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站在了秦牧的右手边。
这名保镖是洛斌绝对心腹,在别墅里面秦牧已经见过了。
要不是这样,洛斌也不可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让这名保镖送秦牧回来休息。
而又在这时,秦牧突然感觉到保镖的双手突然用力,死死抓住了秦牧的一条手臂。
砰!
没等秦牧有所反应,旁边的房间门突然爆裂了开来,有一道人影向着秦牧冲了过来!
刺杀!又是刺杀!
这些家伙原来一直都在盯着秦牧,他们发现秦牧已经处在了如此虚弱的状态,立即毫不犹豫选择了动手。
不得不说这些杀手确实很懂得把握时机,而且他们对于目标的把握很精准。他们很清楚只要秦牧没有死,他们就杀不了洛水谣。而秦牧这根定海神针一旦出事,那么洛水谣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举手之劳就可以解决的目标。
所以,为此他们不惜暴露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名潜伏人员,暴露了他就藏在三楼的事实。
但最让意外的还是洛斌的保镖,此时正在搀扶着秦牧的这名保镖。
这名保镖明明已经跟了洛斌五年,绝对没有被买通的可能。而且洛斌已经控制了这名保镖的家人,是不可能背叛的!
但这名保镖就是对秦牧动手了,他已经锁定了秦牧的一边身体。
秦牧本来就已经无比虚弱,再面对如此精心布置的杀手锏,还有任何活着的可能吗?
有!
突然之间,秦牧一双眼睛亮了起来,他本来虚弱的气息已经在最短的时间提升了起来,他被锁定的一条手臂猛然挥动。
这一个刹那,秦牧的这条手臂像是有了万斤之力,如同神龙摆尾,竟然直接将那名保镖给提起,然后向着一边摔了出去。
砰!
一声闷响响起。
保镖和突然出现的杀手撞到了一起,发出了一声巨响,然后两名保镖同时向着地面坠落。
秦牧身子连忙窜出,一只手已经握住了一根银针,手已经以最开的速度探出,刺向了杀手。
但是……
还是晚了!
那名杀手嘴角已经有黑色的鲜血流了出来,那名保镖也一样。
“决断竟然如此快速?我好不容易设下了这个局,引蛇出洞。显然他们已经中计,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对我动手。但是他们却在我出手的刹那,选择了自杀。这真是一群恐怖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将自己的生命当成一回事!”
秦牧自言自语着,神色变得无比凝重。
治疗陈教授确实耗费了秦牧大量的精气神,但却没有虚弱道走路都不能的程度。
甚至乎很大程度上,秦牧脸色的苍白,还有走楼梯时候的踩空,都是在演戏,就是为了让这些杀手出手。
但谁能够想到这些杀手竟然如此坚决,不给秦牧任何机会。
“这群家伙真的很危险,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不然就算是我也防不胜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杀死。”
说着话,秦牧已经蹲了下去,他的手落在了保镖的脸上,然后用力一扯,竟然扯下了一张面皮!
洛斌的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杀了,有人替换了保镖!
“既然有一个人被杀死被替换,那么就有可能有第二个第三个。必须要做出幕后杀手!”秦牧越想越是觉得心惊。
如果不是早有准备,或许刚刚保镖抓住秦牧手臂的时候,秦牧就死了!
接着,秦牧让人处理了这些尸体,才进入洛水谣的房间。
在进入房间之后,秦牧直接倒了下去。
秦牧也不是神,在对付刚刚两名杀手的时候,他将自己的所有潜能都爆发了出来,再加上之前治疗陈院长的输出,确实已经到了极限。
之所以刚刚没有表现出来,正是为了震慑那些杀手。
同一时间,在游轮二楼休闲大厅里面。
陈院长已经被送回去休息了。
但是其余人却没有离开,虽然今天发生了很多意外,可正式的宴会却没有开始。
洛斌没有宣布宴会结束,他们自然要给洛斌几分面子。
更重要的是,洛斌和那名叫做秦牧的男人好像关系匪浅,所以他们更加要给洛斌面子。待会要是那位秦先生再次出现呢?错过了这样的机会,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所以宴会在继续,众人又回归了最开始来到这里的状态。
在一个角落里面,有两个在电视上大家都算是熟悉的企业家聚集在了一起。
没人会觉得这两人聚集在一起有什么奇怪,两名大企业家要谈点生意再正常不过了。
但肯定没有人想到此时他们正在说什么。
“任务失败了。秦牧并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这样虚弱。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伪装。”如果有人靠近这样会发现他们说话所用的语言并不是华夏语,而是东瀛语。
这两个人竟然是东瀛人!
“八嘎,八嘎!损失了四名我们雾岛的精英,竟然连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医生杀不死?我们雾岛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废物?”另外一人虽然在特意压低声音,但是语气里面的愤怒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掩饰。
泽野先生并没有将头垂下去,而是顽强地看着上原先生,说道:“这不怪我们,只是这个秦牧太狡猾了。上原先生之前你也判断秦牧已经很虚弱,我们可以对他动手。”
“哼!”上原先生冷哼了一声,承认了泽野先生的说法,但脸上依旧有着怒气。
“上原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改变策略了。这个秦牧深不可测,而且像是狐狸一样狡猾。我们一次次精妙的设计,在他那里都变成了滑稽可笑的表演。”泽野先生神情无比认真地看着上原。
“八嘎!我们雾岛的人怎么会不如一个黄皮肤的人!”上原先生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泽野先生却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事实胜于雄辩,到目前为止雾岛的杀手已经死了四人!
而秦牧却毫发无伤!
孰高孰低,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只能够将头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