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哥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对涂花期说,但是话全部都珍藏在他的心间,想要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涂花期听了陆哥哥的话,不准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就连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都不行,这话挺霸道的。没有想到陆哥哥脾气软软的样子,居然还有这么霸道的一面。
“好。”涂花期点头同意。
陆哥哥双手捧住涂花期的脸,小心冀冀的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涂花期并没有挣扎,任由陆哥哥温柔的覆上她的唇瓣,感受着从嘴角舌尖处传来的如同岩浆一般灼热的情感,又有着几乎能将人溺毙的如水的温柔。
这个吻缠绵热情,但是却不带丝毫的情欲,没有丝毫对彼此的亵渎。在这个吻里只有虔诚,怜惜的爱意。
或许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分离,点燃了涂花期的热情,她难得的搂住陆哥哥的脖子,抑起头承受着陆哥哥的亲吻,舌尖微探,回应了陆哥哥的热情。
陆哥哥的双眼亮晶晶的,更加热情的勾缠着涂花期的唇舌。
一吻结束了之后,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鼻尖挨着鼻尖,对方的彼此在彼此的鼻尖萦绕不去。他们姿态亲蜜的倚靠在一起,眼神里与满了绻缱的情意。
陆哥哥的唇色殷红,脸上浮现出一抹薄红,双眸含着春意,眼角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媚意,当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即使涂花期从小就和夜未央这样的黑道第一美,同吃同睡,也不由被陆哥哥的美和媚给闪了一下。
涂花期清冷的眸子越发的冰冷,她张口咬住陆哥哥的下唇,轻轻的吮了一下。在陆哥哥吃惊的目光下,上下牙齿咬合,用力的对着陆哥哥的唇瓣咬了下去。
这一次涂花期可是半点也没有心疼陆哥哥,用的力气极大,很快两个人的嘴里都尝到了一股铁锈的甜腥味,刺激着两个人的味蕾,涂花期还是没有松开自己的牙关,用力的撕咬着陆哥哥的唇肉。
“嘶……”陆哥哥被涂花期给咬的很疼,他瞳孔缩了一下,却没有挣扎,任由涂花期这么咬着。
涂花期松开了自己的牙关,将陆哥哥唇上的血用舌尖一卷。陆哥哥唇上的血色,被涂花期用唇给吮掉。
“花花……”陆哥哥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下嘴唇,有些委屈的看着涂花期,不明白涂花期好好的为什么要咬他一口,问:“怎么了?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么?”
“没有。”涂花期目光沉沉的看着陆哥哥说:“我只是想要警告你一下,你也不准让别的女人多看你一眼,更不准你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以陆哥哥这堪称绝色的美貌比起来,她身为女朋友应该更担心在她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里,会有别的女人勾搭陆哥哥吧。具体请参照夜未央那如过江之鲫的追求者,就可以窥见就二。
在她没有见过陆哥哥之间,陆哥哥就已经艳名远播了,和夜未央比起来也不遑多让,陆哥哥和夜未央绝对有资格并称为黑道二美。
陆哥哥说他的追求者,排成排可以绕华盛顿三圈,她是相信的。
所以她与其哥哥担心别的男人会对她有什么企图,她倒是更加担心别的女人会对陆哥哥有什么企图。
陆哥哥听了涂花期的警告,不仅没有生气,而且眼里不迸发出狂喜的光芒。原来花花也会为了他而吃醋了,这证明花花是越来越爱他了,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好。”陆哥哥一点也不觉得被涂花期咬伤的唇有多疼了,他咧开嘴笑了:“花花你放心,这辈子就会只会爱你一个人,我的心就只有那么大,你进去之后就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就算是天仙在我心里也没有你好看。花花你能这么要求我,我是真的很高兴,这就证明你也很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涂花期对于陆哥哥的说法有些无语,但是不可否认,听了陆哥哥这些肉麻兮兮的话,她还是觉得心里溢出了一丝的甜蜜出来。
“那你觉得我以前在不在乎你么?”涂花期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那倒也不是,只是很多时候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总是有些忐忑,怕你不要我了。”借着离别的愁绪,陆哥哥对着涂花期敞开了心扉。
陆哥哥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明白的,只是难得糊涂,装做什么也不明白的样子,他说:“因为是我先爱上的你,所以对你总是患得患失,总是怕失去你,所以心里一直都十分的忐忑。我想告诉全世界,你涂花期是我陆离的女朋友,也只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想要让别人对我是你男朋友身份的认可上获得信心。”
“我知道你有你的理想,你有你的报负。在我和你的理想和报负里,我肯定是微不足道的那一个,所以我真的很怕,怕你有一天会不要我了。
我总是觉得我爱你比你爱我多,甚至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是因为你受够了我的死缠烂打,所以才勉强的同意和我在一起的,我怕有一天你觉得厌烦了,就直接离开我了。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唯一一个我爱的人。因为爱,所以会害怕会彷徨,所以花花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别不要我好么?”
涂花期有些怜惜的伸手抱住陆哥哥的腰,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在这一段感情之中,陆哥哥会有这么多的不确定,会这么不安。
其实她也有自己的不安,她怕自己会彻底的陷在陆哥哥的柔情蜜意里,怕就像花向晚说的那样,错付真心。她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爱她,抛弃她她又有什么资格要求陆哥哥爱她呢?
“我不会不要你的。”
“虽然我想要的东西也有很多,但是我不会轻易的放弃你的。”涂花期虽然对陆哥哥的感情也是真的,但是很多话她都说不出来了,她说的这些已经是她能够说出的话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