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梵听到这话,便知道银赫是想马上跑到海边那里去了。远着远处的硝烟,云梵笑了,知道汐月跟妖孽必然是将鲛族人给厮杀的差不多了。
于是,云梵也乐意放过银赫了,反正自己也杀不了他。就让他回去看看自己军队一败涂地的凄惨模样,看他还如何嚣张!
“我劝你还是回去看看你的军队吧,还想找我报仇,我看担心一下你自己比较好。”云梵讽刺着银赫,说道。
听到这话,让银赫狠狠地盯着云梵,恨不得一剑杀了他。然而银赫知道自己再不过去战舰那边,也许真的就如同云梵所说的,再也没有机会东山再起了。
云梵望着远处的银赫,收回了自己的月剑,想着银赫见到自己战舰的情景,云梵只觉得心情无比的愉快。
不作死就不会死,不知道银赫自己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结局。
云梵吹了一下口哨,很快走出一队侍卫。云梵问了几句话,开始去山谷里面接轩辕雅兰等人回来。
……
另一边,银赫没有理会背后的云梵会如何做,他只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到海边,想看看情况到底如何。
银赫一路飞奔,轻功施展往海边赶去。
一路上,银赫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厉害,似乎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了一样。银赫的脸色很慌张,不免开始回想着这些事情,汐月与云梵的婚礼,汐月过自己的战舰、妖孽去抢人,自己破坏婚礼,云梵跟自己的打斗,远处的信号弹。
将这些事情串在一起,银赫杀意四起,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他们的婚礼是假的!
想明白的银赫眼里放出了狠意,只要自己到了战舰上面,一定要下令将慈悲城的人给杀个片甲不留!
然而望着远处的浓烟,银赫只希望一切来得及,自己不能输,一定不可以输给这些低贱的大陆人!
终于到了海边,这一幕让银赫终生难忘。
战舰上战火连天,基本上都燃烧的差不多了。尸骨如山,四处可见。到处都是血迹斑斑,风静静的,没有任何人活着一样,战舰上的血就这样流在了海边,似乎都要将这一片海给染红了。
银赫碧色的眼,就这样慢慢的红了,这不是真的!自己的军队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会的!银赫不敢相信,便事实就是这样,这一切凄惨的景象,都在告诉银赫,他输了,什么都没有了。
“不!我不会输的!”
银赫大叫一声,开始不死心的找着活着的人马,他可以从头再来的,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英明神武的海皇。
然而,疯狂狼狈的银赫没有找到活着的鲛族人马,却看到了汐月与妖孽。
汐月没有着一身红衣,却是一身白衣,上面还沾了一些血迹,似乎像绽放的梅花一样,竟也显得十分的艳丽。
旁边站着的妖孽嘴角含笑,心情很是愉快的看着落魄的银赫。昔日身处地牢,银赫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如今尝到了自己所种下的恶果,也不知道他有何感想呢。
面对汐月与妖孽闲情淡然的样子,银赫心里的一把火燃燃升起。
汐月那一抹怜悯的眼神,让银赫彻底的崩溃了。他不甘心,自己喜欢的女人居然是将自己弄得一败涂地的女人,而且自己刚刚还去她的婚礼抢人!
这简直就是一场笑话,天大的笑话。
银赫紧紧地看着汐月,她还是那样的美,曾经让自己心动不已,如今才知道她就是一个带刺有毒的美人。自己对她那般好,狠不得拿整个天下送到她的手里,然而她却一手毁了自己的一切。
她的聪慧,她的手段,如今全部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让自己如何不恨她,恨不得杀了她。
然而杀汐月之前,先得解决她旁边碍眼的妖孽!
“妖孽!以前我就应该杀了你!”
银赫狠狠地说着,手上的水剑像一道闪电一般向妖孽刺去。
然而,银赫之前已经跟云梵打战良久,加上心绪激动,根本没有发挥出自己原来的实力。
此时的银赫就如同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用的全是自己最原始的技巧。
这样的银赫,让妖孽笑了。
妖孽只是轻轻的伸出一根手指,将银赫扑面而来的水剑夹住。
自己的剑被夹持住了,银赫想动,却根本动不了,只能用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妖孽,他恨,他要杀了这些人。
“呵呵……”妖孽轻声笑了起来,四两拔千斤,直接将水剑给弹回了银赫。
这一阵反力,让银赫往后退了几步。
然而银赫还是不肯死心,他的心已经被这一场失败,还有血染的风采给激怒了。他是永远的皇者,是永远不会办输的海皇!
所以,银赫重新拿起了剑,向妖孽刺去。
面对银赫又一次的进攻,妖孽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一个闪身,一腿踢向银赫。
银赫倒地,骂道:“妖孽!我以前能将你给关起来,我今天就可以杀了你!”
听到这话,妖孽冷笑了一声,嘲讽地说道:“你用下三滥的手段还好意思提出来,你不过是一个失败者。你能有今天,全是你一手造成的。银赫!”
这话让银赫痛苦不已,他不想听,他不想接受这一切。
然而妖孽看着这样的银赫,想着他对慈悲城的百姓所做的一切,他将繁华的慈悲城变成了一座苟延残喘的哀城。多少的百姓命丧于他的炮火之下,而他却一心想争夺天下!明明答应了汐月暂停熄火,却还是违背自己的承诺。
这种不仁不义之辈,就应该让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有多深!
于是,妖孽一拳揍向银赫的身上,愤怒地说道:“这是代慈悲城死去的百姓打的!”
银赫受到这一拳,狠狠地看着妖孽,狠不得杀了他。
然而接着妖孽又是一拳打过去,气愤的说道:“这是代天下打的,让你知道你的野心害了多少的人。也顺便告诫告诫你,野心有的时候是一件好事,但是如果放纵,就绝对是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