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砚却一声冷笑道,“八折?你在打发要饭的么?我洪砚是缺这点钱的人么?”
聂五岳这时捂着电话,和身边的聂终南以及聂武夷一商量,最终对着电话朝洪砚说,“那洪先生开个价,只要不是太离谱,我们都可以答应!”
洪砚沉吟了片刻后,朝聂五岳道,“这件事我真心是不想插手的,你知道,我做事的惯例是我自己不插手,完全是靠你们去做的,现在这事既然要我插手,你就知道我要动用关系,这些都是要花钱的……嗯,这样吧,五岳,咱们认识也不短时间了,我也不坑你,五折吧,是别人我直接一口价三折……”
聂五岳一听这话,心里早把洪砚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嘴上却只能朝洪砚道,“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要和大哥二哥商量一下!”
洪砚则一笑道,“可以,你们商量吧,不过我只再说一句,这事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再问了,只有我洪砚,还这么热心!”
聂五岳心里暗骂洪砚,嘴上却还要赔笑道,“多谢洪先生了!”
洪砚什么也没说,直接挂了电话,这边聂五岳挂了电话后,立刻将电话往地上一摔。
聂终南和聂武夷正在一旁等着聂五岳说结果呢,没想到看着聂五岳这个表现,聂武夷这时朝聂五岳道,“姓洪的到底怎么说?”
聂五岳这时愤愤的朝聂终南以及聂武夷道,“这个吸血鬼,知道这个事后我们只能找他帮忙了,居然坐地起价!”
聂终南这时问聂五岳,“他开什么价?”
聂五岳眼珠一动,立刻朝聂终南道,“他说他要动用关系什么的,都要用钱,所以只能给我们三折加钱收购我们的股份!”
聂武夷闻言立刻怒骂道,“三折?他怎么不直接去抢?”
聂五岳立刻说道,“我也不好直接回绝了,只是说我们要兄弟三个商量一下再给他答复!”
聂武夷立刻说道,“姓洪的家伙一点诚意都没有,还商量个屁,我不同意!”
聂五岳这时看向没说话的聂终南,“大哥,你的意思呢?”
聂终南点上一根烟后,朝聂五岳道,“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聂五岳摇了摇头道,“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们,他也只是要三折,如果是聂天拿去,我们一毛都没有!”
聂终南沉吟了半晌后,朝聂五岳一咬牙道,“三折就三折,只要不给聂天拿去,我无所谓!”
聂武夷则朝聂终南道,“大哥,三折啊……这等于我们要亏多少钱?你算过没有?”
聂终南则朝聂武夷道,“你没听五岳说么,如果我们不答应,这三成我们都得不到,你还斤斤计较?”说着立刻朝聂五岳道,“给姓洪的打电话,给他三折可以,但是我们要让聂天和敬亭一毛都没有,51.99%的股份我们要全部拿回来!”
聂五岳闻言心下一笑,随即立刻给洪砚打了电话,洪砚此时已经下楼坐上自己的车了,接通电话后问道,“商量好了?”
聂五岳立刻说道,“我大哥二哥同意了,但是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聂天一毛都不能得到,我们要51.99%的股份都拿回来,到时候您不是也可以多收购一点?”
洪砚则朝聂五岳道,“可以,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要到时候反悔,你知道我对付不守信用的人,有很多手段的,大家认识这么久了,别到时候和我耍赖就行!”
聂五岳一听这话,立刻笑道,“洪先生,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肯定不会反悔的,我大哥二哥也都是说一不二的人!”
洪砚则立刻说道,“那就这样吧,你有时间就过来找我一次,我要知道详细的情况,等了解情况后,我们就开始找人,该花钱花钱,该送礼的送礼,还有那几个证人,你把资料都要准备好了,我们逐个击破!”
聂五岳一听这话立刻说好,随即挂了电话后,朝聂终南和聂武夷道,“洪先生已经答应帮忙了!”
聂武夷冷哼一声,“这个吸血鬼,真他么会趁火打劫,三折……草他吗的,菜市口买菜都不敢这么还价的!”
聂终南这时深吸了一口气后,朝聂武夷道,“老二,不要这么纠结了,现在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聂天!”
聂五岳立刻附和道,“大哥说的没错,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聂天,在这个时候,我们兄弟三个,一定要团结一心,而且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聂武夷这时冷哼一声道,“你和那个洪砚这么熟悉,这个姓洪的也没见好在什么地方,总之这事我感觉左右受气,十分不爽!”
聂终南闻言沉吟了半晌后,这才一声长叹着朝聂武夷道,“老二啊,你恐怕还没有意识到,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无法回头了,我们别无选择了!”
聂武夷看着聂终南半晌后,这才也跟着一声长叹,大哥说的是啊,老爷子一走以后,是人是鬼的都跳出来欺负他们兄弟了。
这个时候聂武夷突然感觉到,聂崇山没死之前,虽然自己不受他重视,但是至少在他的羽翼之下风雨无阻的,根本没有人欺负他。
聂武夷这个时候心中居然想起了自己过世的父亲,但是他也意识到,为时已晚,一切都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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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聂终南和聂武夷唉声叹气的样子,聂五岳暗自一笑,点上一根香烟,开始盘算着自己从他们头上剥的两成,到时候自己只要不亏就行,谁管他们死活。
聂天这边刚刚接到聂敬亭的电话,说她这边已经准备了委托书,只要遗嘱生效,她的股份和遗产暂时由聂天代收,需要聂天过去签个字。
聂天说不着急,但是聂敬亭却说,“我买的晚上机票,晚上就上飞机了,所以还是尽快签了吧!”
聂天听聂敬亭这么说,这才开车去了聂敬亭下榻的酒店,到了聂敬亭的房门口敲了敲门。,聂敬亭过来开门的时候,身上只是穿了一套睡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洗澡完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