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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公司在对美国高层做着他们的分析报告同时,中u盘点着自己手中的实力,这要打可就是要打一个全面战争,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底气弄不好伤了自己国家的元气可就因小失大了。
“头大啊”黄林看着双方力量的总结报告,怎么看都感觉自己的心是七上八下的悬得慌。这美国的国力实在是大的可怕,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战争潜力,只要一发动起来中国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如果要真抗下去拖着打,即使真的能获胜中国经济也会被拖垮,那么大家这三十年的努力将化成江水滔滔而去。
“怎么了?还在为这些公事头疼吗?”黄林的妻子泡了一壶暖茶端到书桌前。
“是啊没有哪几天是轻松的。”黄林感谢的拍拍自己发妻的手。
“二十年前你就是这么忙,到现在比以前更忙。”妻子看着墙壁上的挂钟的指针已经快在最向上的刻度上合拢,叹声说到。
“这不事情多吗?以前在县里的那个小地方,虽然管的不多但是却也要操心部队上的事,人虽少但带兵的经验不多,什么都在一边学习一边摸索,后来带兵的经验有了却调到了参谋岗位上又从头学习。不过好在总指挥信任我,放手让我去干,现在我可是担负着一个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任何的失误都不象以前那么的简单,一个决策地失误可是会让成千上万的人死去,现在的压力比以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黄林一边享受着发妻帮助自己进行地头部按摩,一边感慨的说着。
“知道你们现在的压力大”妻子也没有多埋怨,只是默默地分担着丈夫的重担。
“如果我们再多这么些实力就好了,现在军队改型整编需要大量的有文化的学生,而各个地方的生产建设也需要大量有文化的人,这人才不够用啊”黄林感叹着自己手中能利用上地力量太少了,和那些老牌强国相比真是差了很远。
“你的工作上我不清楚,前几年不是扩编了部队吗?在部队里不是有文化教育课,难道经过这几年地教育还不够军队里面用的?”
黄林的妻子在教育单位就职,因此她对一代半的教育进度还是知道一些的,现在很多地方都在进行着一代半的职工教育,虽然这些人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教育年龄,但是摆脱文盲和基础的数学和文化常识还是有必要的。
“就这么几年哪够用?大部分能脱离文盲水平就已经算不错地了,而现在军队里面很多装备都是需要高中以上文化才能最大限度的将这些装备的性能发挥出来。这有文化的军队就是不一样,德国人在十九世纪末第一个完成了小学基础教育,第一个将军队的士兵都变成有着至少小学文化的军队,你看看现在他们的军队是什么样子这强国的路不是拥有多少军舰坦克大炮飞机就能成为强国的,还要考验着这个国家最根本的根基教育体系。如果给我全部都是有高中文化地士兵陪伴现在的武器装备,我想该头痛地是我们的对手了。”
“看你美地,现在能完成高中教育的能有多少。”
“嘿嘿,是贪心了。对了,孩子们呢?”黄林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大途去学校住了,丫丫睡了。”
“大途去学校住了?什么时候地事我怎么不知道。”黄林有些意外。
“这个学期开学就去了,那时候你还在忙东北和越南的事,所以我也没有告诉你和你商量。”
“哦,去学校住也,这里虽然是家但是毕竟和普通的生活是不一样的,别惯着他,让他在外面磨砺磨砺,他没用什么特权吧?”黄林思索了一会后继续询问着妻子。
“没有,我们都是让警卫处的人帮忙做了一个身份掩护,以普通家庭的名义去学校的。”
“我们?有很多人这样做吗?”
“有,王家、李家、白家这些人家都是比较低调的这么办的。不过去的学校现在警卫处的人已经分配了一些人手进行暗中保护。”
“那就好,大途和那些普通孩子生活在一起有什么变化吗?”
“应该说还是有的,性子上比以前有些野了,不过出格的事想他还没有这个胆子做。”知子莫过母,妻子的话语让黄林有些放心。
“我这工作太忙,没有什么时间照顾他们,这么多年来一直辛苦你带他们了,我这当父亲的可真不太称职”黄林在感谢发妻时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谁让你现在是这么大的官呢,你就做好你自己的事吧。”
“辛苦你了,改天
说一下,让他好好的做人,你也多管教一下,你看到都这么低调处理孩子的问题看出什么来吗?”
“知道,是他对二世祖的态度”发妻在说这句话时头转向了东面,那里是段国学居住的地方。
“知道就好,他是痛恨二世祖的,当年你我都是贫苦人家出身,现在突然成为了这个国家的高级领导人,很多人都会迷失自己的方向的,说我们是暴发户也很形像,因为我们真的没有太多的底蕴和所谓的内涵,这些东西我们仍旧要摸索着去学习。”黄林语重心长的向着陪伴自己二十几载的发妻告诫着。
“你放心,我知道的”
“恩,你先回去睡吧,我还要再忙一会”
与此同时,在西南高级技术学校里,几个人正在小房间里喝着酒听着歌。
“这不在家的感觉真好,不用背书不用看报,如果能在宿舍里再放上电视完美了。”一个少年正躺在床上享受着酒精的刺激作用。
“不错了,我在家里被管的死死的,我那当将军的老爸对我就象是当年他当班长炼新兵一样严厉,出个门都要向他报告。”另一个少年坐靠着椅子,只是他的脚很没形像的搭在书桌上,手里同样拎着一个酒瓶。
“还有没有酒,我这喝完了。”躺在床上的少年看看自己那空空的酒瓶,向房间里的其他人询问到。
“没了,我这还有半瓶,这酿酒耗粮食,特贵!现在能弄来这几瓶已经不错了,为了这几瓶子酒,我把我奶奶偷偷给我的钱都花了。
”
“你好,你还有奶奶偷着给,我现在花的是家里给的生活费,我爸你们都知道是管经济的,他算的比贼还准,一个子都不多给。”另外一个少年灌下一口烈酒,敞开着衬衣让自己胸腹中的那股烈火更好的得到降温。
“唉人家以为我们这些人会有着什么样的纨绔和优待,结果是我们叼着金钥匙出生,却过着苦行僧的日子,这事说出去我看谁都不会相信,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身边那些普通出身的同学,他们就没有着这样的烦恼,没有严格的家教,没有这不准那不许,想爬山爬山,想摸鱼就摸鱼,想写情书就送情书,哪有我们这样过的”
随着这句话说出来,房间里的情绪就低沉了下来。
“靠!今朝有酒今朝醉!难得这样舒坦,我这把私房钱给拿出来,你们谁去再弄两瓶酒回来”一个少年翻出一本课本,在课本的外包层里抽出几张钱出来。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包孝然一路与当地的老乡打着招呼,并不断的与他们交谈,修正着自己行进的路线,为了抄近道,他甚至和两个赶山的猎人一起翻越了几个山头,在中午时分,他来到了一个繁荣的小镇。小镇今天正好逢圩,镇子上满是络绎不绝的来往着众多前来赶圩的村民。在镇上找了个小饭店填补一些自己的五脏庙后包孝然继续赶路,不过让他注意到的是这个小镇外有个氮肥厂和其它的几个工厂,工厂虽然不大但是却也显示出兴旺。只不过让他侧目的是工厂那高高的烟e;排出的白烟很刺鼻,那些烟雾漂到周围的山上使得山上的植物全部死亡,只留下石灰质的裸露山石,而且这些山石不象其它地方的那种黑灰色,而是刺目的白色。(ps:一沐以前幼年生长的地方附近就有这么一个肥厂,因为废气呛人难受的原因,一沐从来不会去爬那两个山头去玩)
经老乡的介绍,包孝然要去的地方是沿着这几个工厂的排污道走两里路后再翻山,因此包孝然找到了那条排污道一路疾行,不过让他皱眉的是这几个工厂的排污道发出阵阵的恶臭,而且黑色的污水肆意的流淌,排污水道边上没有什么植物能生长,在走过这两里地后排污道便与一条小河相通最终顺着小河流向下游。
凭借着老乡的描叙下,包孝然转向了自己所要前去的小路上,这些小路有些就是平时下雨时雨水冲刷出来的泥道,由于走的人不多不容易分辨的出,包孝然几次差点走错了方向。在走过二十多里地的山路后,包孝然发现天色已经黯淡下来,而自己仍旧没有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地,不过好在包孝然遇见了两位刚刚下地插秧的村民,村民很热情的邀请着自己到他们家里过夜留宿。
继续挖坑做后面变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