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启迪没等聂天说完,立刻就冷笑道,“你都结婚了?还有什么好解释?我至少还是单身,有权利追求秀英,你呢?你凭什么?”
元秀英也朝着聂天说道,“不用解释了,我也不想听,当初我就觉得你们是天生一对,现在我依然是这么觉得,我说的是心里话,而且当初在石城,我也和你说的清清楚楚,小元宝不是你儿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需要你负任何责,当初离开我就是这么决定的,至今为止,我也没有改变任何心意,所以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放我走,给我,还有小元宝一个全新的生活,这对你,对我,对小元宝,都是一件好事,难道你非要石城一样,让大家都伤心,你留下我,杨帆怎么办?你打算和他离婚吗?不可能吧,别说是你不可能,就算是你们真的离婚了,我们也不可能,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杨帆的事,我也希望你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
聂天还没说话,罗启迪立刻就说,“是啊,你留下周莹又能做什么……”
不过没等罗启迪说完,元秀英也立刻朝着罗启迪道,“你也一样,我跟你也绝对不可能,不管你和聂天有没有恩怨都不可能,我不想在恋爱,更不想结婚,我一个人有能力养活小元宝和自己,我不需要男人,所以也请你不要再纠缠我。”
正说着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元秀英立刻拦下,出租车司机下车打开后备箱,外面有人把行李箱放进去,元秀英也坐进了出租车。
罗启迪最后过去不停的敲着出租车的窗户,嘴里叫道,“秀英别走,我还有话要对你说!”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去开车门。
不过此时的车门已经被元秀英从里面反锁,根本打不开,罗启明着急万分,不住的敲着车窗道,“秀英,秀英……”
聂天却站在原地,看着出租车中的元秀英,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小元宝的哭声,聂天心下不禁一动,快步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出租车司机也坐进了驾驶座中,看到两个男人围着出租车,他不禁回头看向元秀英,“这位太太,你确定要走吗?”
元秀英直接朝着出租车司机说道,“赶紧开车,一刻也不要停留!”
出租车司机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一眼车外的聂天和罗启迪,不禁摇了摇头,立刻启动车子,瞬间就开张了。
聂天和罗启迪同时回到自己的车旁,立刻上车,开车跟在出租车上后,两辆车子并排而行。
出租车司机从后望镜里看到两辆车一直跟在身后,不禁又朝元秀英说道,“太太,如果需要停车,或者加速,你都说一声,我照办!”
元秀英闻言,立刻朝着出租车司机说道,“赶紧加速,最好把后面两辆车都给我甩开!”
“得了您嘞!”出租车司机闻言立刻开始加速,出租车立刻就把后面两辆车甩开了一截。
聂天和罗启迪两辆车并排开着,罗启迪不时朝这边看来,眼神中满是怨恨,如果不是聂天,也许元秀英就会给自己机会。
聂天也不时朝着罗启迪的车子看去,这个橡皮糖太烦人了,如果不是他,虽然研究员未必会留下,也未必会和自己有什么,但是至少自己可以和元秀英说一些话,就是因为罗启迪捣乱,自己连和元秀英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他的眼神中也是怨恨。
好在这里不是京城四环以内,路上的车子也不算太多,两辆车如此并排,也没有造成什么交通堵塞。
不过聂天知道这个时候元秀英一定是去机场或者火车站,她是打算离开京城,聂天立刻开始加速,将罗启迪的奥迪躺在自己的帕萨特后,始终不让奥迪超车。
而且聂天脑子里还闪过了一个念头,之前在石城对付聂磐用过。
既然自己不能用对付罗启明的办法去对付罗启迪,那么也许这是对罗启迪的最佳办法。
聂天的眼睛一边盯着前面的出租车,一边看着四周有没有大型货车,不时还用后望镜看一眼车后的奥迪。
罗启迪也紧紧的跟在帕萨特的身后,尽量不让聂天把自己甩得太远,当然他也不会想到,聂天已经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
虽然办法不错,但是京城的道路不像石城,中间的隔离带几乎没有断的地方,而且就算有,那一次也是因为自己突然转弯逆向行驶,而且聂磐是为了跟着自己才会出来错过。
而这一次罗启迪的车目的并不是跟着自己,而是前面的出租车,所以操作起来就比较难了。
此时的元秀英一边哄得正在哭的小元宝,看着小元宝的脸都哭红了,不禁心下一软,甚至联想到是不是小元宝知道自己要离开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才哭的这么伤心。
元秀英越是哄小元宝,小元宝哭的就越是大声,任凭元秀英怎么哄,小元宝都是哭个不停。
出租车司机提醒元秀英,“太太,小朋友是不是饿了?你要不喂她喝点奶吧。”
元秀英这才回过神来,是啊,一个小时前保姆才把小元宝送给自己,自己也没问他之前喂没喂过小元宝。
想到这里,元秀英立刻从包里拿出了奶瓶,将奶嘴放到小元宝的嘴里,小元宝这才停止了哭泣,嘴巴不停嘬着奶头,喝个不停。
元秀英这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聂天的帕萨特依然跟在后面,立刻又朝着出租车司机说道,“怎么还跟在后面?不是让你加速甩开了吗?”
出租车司机连忙说道,“不是我吹的,在京城出租车界,我想甩开的车就没有甩不开的,但是后面这先生的车技,我服!”
元秀英不禁诧异道,“什么意思?”
出租车司机立刻解释道,“也就是说,后面这辆帕萨特的车主,您应该认识,他不会是职业车手吧?”
人就因不禁一汗,嘴里喃喃道,“职业车手?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