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初始,苏启就已经判定了结局,所以他没有把陈家人在自己项背上饶痒痒的行为当做一回事。
他也没有想过能够抓住陈家人。
人家家大业大,在港城比众所周知的四大家族还要庞大一圈,这样的人进入华夏后怎么没有完善的后退之路。
所以,仅仅只是安排了马广驰他们把这事情给丢到了警察局那边。
来日方长,以后有时间了就去港城好好的收拾他们就行。
陈家兄弟逃走后,苏启也跟马广驰来到了城市的郊区的一栋别墅外面。
这栋别墅没有在小区里面,应该是当地人自建的。
前后都是青山流水,绝佳的风水宝地。
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别墅一楼都是大门洞开,有三四个人正在里面随意的聊着天。
苏启和马广驰钻进了 里面的一辆车内。
二人一进来,车里马上就有人汇报:“苏总,马哥,我们蹲了一天的时间,可以确认了。”
“这房子是一个叫辛品正人的,这个人在这山乡十里范围之内是一个土皇帝。”
“周围看不到的最少隐藏了三十多个人,明着的人全部都在那一楼的房子里。”
苏启不仅看了一眼那边别墅一楼灯火通明的样子;
或许是觉得这里太偏僻,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所以楼下的几个人正在十分放松的玩着纸牌。
马广驰扫了一眼后开口说:“那大王呢,他人现在在哪里。”
那手下说:“晚边上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他推开了二楼的窗户抽烟,可以确定在二楼。”
苏启回头:“我们过来了多少人。”
“一共十几个人,苏总,人都在这周围。”
苏启想了下:‘那我问你们,我们如果此时此刻冲进去的话,你们多久能够到达二楼控制那个人。”
“从行动开始,五分钟之内能够控制他,只不过五分钟之后,只怕他们的人也反应过来了。”
“然后我们会马上被人给包围困死在房子里。’
‘新正品这个人是个小混混,我们也很难预计他手上有没有家伙。所以贸然冲进去肯定会有很大的危险。”
马广驰皱了皱眉头说:“那你们有没有方案?”
手下说:“就等其他兄弟们过来了。”
就在二人正说着的时候,二楼原本黑着的房间突然一下亮灯了。
穿过黑幕,可以看到二楼那亮着灯的房子里面开始有不少人影在走动,似乎很是慌乱。
苏启本能的沉下了脸说:“不好,这是要跑路!”
“这里四周都是青山,是非常好逃命的地方,一旦让他钻进了青山里面,那我们就不可能在找到对方了”
“马哥,让你的人马上行动!”
马广驰也意识到了问题,赶紧一招手:“马上给我行动抓人!”
说着推开了这辆加长金杯,当先跳了下去。
而他的那些手下们也迅速反应,十几个人冲向了那别墅里面。
下面玩纸牌的人一脸的懵逼,不知道这些突然冲过来的人是谁。
纸牌一丢,两边的人马上就互殴在了一起。
马广驰的人现在有一个硬性的规矩,那就是所有加入进来的新人,必须要送到索马国那边去训练。
周期为半年。
在索马国默罕默德的帮助下,他们拿下来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在上面建立了一个十分严酷的训练基地。
在上面训练的课程有侦查,体能,格斗等等。
侦查课由马广驰自己亲自教导,至于体能格斗这块,这么说吧。
孤狼小队的头头孤狼,他现在是这个训练场的总负责人,别人戏称他为东邪黄岛主。
孤狼小队的人都是他手把手培养出来的,个个都是顶尖的战斗机。
由他调教出来的人自然以一抵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所以这四五个人三下两下就被他们制服。
苏启在哄乱的人群当中信步游庭般,走向了楼梯口的位置,有人也试图来控制他。
结果不言而喻了,都是被人给瞬间放倒。
控制了楼下四五个人后,马广驰的人飞速冲上了楼,一脚踹开了一个卧室的大门。
这一脚踹开,所有人都望着床上的东西给傻愣在了原地。
现金!床上全部都铺满了米钞,两个人正在收拾装箱,不过门被人一脚踹开,这两个人吓的蹲在了地上。
唯独酒吧里面所见到的那个男人,静静的站着,皱着眉头望着苏启。
脸上有种泰然不惊的气息,似乎并不为面前的人所惊扰半分。
苏启从后面走了进来,马广驰从边上拿了一条凳子过来,苏启坐在了下来。
然后点了一根烟。
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诡异到了极点,而落下门外传来了一阵拍打一楼卷闸门的声音。
很显然周围隐藏的人都已经反应过来了。
一直到苏启手里烟头烧到了烟屁股上后,他望着这男人笑了下说:“不自报下门户吗?”
这男人也从边上搬了条凳子过来,面对面的坐在苏启跟前。
也露出了十分淡然的笑容:“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为了酒吧的事情,你报复到了这里来的话,那么你这胸襟实在让我看走眼了。”
身后那蹲在地上的两个手下,一看他们的老板丝毫不惧。
再加上楼下的哄闹,自信了几分,站在了这男人的身后。
马广驰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这男人,他也很奇怪苏启为何会这么看中这个人。
苏启听了这男人的话后笑着摇了摇头。
“酒吧里的事情是小事情,我真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我想你也很意外会在酒吧里面遇到我吧,这世界就是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正如同我遇到我的父亲一样。”
听到苏启提父亲两字的时候,这男人的瞳孔很明显的收缩了一下。
拳头也拧了拧,宛如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
不过强行压了下去继续开口:“我有点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启笑道:“真听不懂吗,你们曾经好歹也是好朋友。”
“哦,忘记了,只不过你最后在他的肋骨上插了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