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这个兴致去控制人家武盟,我只是把这个作为一个纪念罢了,金正男那老头挺和蔼的”!吴天微笑着,说得很轻松。
要是一般人,知道自己是南朝国的武盟特使,不到处炫耀才怪呢。
“什么和蔼,你是没见过他的可怕之处,尤其是他的‘一指定乾坤’,几乎没有人能够躲得过。这世界要说还有能与金正男抗衡的人,目前,也只有我父亲上官一刀了。或许还有,我听父亲说过,他的大师兄和二师兄可能能与金正男抗衡,但现在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上官司侃侃地谈着。
“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她的‘一指定乾坤’,当时一群阳国人,好几个都变成了一团血雾,可以说是灰飞烟灭”。吴天想起当时在深城雅阁大酒店时的金正男。
“你也太幸运了吧,听说他老人家就是靠他的‘一指定乾坤’树立起了武盟盟主的地位”。山官司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吴天说。
此时,他对吴天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变。
以前只知道他是一个热血青年,一个赤脚医生,现在他知道吴天远远不止这些,神医不说,见识也太广了。
“其实,他不只是‘一指定乾坤’,他的功力也非常深厚,简直不知道有多深。算了,不讨论他了,这回,你父亲的病还治不治”?吴天看着山官司微笑着问。
“治啊,怎么不治?没想到小吴天你这么吊,让我都不认识了”。上官司脸上露出了无限的兴奋。
“既然治疗,我看飞机也最多个把小时就到了,你安排一个人去机场接一下我的人。直接把他们带到这里来,我需要他们帮助”。吴天对山官司说。
“这个没问题”。上官司立即打了个电话出去,就把事情安排得妥妥的。
两个小时之后,一辆豪车停在景山疗养院别墅的大院里,张振生和娟娟从车上下来。
看见吴天,娟娟高兴地跑过来拉住他的手说:“哥,昨天我说我要和你来你不让我来,今天硬是要把人家叫过来,什么事”?
吴天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爱抚地说:“那边的之林堂就交给缘聚师傅吧,你来这边的之林堂负责,哥马上就给你弄一个京城的之林堂出来”。
“什么意思啊哥?京城哪里来的之林堂?你才来一天,就在这里买了一个诊所吗”?娟娟好奇地问。
“哥不是觉得让你在那边照顾不好你吗?所以,和孔老前辈在这边赌了一个之林堂,过两天你就可以过去上班了”。吴天笑着看了孔维亮一眼。
孔维亮发现吴天太狂了。
年轻人,一点都不知道低调。
不过,赢了这么大的济世堂,谁还能低调?
吴天让张振生把带来的药用文火慢慢熬制,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张振生就熬制了一大浴缸满满的药汤。
此时,吴天开始给上官一刀治疗。
他让张振生把上官一刀弄到浴缸里泡着,自己坐在旁边,用其他的一些药慢慢地洒向浴缸里。
同时,他慢慢地把体内的真气输进上官一刀的身体。
他对上官司说:“上官前辈,在我治疗期间,你就为难一点,在这里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当然,更不许任何人来打搅,否则,会前功尽弃”。
“这个没问题,全部交给我。直到父亲醒来之前,我不会离开的,谁要是敢来破坏,我上官司就只有与他为敌了”。上官司高兴地说。
孔维亮和万城府他们就在隔壁喝茶聊天,等着吴天的治疗。
林玲和娟娟呆在吴天身边,帮助吴天擦汗。
张振生在旁边等着吴天吩咐,也是保护吴天。
上官司搬一张凳子坐在父亲的病房门前,岿然不动。
这个阵势,就连一直鸟都飞不进来,也飞不出去,简直水泄不通。
这样安全的地方,吴天也可以放心治疗了。
从下午两点来钟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左右,药浴才结束。
药浴结束,上官一刀没有醒过来,可看着他身上红润的皮肤,此时已经不像病人了,倒像一个熟睡的老人一样。
这么长时间,吴天差不多已经虚脱。
好在娟娟知道吴天的情况,中途自己亲自在厨房里熬制了营养汤,给吴天喝了几次。
所以,吴天还算有精力站起来。
上官一刀药浴完成之后,吴天盘脚坐在浴缸旁边,调理着体内的气息,努力地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张振生寸步不离地守着吴天。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吴天终于恢复到平常的精力了。
孔维亮他们都打了几次瞌睡,终于清醒过来,问吴天还有多久才能把上官一刀治疗醒来。
吴天告诉他,还有两个小时就可以醒过来了。
孔维亮有些许期待,也有些许担心。
在针灸治疗的时候,孔维亮要求亲自看着吴天治疗。
吴天同意了。
于是,孔维亮和万城府都到了上官一刀的病房里,看着吴天给病人施针。
在张振生和娟娟的帮助下,吴天在上官一刀的身体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看上去,上官一刀就像一只刺猬,没有一个穴位有空缺。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种施针法,都让孔维亮有点怀疑。
吴天慢慢地捻着针,又让自己的真气沿着那些银针慢慢输入上官一刀的身体。
通过银针的作用,上官一刀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每一个堵塞的地方在慢慢地被疏通,浑身的舒畅让他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孔维亮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运针,能让病人发出声音,这是自己几十年来第一次看到。
大约两个小时的运针之后,吴天用一根较大的银针向着上官司的印堂穴刺了进去,然后慢慢地捻着针。
孔维亮内心大惊。
这不是失传了几百年的“一针还魂”吗?怎么在吴天这里出现了?
他差不多惊得喊出声来。
行医一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美妙的针法,也是大开眼界了。
学中医之人,对这些中医绝学的热爱程度,不亚于年轻男女之间的爱情,或者不亚于吸毒人员对毒品的奢望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