“萧逸才文不成,武不就,无才无德,如何能够统领青云,执掌青云者唯启峰你一人。”
“师父这么说了,徒儿就勉强担当此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