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自己平日严厉教导的徒弟们都开始倒戈向阎小刀,开始替他呐喊助威,云仙差点没给气死,她可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了!
不过呢,她孤单久了,也觉得想要一个人照顾,如今既然让她遇到了,她也彻底放开了心,但是,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阎小刀胜过她。
说白了,她这种本来就站立在修炼界顶端的女人,眼里任何男人都是蝼蚁,即便阎小刀特殊,但想彻底得到她的心,也必须得完成一个壮举。
那就是,彻底征服她,无论哪个方面。
而现在,就是武力上的征服。
阎小刀一下抽出了红莲劫焰,刀刃燃火,和云仙的玄霜剑一对比,这俩人可真是相爱相杀的天生一对啊。
“出招吧。”云仙傲然而立,来了一个真气爆发,瞬间变成了寒冰仙子的形态,真气外衣随风猎猎飞舞。
看到了这一幕,阎小刀气的将刀一扔:“打个毛,不打了!”随即坐在了地上。
云仙倒是乐了,这家伙怎么还会耍小孩子脾气,真是的。
“怎么了?”云仙问了句。
阎小刀撇嘴道:“你玩这一手我打的过个P,不公平。”
云仙笑道:“我和你对战,当然要以最强形态了,你以为,你那么好得到我么?”
阎小刀站了起来,郁闷道:“好啊,你是早就知道我不会这一手,然后故意的是不是?那你干脆一开始不要答应我不就完了么?”
云仙巧笑嫣然道:“你可以放弃啊,是你想让我当你的妻子,我又没有说一定要让你当我的丈夫。”
“好,算你狠,打就打!”阎小刀提刀就上!
叮的一声。
二人的兵器就撞在了一起。
但很快的,阎小刀倒飞出去十多米,摔在了地上,掉下了一地冰碴子。
看到了这一幕,弟子们都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们光看着就觉得冻的慌啊,看来,阎先生虽然身怀真气,但不会真气爆发,恐怕难以打得过现在如寒霜仙子一般的掌门师父啊。
“我擦!”阎小刀不信邪了,继续提刀冲了过去。
叮。
他又飞了出去,差点冻成了狗。
看着在倒在地上不断的打哆嗦,云仙扑哧一笑,心道:想征服我,哪会让你这么如意?
“你给劳资等着!”阎小刀爆发了全身的真气砍了上去。
但结果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一次,他真的冻成了狗了,喷嚏打了不停。
“哎呦擦,好冷!”阎小刀脸都白了,红莲劫焰上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寒冰,像是一个冰锥一样,看上去哪里又是一把绝世好刀了。
“你不会真气爆发,是斗不过我的。”云仙笑道:“不过呢,你若是想求我教你,我倒不是不可以教你。”
云仙也起了一丝戏谑之心,想和他开开玩笑,其实看他现在无比的“凄惨”,觉得太解气了,谁让这个家伙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夺走了她的身子,她不趁机好好报复一下,心里可不甘心。
毕竟她仙子一样的人,现在却便宜了这个小流氓,而且,以后也只能便宜他一个人了。
“不需要,劳资自己领悟!”阎小刀气的握紧了红莲劫焰,随便选了一个房间,就进去了,临了,还又打开了门探出头来,打了个喷嚏:“一天时间,都别打扰我啊。”
弟子们都凑了上来。
云仙也收起了真气爆发,她其实也累了,而且还得好好调养一下,现在的她也并非巅峰实力,将近还有四成没有恢复呢。“行了,都抓紧时间修炼去吧,我也要好好休息休息了。”她是要好好休息一下,而且还得仔细体悟一下,阎小刀的那团金色真气和她真气融合的那一团玄妙的真气,她其实和阎小刀交手过两次,心里已经
有了些许感悟,说不定体悟一下,会有所收获。
“师父,我看,你要不然……”樊工其实还是倾向于阎小刀的,想劝劝别这么绝情啊,毕竟没有阎小刀,师父可能早就死了。
但云仙却摇头道:“想做我的男人,必须胜过我,这一点没有商量,你们不必为他求情,他一日无法战胜我,就一日在我面前,只是那个对我有点特殊的人而已。”她故意说的很大声,就是想说给阎小刀听而已,因为她有预感,丹王府未来的劫难恐怕不远了,她一个人,恐怕也独木难支,而阎小刀如果不尽快学会真气爆发的话,他就终究不是大宗师里的顶尖,即便
他不管不问丹王府的事情,以后碰到了绝顶强者也会吃亏的。
云仙想到了这里,却摇了摇头,无奈一叹,她这不是还没答应做他妻子呢,怎么就尽起了帝后的义务,开始辅佐他,督促他了呢。
真是的。
云仙赶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门前,对于这种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特殊心情,她也得好好的回味回味,这到底是不是,男女之间的那份感情。
可是呢,作为一个大宗师,她耳朵可是很灵敏的,她竟是听到了阎小刀房间传出来的呼噜声。
这一下,可把原本平日里遇到事情也处变不惊的云仙给气的差点没冲到他房子里用玄霜剑戳死他!
暗示都如此明显了,这家伙居然睡觉!
你不是体悟真气爆发的方法了吗?
云仙本来还想暗中帮帮他,派弟子给他送过去真气爆发的一些方法和经验的,毕竟,没有人传授的话,这真气爆发基本上是不可能自己领悟的。
但现在看来,云仙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
明天的她,会恢复巅峰实力,也比今天还要厉害近两倍,到时候,她不会留手,她会好好的收拾这个嘴上说的好听,可暗地里却偷懒耍赖的家伙。
她决不允许,她的男人,居然是这种满嘴跑火车的无赖,她一定要让他为今天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其实说起来她刚才还很欣赏阎小刀那股倔劲儿呢,有点帝王的样子,但现在。
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气的一脚踹飞了凳子,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情绪乱成了这样,但她就是想发泄一下!
“砰!”
好像某面墙被打塌了。听到了这些声音,清风拽了拽樊工:“大师兄,师父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听到了阎先生震天的呼噜声,给气坏了吧?但是师父以前可没有发这么大的火啊,就是我那次不小心打碎了她的心爱的古董花瓶也不
及这次怒火的十分之一啊。”樊工对此一叹:“一看你就没谈过恋爱!恋爱中的女人,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