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扎克伯格这么一惊一乍的,秦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他确实很牛,我跟他认识。”
“而且我跟你讲,他在华夏还远远不止你所看到的这种牛。”
“啊?兰兰姐,你要不跟我讲讲看?”
“怎么讲,一天一夜都讲不完,浑身上下,汗毛都是牛毛,无从下手。”
“不过马克,我可以直白的告诉你,我所注册的公司,有他的影子,至于是什么程度,我还是不多讲了,你现在只需要告诉姐姐,你来不来帮忙姐姐做事?”
“公司交给你,我会传达方向给你,其余你该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
“第一批投入是一百万米元,团队你自己去组建。”
扎克伯格整个人都开始沸腾了,这不就是自己创业的梦想吗!
赶紧开口说:“兰兰姐!我跟着你干!”
“但是我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我该怎么运作?”
秦兰说:“这个没有关系,过两天华夏国内会过来两个人,一个协助你做产品,还有一个协助你做运营。”
“他们是你助手。”
扎克伯格一拍大腿:“那行!我就等你的人过来了!法克!我要把企鹅干下去!我讨厌抄袭者!”
秦兰觉得他发怒的样子异常的可爱,在他金发上摸了摸:“好了,你等姐姐电话。”
“姐姐先回去了。”
说着起身去把倒给买了,扎克伯格一脸激动的把她给送到了车里。
秦兰心情大好的一踩油门就离开了原地。
到了自己家里后,她想了下,拨通了苏启的电话。
苏启这会因为时差的关系,晚上下班回到了家里,这会丁登科和秦国柱两个人正在棋盘上,杀的难解难分。
他正在旁边也沉思着棋局。
秦国柱虽然在农村里生活了一辈子,但是棋走的非常的猛,感觉就是在带着大军步步紧逼到了丁登科的帅线。
而且防守进攻,无懈可击。
苏启手机突然震动了,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赶紧接通:“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秦兰噗呲笑了下:“我的大启哥,我才刚吃完中饭。”
“哦。你看我,忘记时差这玩意儿了,有什么事吗?这会我正看你爸下棋。”
“兰兰打过来的?”秦国柱心思一下子就不在棋盘上了。
丁登科趁着这空挡,赶紧在棋盘上做了下动作,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一脸笑容,“坦荡”的望着对面老实忠厚的秦国柱。
苏启点了点头:“嗯,兰兰打过来的。”
秦国柱满心欢喜:“可以让我跟兰兰说几句吗?”
苏启笑着把电话递给了秦国柱。
秦国柱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兰兰,我是爸,你在米国还好吗?”
秦兰一阵温暖:“我好着呢,爸。”
“还喜欢住那里吗?”
“习惯,怎么不习惯,天天跟丁总在下象棋,白天的时候我还去买了一把锄头,把院子里的空地翻了土,明天就可以撒菜籽了。”
“嗯,你习惯我就放心了,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爸,你把手机给启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
女儿的事就是大事,秦国柱赶紧回应了一句给了苏启。
苏启接过了电话说:“扎克伯格的事?”
“对,今天我跟他见过面了,现在微软已经给他发了邮件,我自作主张,说了我们空壳公司的事情,而且他也非常乐意加入我们。”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启动项目?”
苏启说:“没关系,我说了那边的事情,你可以不用跟我汇报,一切你自己做主。”
“需要我怎么配合?”
秦兰说:“第一,一百万美金。第二,帮我从橙子科技派两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来,一个技术,能够把橙子科技的产品思路,嫁接到扎克伯格的脑袋里,还需要一个运营,前期我们需要他们的协助。”
苏启一口答应:“那行,我明天让财务那边给你们转款两百万米元,至于人这块,我还需要找胖子调度下,明天给你答复。”
“好,那我等你通知,企鹅的步伐越来越快了。现在已经在筹划加拿大市场,一旦北美全被他们给占领了,我们可能会比较被动。”
“我明白,我说了你可以全权做主那边的事,放手去做!现在我们这边也在布局韩国,走出国门是橙子科技下一个重要工作重点方向。”
“那好,我先挂了,拜。”
挂了电话后,苏启望着河面沉思。
这是秦国柱突然叫了下苏启:“苏总,我这车刚刚是在这里吗?不对啊,我明明已经只差一步要将军了的。”
“还有,这里应该也有一个马的,怎么也不见了。”
苏启转头,望了望棋盘,然后目瞪口呆的望着一脸淡定的丁登科。
丁登科赶紧干咳了几句,朝他眨了眨眼睛。
苏启一阵无语,好歹也是身价数十亿的人,下盘棋还玩这种小动作。
“老秦啊,想清楚了吗?我可要落子了哈!”丁登科一阵得意。
秦国柱抓了抓脑袋:“咳,下了十几盘了,终于要输你一次了,你走棋。”
丁登科马上拿着车,一路到底:“将军!哈哈,没辙了吧!”
秦国柱叹了口气:“厉害啊,自从村里我三叔去世后,我下棋就已经不知道输是什么感觉了。”
“没想到今天在丁总这里输了一盘,佩服。”
丁登科说:“走运,走运。”
秦国柱说:“来,我们再来一盘吧!”
“不不不,今天就到这里吧,都快十二点了。”
“那行吧,我也回去收拾去了。”
秦国柱离开这里的时候,还在想着自己车怎么到了那里,然后那个马又是怎么被对方给吃掉的。
他走后苏启白了丁登科一眼说:“丁伯,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下个棋还玩小动作。”
丁登科一脸鄙夷的望着他:“说的轻巧,换你在老秦手上,一连败个上百次次看看,看你会不会玩小动作。”
“啊?丁伯,你跟秦叔下了两三天的棋了,难道就一盘都没赢过?”
“呃……嗨呀,不说这个了,睡觉睡觉,回去睡觉了。”
丁登科摆了摆手,很是心虚的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