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士可杀不可辱!叫我给你一个傻子说错了,你做梦去吧!”花丝雨在万魔山庄是高高在上的右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呵呵,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既然你那么喜欢跟我玩儿,那我肯定要好好地陪陪芸娘姐姐了。梨落,你会做针线活儿吗?”司徒汐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梨落。
“回小姐,奴婢会。”梨落猜到了司徒汐月的意图,不由得抿嘴一笑。
“很好,那这个差事就交给你了。不过你要温柔一点儿哦,别弄疼了芸娘了。不然叫人以为我虐待她呢!”司徒汐月咯咯笑着,又坐回了椅子上,继续捧着青瑶做给她的葡萄冰沙喝了起来。
“嗯,青瑶,这个冰沙不错,就是下次那个冰块啊要弄得再细一点儿,口感才会好,知道了吗?”司徒汐月一边喝,一边煞有介事的跟青瑶探讨,“下次我再教你怎么做奶昔和慕斯啊!”
“是。”青瑶抿嘴笑笑,得意的看了看浑身湿漉漉的花丝雨。现在她已经被从水里捞了出来,准备要被缝住嘴巴了。
呵呵。
跟我斗,你还嫩着点儿。我就不相信,我真的要给你缝住嘴巴的话,你还真的能忍!
快露馅吧,最好忍不住要下黑手杀了我,这样我才有借口,彻底的除掉你!
梨落已经慢条斯理的准备好了金针,捻好了线,走到了司徒汐月的身边:“小姐,准备好了。”
“好吧,可以开始了。”司徒汐月扬起一个明朗的笑意,“你们几个,把她拖过来吧!”
“是,小姐。”见识到了司徒汐月的阴险,奴才们也不敢怠慢了,赶紧把花丝雨拽了上来。
不过花丝雨还是被绑在竹竿上,不能动弹。
司徒汐月缓缓地走到了花丝雨的身边,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其实你没说错,我就是装的傻。可是你又能怎么样呢。你说出去,谁会相信呢?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装傻了,我看你能怎么办!”
花丝雨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死死的盯着司徒汐月那张白皙如牛ru的脸,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你个jian女人!我就知道你是装傻的,我就知道!快来人哪,快放开我!这个jian人她是装傻的!快放开我!你们几个,傻了吗?快放开我啊!”花丝雨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的。
大家都杵在那里,麻木不仁的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了同情。
花丝雨顿时绝望了起来,她明白了,司徒汐月之所以会告诉自己这个秘密,就是因为已经算准了,在众人的眼里,无论她花丝雨说什么,别人都会看成是对司徒汐月的嫉妒,而不是真话的。
好狠毒的女人!她是算准了大家不会相信她的话,才故意告诉她实情的吗?
她是想叫她憋屈至死啊!
她恶狠狠地看向司徒汐月,咬牙切齿道:“司徒汐月,我栽在你的手里,算我倒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呵。”司徒汐月冷冷一笑,眼底闪过一抹锋利的寒光,“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如成全了你……”
她才要下令让梨落把她的嘴巴缝上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云梵的脚步声。
难道云梵回来了?
司徒汐月轻轻笑了笑:回来的正好!这场戏,正好还缺一个最**呢!
于是她微微一笑,上前主动松开了绑住花丝雨的绳子,笑得可爱:“芸娘,你有没有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呀?下次我们还一起玩吧!”
不出她所料,花丝雨才刚被松开,就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司徒汐月!你这个小jian人!你去死吧!”
花丝雨那张原本美艳的脸孔此时却扭曲的厉害,她用尽全身力气,恨不得一次就将司徒汐月那细弱的脖子给拧下来!
可是她没有想想,为什么她掐住司徒汐月脖子的时候,司徒汐月不但不反抗,而且还那么乖乖的任由她胡来呢?
“呵呵,好像要死的人,是你吧。”司徒汐月缓缓勾起一抹高冷的笑意,等到花丝雨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晚了!
“放开她。”
一道低沉的嗓音从花丝雨的背后传来,她如遭电击,转身一看,却正对上云梵那一张阴沉的俊脸。
花丝雨顿时明白她被算计了,被狠狠的算计了!
“太子,您听我解释,我,我可以解释的……是她,是她陷害我的!司徒汐月,你说,是不是你陷害我的!”花丝雨最怕的就是那双本就冷漠无情的眼里,再冰冷下去,所以手足无措的拉着司徒汐月,想要让她说实话。
真是愚蠢!
司徒汐月心底闪过一丝冷冷的笑意,花丝雨这个女人真是够蠢的!她既然设下了这个局就是想叫她好看的,怎么可能还替她分辨呢?
于是司徒汐月扬起了一张招牌笑脸,欢快的跑到了云梵的身旁,娇声娇气的说:“太子哥哥,你不要生芸娘的气嘛!我们刚刚在玩游戏啦!很好玩的,你要不要玩啊!”
“游戏?”云梵冷冷的扫了花丝雨一眼,“是吗?”
“是是是,太子,我们是在玩游戏!是在玩游戏!”虽然不知道司徒汐月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此刻能有个台阶下,她就慌不择路的下了!
可是她没想到,这个根本不是什么台阶,而是一条通往死路的陷阱!
“是吗?那汐月,你们玩的是什么游戏呀。”云梵低头看向身侧的司徒汐月,又变成了很温柔的声音。
“我们玩的,就是掐人的游戏啊。就你掐我的脖子,然后我再掐你的脖子,比比谁的劲儿更大!不过,好像芸娘的力气更大一样……芸娘,你赢了,汐月输了!”司徒汐月甜甜地笑着,朝着花丝雨绽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司徒汐月,你!”花丝雨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跪下来分辨:“太子,不是这样的,您别听她瞎说,她,她不过就是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