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阵法?”
“不了解,只是以前听我爷爷说过……”
欧阳智越想越惊讶,当初他爷爷说,这世上的高人,是山外青山楼外楼,其中隐族最擅长的就是阵法。
传说只要进入阵法中,除非摆阵人解开阵眼,否则就算困死在里面,也很正常。
莫非,真如传闻一般,这位羽鹤公子真的是隐族人?
一想到羽鹤公子非凡的手段,欧阳智再也不敢小视他。
若说之前是为了气魄,而委曲求全,现在这里面已经带有了臣服。
“你好好养着,腿好了我来找你。”
看天色不早,丢下这句话司徒汐月离开了小楼。
一直看着对方身影消失,欧阳智才回味过来。她就这样把这些人丢在阵法里,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似乎看出欧阳智的疑惑,有童子笑了起来。
“关他们四五天,给他们长点儿记xing!你放心,不会死人的!只要有一口气,我家公子都能救活——”
童子不过七八岁年纪,可说的话却好像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一样。
原来如此!
欧阳智现在算是对羽鹤公子的脾气更加了解了,果然是个随心随xing,我行我素的人。
司徒汐月回到司徒府,却发现有个她想躲避的人正等在藕香园,守株待兔!
在看到司徒汐月后,楼破站着没动。
一双妖冶的眼睛只是深深地看着对方,什么都不说,眼神里的哀怨,却如泉水一般,溢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藕香园都弥漫着哀愁的气氛,让司徒汐月有些承受不了。
“女人,我饿了。”
楼破咬着嘴唇,原本鲜红欲滴的红唇,配着他珍珠似的牙齿,红似血,白似雪,煞是好看。
司徒汐月现在有些明白,影视剧里,那些人一口一个“我的小祖宗”是什么样子的情形了!
这楼破,可不就是她的小祖宗么……
她的确可以装病不去学校,可人家直接找上门来。
司徒易再怎样,都不可能把楼破赶出去,只好放任他在藕香园一站就是一天。
“小姐,他从早上到现在,一口水也没喝,一口饭都不肯吃,非要等小姐回来。”留在藕香园的青瑶上前,在司徒汐月耳边嘀咕。
邪了!
刚应付完了欧阳智,又来了一个“自残”的。
可是,楼破在司徒汐月心里的位置,哪儿是欧阳智能比的呢!
看着楼破有些清瘦的小脸,司徒汐月叹了口气。
真是个冤家!
“丹朱,你做几个小菜来!晚上煮粥,弄点儿小花卷,什么快做什么,别太油腻了!”
不过是几句平常的话,却让楼破心里生出希望来。
定是知道他饿了一天,怕他的胃承受不了,所以煮粥,弄清淡食物。
果真,这苦肉计还是好的!
司徒汐月走到门口,看着楼破始终不肯上前,定定地站着,像被抛弃的小狗似的,只好走过去“请”他。
“吃了就走,还有,别说些有得没得话。”
这已经是司徒汐月最大的极限了,无论如何,她都接受不了被小屁孩告白的事实。
毕竟,她取向正常,没有恋童癖,更无法向十来岁的少年下手——
“好!”
司徒汐月已经松口,楼破知道自己不能逼迫太过,否则美人跑了,他就只能独守空闺了。
这是楼破第一次进司徒汐月的闺房,不同于女儿家浓厚的脂粉气,这屋里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就连花草都极少。
“送你的那些玩物,你不喜欢?”
见司徒汐月闺房这般冷清,楼破眉头微皱。
“喜欢,但是打理起来麻烦。”
司徒汐月偎在贵妃椅上,懒洋洋的像猫儿一样。
还是回到自己的地盘了舒服,即便楼破在旁边,她也是一副慵懒的态度。
“女人,你去旁边点儿,让我也歪一会儿。”
楼破厚着脸皮凑过去,他打定主意,不管怎样,都要死缠烂打。
都说好女怕缠郎!
司徒汐月,他缠定了!
“滚——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再腻歪,我就把你赶出藕香园。”
司徒汐月真的有些疲惫,欧阳智的事情总算是弄好了,她也算松了口气。
只是接下来,事情还有很多要做。
比如店面的选择,招牌如何打响,青瑶和丹朱的胭脂水粉店已经选好了地址,不日就要装修,这些都要她劳心劳力。
外加,荣华杯争霸赛近在眼前,为了去望天学院,她定是要去参加的。
而且这一次的比赛,也该让惊云寨的人们露露脸,对四海他们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更是考验……
年后所有的事情都堆积在了一起,司徒汐月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
当务之急,就是胭脂水粉店的装修。
她虽然在逃楼破,但也是不想把时间花费在学校那些功课里面,因为她目前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
怎么将现代元素和古典融合一起,让店子的装修更加时尚新潮……
想着想着,司徒汐月有些犯困。
一直等贵妃椅上的人儿发出匀称的呼吸声,楼破才轻轻地走了过去。
几天不见,她没有变,反倒是自己,清减了一些。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怨不得他栽在她手里!
毕竟,动心的人,都是辛苦的。所以才说无情不似多情苦呢——
楼破轻轻地撩开司徒汐月额前的头发,低头,浅浅一吻,印在她的额上。
正想再仔细看她一眼,一阵脚步声过来,楼破只好作罢。
不过,仅仅是靠在椅子上这样静静地看着司徒汐月,这感觉就很好很好——
司徒汐月醒来,楼破已经走了,丹朱将小厨房里的饭菜端了上来。
“楼少爷已经用过,看小姐睡得香甜,就没有打搅您!他留下了这个给您!”
司徒汐月这才看到一张雕花镶金的请帖,原来楼破把拍卖会定在十天后,芙蓉剑正好在那天拍卖。
作为芙蓉剑的主人,司徒汐月理应到场。
“楼少爷还说,那天不过是开玩笑,他素来贫嘴,小姐别放心上。他和小姐永远都是好朋友,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丹朱这样说,司徒汐月自然知道楼破说的是什么。
开玩笑?
这样的解释倒是最好的,也省了麻烦,可以松口气了。
只是为何,听到这话,司徒汐月心里觉得怪怪的呢?
【作者题外话】:小金宝的读者群:83984103敲门砖:文名,或者文中人物名皆可欢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