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掌风使出浑身力气,往赌馆里面一路飞逃,那敢稍有停留啊!叫花子装作弱不禁风,分明是扮猪吃老虎吗!诱使赌馆打手上当,一下子搁倒四个兄弟。
一上来杀得自己隔屁,黑线鼠与三个兄弟,岂不要飞脚板溜风逃走啦!
连魔狗、魔鹰、魔猪、魔羊都被打得四散逃窜,这可想而知呀!先摆平大门口的门哨护卫,杀来二道大门直捣赌楼,叫花子明显是砸赌馆来的。
鹅掌风心急慌忙,放出二道大门守护的魔鸡、魔鸭、魔鹅,往三道大门冲去,已是汗流浃背衣衫尽湿,一来,怕叫花子追上,要了一条小命,随急出一身虚汗,二来,他使出吃奶力气,跑得浑身汗如雨下。
鹅掌风一脸仓皇相,冲进三道大门,已是上气不接下气,险些肚里断气,“呼哧!”“呼哧!”拉风箱一样急促的喘着气,像恶狼被猎人紧紧追着似的,真是狼狈之极。
凌峰正冲进二道大门,不虞魔鸡、魔鸭、魔鹅飞出。
魔鸡、魔鸭、魔鹅迅速占住三个方位,并不发起攻击,只是将凌峰紧紧围住。
凌峰心中一凛,他伸出一枝梅花,凝聚心神放出第六感观视听,用天视地听心灵感应着魔鸡、魔鸭、魔鹅的一举一动。
凌峰暗自忖着,此前,一枝梅花打败魔狗、魔鹰、魔猪、魔羊,是一头头冲出拦截,这次,飞出三只魔禽,能否扺敌得住,还心中无数呢?
凌峰手中一枝梅花,一阵剧烈抖动,探测着三魔合一的魔力功元,能否敌得住魔魔发力攻击。
魔鸡、魔鸭、魔鹅亦在静静的观望,掂量着一枝梅花,拥有多少魔能精髓,叫花子是个正量级人物,为啥能与魔量级物体融合为一,也是暗自谋思着,心中还似乎不解呢!这究竟的咋回事嘛?
达到魔字号物体,已修成魔智一级功果,俱有思维能量,引成独特的观察力,比一般之人聪颖灵慧,不仅有着强大攻击力,还善于判断主客二方情势,能胜则猛攻不敌则逃之夭夭。
一枝梅花,与魔鸡、魔鸭、魔鹅在对峙着,看是表面上无有动静风水不惊,其实各自在暗中交量着呢!
“咻!”“咻!”“咻!”蓝天空中发出一阵阵破空声,乱云飞渡倾轧激烈。
“嚓!”“嚓!”“嚓”!气流旋风滚滚,翻转汹涌如潮,将太空搅得乌黑沉沉一片,还斗得十分剧烈。
不稍片刻,“哗!”一枝梅花,首先发难,射出一缕红光,红芒在空中不断扩张。
“嗤!”“嗤!”“嗤!”涨破空气飞暴,扭曲成一块块旋云流风,一片红影光芒四射,幻化成一道道流星雨,往魔鸡、魔鸭、魔鹅袭去。
“喔!喔!喔!”魔鸡啼声长鸣,飞出的超声波,冲开流星雨,“咝!”“咝!”“咝!”一股股黑色气流如乌翼刃芒,尖锐犀利杀向一枝梅花。
“嘎!嘎!嘎!”魔鸭口中冲出声浪,杀开满天星雨,两只鸭蹼子一阵急划,船桨般往来摇动。
“啵!”“啵!”“啵!……”撕破空气流云,一道道紫色气焰冲出,向一枝梅花袭去。
“哦!”“哦!”“哦!”魔鹅仰天高叫,气声将星流飞雨散开,两只翅膀快速扇动,刮出一阵阵疾风暴流,风势旋转加剧翻滚。
“蓬!”“蓬!”“蓬!”一条条黄烟成雾霾,向一枝梅花疾飞冲去。
天空气波翻卷不息,汹涌澎湃不止,恨不得要将天幕撕裂成碎块,双方处于激烈交战状态……
凌峰被空气流掀翻在地上,红黑紫黄四种彩色激烈交战,他玄功发出强大抗体,本能的吸收着四色光线,融合在体内快速游走。
“嘭!”“嘭!”“嘭!”一声声巨响爆炸发出,空气流暴裂结成拳头大小的冰凌,一块块倾天直泻。
“啪!”“啪!”“啪!”地面上砸出一个个凹坑,彻骨寒气侵袭四周,笼罩整个大地。
“咵!”“咵!”“咵!”地面土块收缩膨涨,冻裂开来,露出一条条缝隙。
凌峰有玄功护身,亦是冻得牙齿格格直响,身子抖个不停。
忽地,魔鸡、魔鸭、魔鹅,各自扑腾着翅膀向四处飞去……
一枝梅花,色泽发暗无光,花蕊水份抽干呈枯萎状态,花瓣失去了绚彩艳光,看上去有疲倦迹象。
魔物间暗中一场激斗高下立分,魔鸡、魔鸭、魔鹅似乎不敌之,这才逃散遁去。
一枝梅花险胜魔鸡、魔鸭、魔鹅,已成强弓之未,已失去强大魔力。
是打进赌馆去直捣赌楼,还是退出独自离去,逃避应尽的责任。
凌峰体内吸收了红黑紫黄四色光芒,一一汇入丹田中,他从地上爬来,随手捡过一枝梅花,脸上露出坚毅神色,决定打进赌楼直捣赌窝,割除这颗危害社稷安宁的大毒瘤,那怕是站着进去横着出来,亦是才所不惜。
凌峰决然跨入二道大门,往赌馆大楼走去。
赌馆三道门口不远处,站着一个粗莽汉子,生着一只鹰爪鼻子,他脸上一道刀疤痕,犹如一条血蚯蚓在微微蠕动。
粗莽汉子,瞧见鹅掌风的一副落颓相,他心惊发虚道:“鹅老弟,像吓掉魂魄似的,竟成一头惊弓之狼,为何这般沮丧腔,有甚么紧急之事吗?”
“牛兄,有…有个叫花子,武…功力高强,接…接连打破二道大门,杀…杀得看门兄弟不死便伤,向…向三道大门杀来,连…连魔禽魔畜,都…都阻挡不住,快…快逃命去吧!”鹅掌亲自见过叫花子发威,不知不觉间出手一招创敌,自己右肩膀被废了,其余几个兄弟呐!就没那么幸运,他神色仓皇,仍心有余悸道。
“那来的叫花子啊?还无缘无故出手伤人,定是有甚么原为吧!这到底是咋会事?”
鹅掌风回头一看,十丈之远处,凌峰一拐一瘸走来,直惊得神慌心跳,脸色刷白如纸,一颗心呐!恨不得从口腔中冲出,他那里还有心思停下来啊!一边急跑着,一边气喘吁吁道:“牛…牛兄,不…不好了,叫…叫花子,就…就在后边不远了,再…再不跑的话,就…就来不及啦!”
粗莽汉子两手一叉腰间,他抬眼往前一看,有个叫花子,蹒跚着脚步朝三道门走来,看上去不像是个有道行深厚的人,一个小瘪三,能出手伤人吗?便不由狐疑道:“鹅老弟,你有没有弄错了,一个叫花子,充其量是个讨饭坯,有多大的能耐!”
“牛…牛兄,信…不信有你了,反…反正,亲…亲眼相见,是…深信不疑的啦!再…再慢得片刻,则…则姓命休矣!”鹅掌风气喘唏唏,一口气上不来头脑缺氧,一阵眩迷感袭来险些一头栽下,亡魂故里见老祖宗了。
鹅掌风,那儿来得及顾别的,逃命第一要紧,这可不是耍玩儿的,是姓命交关的事,来不得半点耽搁,慢得半拍就得身死当场,几个奔跳雀跃,他一头钻入一排树荫里,一瞬间,消失在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