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水强行把气捋顺:“算了算了,我才不跟你计较。一个明明不喜欢抽烟的人却在抽烟,而且还把那瓶瞒着老爹偷偷珍藏了很多年的红酒都开瓶了,你说没跟锡涵吵架的话谁会相信。”
安晨晓不屑的瞥了沾沾自喜的我一眼:“首先,不是我讨厌抽烟,而是我抽烟的时候你絮叨的像个老妈子一样太烦人所以我才不抽。第二,看清楚了,这瓶酒是你老爹珍藏的那瓶,而你大哥我的那瓶还好好的放在地窖里。好了,你的侦探游戏又玩砸了,还有什么想说的?”
“有!”我狠狠的回瞪着他:“你厉害,居然敢喝老爹珍藏的酒。安晨晓,我给你个建议,你最好在他们回来之前离家出走,不然我保证你会被我老爹打得比失恋还惨的。”
“随便。”
“嘁!”我不再理他,蹭蹭的爬上了楼梯。
呲牙裂嘴的与小哈大战三百六十回合之后我才懒散的去泡澡。不过直到回房之前安晨晓都坐在沙发上发愣,我向他扔了三个香蕉皮都没反应。
罢了,我也习惯了。反正他们两个闹别扭的话,一般第二天就会和好了。
我哼着小曲愉快的奔向了我的小床。
I’mcoming!
…………
“安晨梦!!!”
第二天一大早,本宝宝还在被窝里跟芮冰约会的时候便听到了安晨晓那杀猪一样的叫声:“这个兔崽子,TMD,谁让你扔的香蕉皮!!”
“……”坏了!
当我连睡衣都来不及脱便风风火火的滚出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安晨晓狼狈的摔倒在地上的场景,小哈也是一脸着急的围着安晨晓呜呜的乱转。看到他脚底下那个罪恶的香蕉皮,我心虚的赶紧滚下楼梯。
“起开!”安晨晓心烦的推开小哈,而我们三儿一向就没什么智商嘛,看着安晨晓推它还以为是在和它闹,是我们三儿就……糟了糟了糟了,这个二货怎么有胆子把它的大屁股坐在安晨晓的脸上了,它的屁股蛋子是不想要了嘛?!
完了,这是要炸啊!
我就这么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安晨晓用一只手使劲的推小哈的屁股,然后被推走的小哈就再次扭扭身子一屁股坐下来。
其实说到底,在这个家里小哈的地位是比我高的。虽然智商低吧,但它起码是高贵的宠物,而我是被放养的家禽。
But!!
在安晨晓的心里绝对不是这个样子滴,因为在他心里三儿和我一样,都属于家禽。所以在这么几轮下去后,安晨晓有些恼羞成怒的一巴掌就拍在了三儿的屁股上,然后和我一样幸灾乐祸的看着它嗷嗷的夹着尾巴逃跑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一个没憋住就这么不留情面的笑了起来,满屋子里都回荡着我爽朗的笑声。
当然,也许这个时候对安晨晓来说应该是噪音才对。
“你TM还敢笑!”将小哈甩开后,安晨晓终于找到机会用一只手扶着地站了起来:“安晨梦,没看见你哥的手已经骨折了,你还有脸笑?!”
“啊……”
最后,托我扔的香蕉皮的福,安晨晓的左手顺利的打了石膏,绑了绷带,安安静静的在家里呆了得有五天。
猜猜这五天以来最难受的是谁?
当然是我啊!
吼!!
作为肇事者的我骂骂咧咧的低头用力的给安晨晓砸着核桃。虽然伤的是左手,可是安晨晓说了,这事儿我全责。所以在他受伤期间他让我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不然就告我……无语,这真的是亲哥吗?!
总之,我成了保姆。
中了你的邪,我真不明白他老人家为什么非要吃核桃,明明伤的是手又不是脑。
话说这期间萧煜他们倒是常来看安晨晓,可是来的人里面都没有看见锡涵,倒是那个弭禾每天都来,每次都黏到不行。虽然我猜对安晨晓是跟锡涵吵架了是没错,但是他们吵得是不是有点厉害了?这都多少天了还没和好……
“叮叮咚……”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门铃响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六点钟。嗯,这个时间的话,那来的人就是……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安晨晓杀猪一样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安晨梦,快去开门!!”
“知道了。”简直是暴力执法。
我穿着拖鞋踢踏踢踏的去开门,顺便瞪了那个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土财主一眼:“伤的明明是手又不是脚,为什么你不去开门。”
“还长脾气了?”安晨晓不满的指指一边的核桃:“等会再多砸两包。”
“哥,我错了。我去,我现在就去开门行了吧?”
“安安!”气恼地打开门,萧煜的大脸便率先探了进来,顺便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你萧哥哥我又来了!”
“赶紧放开安安,你这个死变态!”身后的灰灰力拨千斤的一脚便把萧煜踢了老远。
“神经病。”萧煜不理灰灰,拍拍屁股便提着手中的东西屁颠屁颠的直奔安晨晓而去:“吆,我的过儿,你好点了么?”
“滚!”安晨晓头也不抬的骂道。
“……”
灰灰进门的时候对我击了个掌算是打招呼,之后又冲着萧煜奔去了。
欸,好像最近他们两个老是在一块。
有情况!
哼哼,等哪天也把欧冉打包处理了就完美了,想想就好开森。
“安安,你笑什么呢?呶呶,褶子都笑出来了。”
刚才的视线完全被萧煜、隆彻他们挡住了以至于我都没注意到还有一个人也来了,幸好没关门,不然待会又要再开一次了。我努努嘴瞥了她一眼:“是弭禾姐啊。”
“是弭禾姐啊!”弭禾夸张的模仿着我的腔调:“哎呀呀,口气好失望呢!小丫头,你希望来的是谁呢?”
“没谁,进来吧。”
“真乖,亲一个……晨晓,我又来咯!对了,昨天给你按摩的舒服么?要不要再来一次?”
“……”
之前也说过了,弭禾每天都雷打不动的跑来。到现在我也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因为安晨晓与锡涵分了合,合了分都N次了,我们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别说我没义气啊,实话说弭禾一来就意味着我解脱了。撒娇,剥瓜子,递水,按摩,陪吃陪喝……也许、大概、应该不陪睡,反正简直就是一条龙服务。而且与我愁眉苦脸不同的是,弭禾每次服务的都眉开眼笑,乐此不疲。
难怪有一次大家都在时芮冰悄悄告诉我,说我觉悟不够高,要我向弭禾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