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我看就不用了吧,我估计也是当地一个过来看热闹的吧。”
切尔斯目中充满了讽刺的望着苏启他们所住木屋。
只要富人在一起,肯定就是免不了的各种斗富,你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你。
男人出门看随性团队大不大,苏启这出门就带了一个人,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富豪。
至于女人出行,那就是看身上的行头了。
富豪之间的各种故事,普通人根本就接触不到。
手下边上点了点头:“是,那我不把他们当回事了。”
两人正在院子里面聊着,另外一边,有一群人走了过来。
同样也是一个衣着华贵的白人,身后带着一票人。
远远的就爽朗的大声喊着切尔斯的名字,很快,两人就在院子里面聊了起来。
同样的,时不时的对苏启他们指指点点的。
目中充满了各种不屑一顾。
他们的行为,彭军山在小木屋里面全都看在了眼里。
觉得有些恼火的开口说:“我挺讨厌这种场合的,这也是我特别不喜欢白人的原因。”
“他们骨子里都有种与生俱来的莫名优越感,总觉得他们是这个世界上的主宰。”
“也总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了他们,好像都要停止了运转一样。”
苏启笑了笑:“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他们的德行?不用太把它们当回事就行了。”
“好了,我先休息了,你安排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彭军山点了点头,没有再打扰苏启,出去做自己的准备工作去了。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富人之间永远的都不会让美好的时光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这里景色如此之好,当然要尽情的享受。
自发组织,在这个草地的重建,组织了一个舞会。
华贵人群在中间走来走去,高档的红酒杯相碰的声音随风回荡。
唯独苏启没有出来屋子。
一片漆黑,但外面最少来了将近二十个带着家伙的人,把屋子给团团的保护在了中间。
当然了,这些人隐藏在暗处,谁也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人存在。
舞会当中,也有很多人奇怪的注意到了这边,同样对这边指指点点的。
都在讨论着这个人是谁,怎么感觉一点都合群。
至于彭军山,他开始在这岛屿上开始寻找了起来。
刚刚一路过来,他注意到过的几个地方,全都排查了一片。
奇怪的是,找过去后,好像又没有找到什么实际的东西。
这时候他处在的地方,是一个片场。
应该是拍摄战争片所用的地方,有点类似于古罗马斗兽场。
冷冷清清的,也没有一个人把手。
自从这个老板有想法把这里卖掉后,为了减少开支,人都辞退了不少。
导致了这边到处冷冷清清的。
而且里边也疏于打理,显得有些杂乱。
他在这里寻找一圈后,坐在了一个石头台阶上,奇怪的盯着这里边。
脑子里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看着看着,前边台阶的一条缝隙当中,有一丝橘黄色光芒散了出来。
“果然这里有地下工程!不然怎么这里会有光透出来。”
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蹲在地上,眼睛眼睛透过微弱的光芒,看到了下面的场景。
有一个穿着燕尾服的华贵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脸色有些不太好的说:“找到了?”
在看向另外一边,有一个男子低着脑袋,显得很是尊敬的说:“先生,我估计应该是不存在。”
“我们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您祖上传闻当中的那条暗道。”
“没有?”燕尾服男子显得很是失望。
坐在了沙发上面,另外一个男子赶紧给他倒了一杯红葡萄酒。
燕尾服男子拿着红酒杯品了一口:“整整找了两年了,可仍然还是没有找到。”
“我的祖先给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你说,他们会把那笔财富藏在哪里,或者说,是在别的岛屿上?”
男子不敢多加评论,恭敬的回道:“先生,这个我也没法得知。”
“不过,明天岛屿就要拍卖了,我们真的要卖掉吗?”
燕尾服男子显得更加的沮丧:“要不然呢?米国股市现在已经把我全部给套进去了。”
“我急需要资金来拯救那边的产业,可惜了,这个地方我是真的不舍得卖掉。”
“如果能够找到我祖先传闻的那笔宝藏,我想,我也不用如此狼狈的应对米国股市了。”
彭军山听的一知半解。
他根本就不懂股市上的东西,更加没有关注过华夏以外的经济情况。
他哪里知道,米国现在又开始发生了股灾。
各大公司的市值,在疯狂的懒腰折断当中。
夸张的,甚至就剩下了高峰时期百分之十的价值。
这一切,其实都是背后苏启的唐宋资本正在操作。
他现在马上就要带着现金去米国大肆收购企业了,如果你市值太高,我就需要花更大的资金去控制你们企业。
最好的办法,那就是从股市上下手,先把你市值给炒到最低。
然后我再以救世主的身份进场。
就如同是华尔街资本在别的国家搞其他国家企业一般。
苏启不过是用同样的法子在搞他们。
当然了,他和那些华尔街资本有很大的区别。
人家的目的是从股市上捞钱,赚到了钱后,赶紧撤走,并不会持有你公司的股份。
用这种割韭菜的方式来榨取财富。
但是苏启要做的是,控股你们的企业,把这些企业给全都控制在手上。
甚至于,他还在筹划着控制整个华尔街。
谁都知道,华尔街就是米国经济的命脉,谁控制了这条街。
那么等于就是控制了整个米国。
地窖里的人又聊了很久,彭军山算是搞明白了。
那个燕尾服男子,就是这个岛的业主。
也是他在卖这个岛屿。
十多分钟后,两人走出了地窖。
彭军山赶紧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
果然,没过几分钟,两个人就走在广场上。
一直在看着这两个人消失后,彭军山又一动不动的在黑夜中蛰伏了快半个小时。
找了一个空档,身形一闪,站在了那个地窖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