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可把紫鹃给吓坏了,肥头大耳满口黑牙,一身酒气,何安拽着紫鹃,抗争着。
暗卫刚应付了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就回过身来,不经意之间就打掉了那个猥琐男人的手。
“这不是你能动的人。”
暗卫说的话也是带着气魄的,那人瑟缩了一下,但是没有放弃,就对暗卫说道:“这街上的人还没有我碰不了的人。”
暗卫没有说什么话,就是看着这人,就这样对视一会,那人摸摸鼻子,自然的离开了。
也许是暗卫身上的杀伐之气,让这些人退缩,虽然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人,就是因为接触这样的人多,就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气势。
这时候,暗卫走到何安的身边,继续保护何安的安全。
这周围的人只是远远的看着,流露出猥琐的表情,更诱人在议论着何安和紫鹃,甚至是一些污秽的言语。
何安这时候一个破布搭着的小棚子边上,一声女子尖利的叫喊声把何安下了一跳。
惊恐的看着暗卫。而暗卫只是匆匆的赶着喝啊更加快速的离开这里。
何安想起那些想要得到帮助的人,若是可以,何安也想救出一两个来。
“刚才有女人在叫喊。”
暗卫没有回话,而紫鹃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候何安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人端着一盆泛着血色的水盆从那个棚子里出来。
何安一看那血,就拽着暗卫的衣服:“告诉我,那是什么。”
何安坚定的样子,一定要问个明白,今天看见了京城中最丑恶的地方,就要看个全部。
暗卫似乎还是不想说,刚要走,何安就拉住了暗卫。
定定的站在原地等着他回话。
暗卫说道:“我们边走边说。”
何安也妥协了,毕竟现在不配合暗卫的话,那就是自找麻烦,何安就跟着暗卫走着。
暗卫也说了起来。
“这地方我们也不陌生,说起来,我以前就是在这里被交易买卖。刚才那个棚子。”
这个暗卫的话,让何安的心软了下来,一直自己的任性而为,都是知道有他们的保护,这么一想,自己也是不把他们的性命当回事情。
何安意识到自己的残忍,暗卫不是什么特殊的人,也是有血有肉又想法有感情的。
何安一边自己反省一边听着暗卫继续说道。
“那里面,都是在治一些隐疾的,因为不方便别人知道,只好来黑市上找江湖大夫,也有些因为没有治病的钱来这的。”
暗卫只是隐晦的告诉了何安,没有多说什么,何安就已经震惊的捂着嘴巴,这地方,何安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这时候,暗卫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带着何安到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是一处矮房的房檐下边。
何安看了看这屋子,没有什么牌匾,似乎是一个茶楼一样,里面摆着桌子,不少在喝茶的人。
何安心中有些后悔,但是却也庆幸着看到了这一切。
这时候,似乎街上的人都看见了何安还有紫鹃,在这地方能看见两个干干净净还相貌不凡的女子可谓是一大幸事。
不仅仅是看着,更有甚者是试探着上前。
暗卫就让何安站在这墙角,自己挡在何安的面前,把何安围在这里,还算是安全,也挡住了别人一探究竟的眼神。
这时候又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一个人,与保护何安的暗卫站在一起,一起挡住了何安还有紫鹃。
两方逐渐形成了对立的局势,何安面前的两个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在这里,虽然都是些不正经的人,但是不乏又一些高手混在其中。
这下子,确实是找不到魏琰了,就连是不是魏琰都不知道,更不用提从这人群之中出去了。
本来,何安只是以为这里乱了些,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怎么说何安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没有这次的出行,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见到这样的情形
何安叹气。
这时候。两个暗卫面对着步步紧逼的人群,回身就对何安说了一句:“大小姐,情势所迫失礼了。”
何安被暗卫抱了起来,一下子跃上了房顶,另一个暗卫同样带着紫鹃上了房顶。
到了房顶之上,暗卫放下何安让何安压低身体,紫鹃也在何安的身边。
在何安的周围一共有五个人,那个一直给何安带路的人似乎像是老大一样,这五个人保持着警惕看着周围。
这一上了房顶,就见下面的人里散去了一部分,也许是失去了兴致,也许是没有能力。
但是还有一些人没有离开。
就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何安微微抬高身体,看了一眼下面,这一看不要紧,就看到那魏琰从像是茶楼的地方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何安不认识。
这时候,似乎是围在这里的人群让魏琰注意到了,像何安这个方向看了过来,何安马上趴在了房顶。
那个人绝对是魏琰没有错,何安不敢贸然露面,就对那暗卫说道:“是魏琰。”
暗卫也对着那个方向看去,他是认识魏琰的,也认识身后的那个人,这么一看,魏琰确实来了这里,也确实在做一些勾当。
这下子,必须禀报给朱少阳了,就在刚才,暗卫确实没有发现这附近有自己的人。
魏琰确实是甩掉了监视的人。
魏琰看见了房顶上面的那五个暗卫,只是以为就是普通的聚众闹事,在这里乱七八糟的什么事情都有,聚众打架算是家常便饭,喂药不予理会。
一边对身后的人说话,一边就继续走着。
这时候,已经有一两个热上了房顶,暗卫全力阻止,两方已经有了摩擦,方子下边的人开始熙熙攘攘的叫喊着,起哄,看着几人争斗。
三个人在抵挡着,两个人保护这何安还有紫鹃躲避,实在是分身乏术。
纵使这几个人武功高超,也没办法比得过这车轮战。
下边的人也是看着何安这边人少,就壮着胆子起了歹意,这场争斗,似乎已经变了兴致。
变成了只是因为看这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