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强大的底气来源于强大的实力。
鬼巷一直还是以前的那个态度,不参与任何一股势力,以及任何一件事情当中。
若谁要来犯,抱歉,我会用狂风暴雨姿态来教你怎么为人。
奇怪的是,他们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沉默了片刻,同样看了一眼铁门那边。
铁门边上孟千在拿着东西喂一条流浪狗,显得非常清闲。
张岱年气的冒烟:“妈的,他们到底是谁,都这个时候了,依旧还是暴露半点。”
“你那瘦猴子,他竟然在喂狗,里面日子都这么清闲吗。”
司机吞了吞口水,显得有些心虚的说:“抱歉,张总,我们依旧还是没有查出来他们到底是谁。”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感觉他们才是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
张岱年显得一阵疲惫,深深叹了口气:"算了,老子现在也没有心思来报仇 。"
“戴营呢,他现在人在哪里,你们查出来了没有,鬼巷是不是跟他有关系。”
司机回答说:“他还是每天都在自己的那个餐馆里面。”
“后面我们查了,他跟鬼巷没有任何关系,他女儿那天出现在鬼巷里面也不是偶然。”
“因为我们得知,他女儿是鬼巷的第一个客人,所以鬼巷主人给了她一个特别名额。”
“她随时都可以进入鬼巷里面,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会进去一次。”
“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张岱年嗯了下:“算了,不想戴营的事情了,现在这种情况下面,我们所应该要想的是如何保存自己。”
“走,速度加快,我需要了解维恩又是哪边的的人。”
“我需要尽快做出一个抉择出来。”
“南非十几年,创业不易,但愿我能够挺过这一波凶险吧。”
以前张岱年觉得自己很牛逼,身价十几亿,在开普城也是大富豪的层次了。
而且他还是华夏商会的副会长。
有钱,有地位,可当这几股庞大的势力介入了这个城市之后,他猛然发现,自己原来不过一蝼蚁。
人家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够要了自己的命。
突然从未有过的悲观在心头滋生。
。。
副总t阿尔盖也坐不住了。
他最终也从瓦内城到了开普城。
这时候的他在马森的豪华海边别墅里面。
战战兢兢的坐在别墅沙发上,听着外面的波涛汹涌的声音。
等待了足足一个小时后,马森才从楼上下来。
两个人于是协商了起来。
整个过程当中,阿尔盖姿态都放的非常的低,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回应着马森。
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引起对方的不满。
哪里还有他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副总t姿态。
马森在南非的势力范围是瓦内城。
瓦内城是南非的行政首都,他的支持者自然大部分都是南非国家层面的人物。
阿尔盖就是当中权力最大的一个人。
一两个小时后,阿尔盖从马森的别墅里面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马上离开了这里。
马不停蹄,车子一个转弯,很快就到了副市长勒克的家里。
勒克对于他的到来似乎显得不是很欢迎。
非常奇怪的场面。
勒克只是一个副市长,副市长家里副总t来了,换做是别人,早就去舔人家的皮鞋了。
那里回事勒克这么个姿态。
屋子里气氛有些尴尬。
几分钟后,勒克皱着眉头说:“阿尔盖,你老实跟我说,你这次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千万别说你是为了视察民生而来,你那些鬼话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
原来,这二人虽然是上下级关系。
但他们同样也是同班同学,而且他们都是曼德提携上来的人。
只不过勒克这个人太正直。
太正直的人是不适合在仕途上混的,因为太容易得罪人。
也就是这样,在曼德退位后,两个人的差距开始慢慢被拉大了。
最终勒克被调离了权力中心,到了开普城做了副市长。
而阿尔盖步步高升,站在了今天的高度。
正因为两个人认识了很多人,又是同一个人提携。
所以没有那种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氛围。
阿尔盖望着他说:“你还是以前那个臭脾气,一点都没有变。”
“哪怕是已经是过去了整整五年,你还是如此。”
勒克说:“随便你怎么认为,我现在问你,你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如你般清闲。”
阿尔盖忍住了怒火说:“开普城现在是什么局势,你难道还不清楚?”
“该死的,你别给我提这个!”勒克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满腔怒火。
这段时间他怎么没有关注到城内的变化。
城市中最大的几个企业都陷入到了动荡当中,这对于城市管理是非常不利的。
后来自己一查。这些公司竟然都是东印度公司资本。
在加上又来了这么多东印度公司的人,傻子都想到是怎么回事。
刚开始他想着,这是你们东印度公司内部的事情,是死是活也不关我的事情。
虽然因为这几个大型公司会引发出来一些乱想,但不至于影响到城市的根本吧。
结果好了,事实说明他还是他乐观了。
因为这几个东印度公司的人开始在城市拉拢各种本土势力。
甚至于他们市政府很多人都开始跟着站队。
闹得整个城市乌烟瘴气的,这让他非常的不太爽快。
阿尔盖望着他怒不可及的样子说:“看看,你就是这个倔脾气。”
“你如果不是这倔脾气,何至于今天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副市长?”
“听我的,这是你重回权力中心的一个机会,你只需要跟着我走就行。”
“我们都是曼德先生培养起来的人,我也不忍歆看着你在这么一个地方终老。”
“你的才华不应该埋葬在这里。”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到曼德,勒克更加忍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蹭的一下就站起来,指着阿尔盖质问道:“我问你,曼德先生当年的宗旨是什么?”
“我告诉你,是独立南非!把那些资本家给赶出去。”
‘可是看看你现在的嘴脸,你还有脸在我面前的提曼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