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花容在身后穷追不舍,这就让何安慌了神,跑到门边,何安能看到早外面的莺歌拼命的堵着门不让何安打开。
门不行还有窗户,只不过需要越过赵花容才能到达最近的窗户,何安顿时没有马上冲过去,吞咽的动作导致本来就疼痛的喉咙更加难受。
还有赵花容刚才掐自己的动作也是火上浇油。脖子非常的疼,就在赵花容又重新要扑上来的时候。
门外响起了其他的声音,何安仔细一听,这不是何章如么。
“你拦着门做什么。”
何章如责问着门口的莺歌,这声音不仅仅是何安听见了,就连赵花容也听见了。
赵花容一下子醒悟,现在何安没有死,而自己又图谋想要杀她,这要是让何章如知道了的话。
那棵是不得了的事情。
赵花容慌了神,而门口的莺歌已经经受不住何章如的责问,让开了路,在门即将打开的一瞬间,何安看着赵花容的脸色。
两眼一闭就直接昏倒在地,地上的凉意彻骨,但是何安还是忍住了这暂时的不适,看见何安的反应,赵花容的脑子里炸开了。
后悔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冲动,为什么在这不适宜的时间做出这样不合适的行为。
赵花容知道何安是装的,就上前捏着何安的领子想要摇醒何安,就算是何安告状,但是只是是醒着的让赵花容在何章如面前的罪过会少一些。
但是何安没有如赵花容的意愿,心里知道这么做是非常的卑鄙,但要是能让赵花容受到惩罚,何安也甘愿做那小人的角色。
门扉推开了。何章如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赵花容一脸恶狠狠的拽着何安的领口,而何安是昏迷的躺在地上。
露出的脖子很清楚的看见了泛着红的手掌印,不知道何安究竟是怎么样了,何章如一时没有多想。
一个箭步上前,大手一挥就直接把赵花容推出了三米远的距离。赵花容愣了,看着何章如竟然对自己出手。
更是对现在的状况大惊失色。
“老爷,你听我解释,老爷......”
这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恭敬的想要让何章如看自己一眼,但是何章如现在眼中只有自己的女儿,何章如焦急万分。
虽说平时对何安太过苛刻,但是现在要是何安发生个好歹的话,何章如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何安的娘亲已经死去,何安不能再有事情。
何章如没有理会赵花容的苦苦哀求。一把抱起了何安就将何安放在了床上,对着身后的余品言喊道:“快叫大夫来。”
余品言也是马不停蹄的向外跑着,这何安变成这样,他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赵花容又跪在何章如的脚边,抱住了何章如的脚,就哭闹着。
“老爷啊......老爷......你听我说。”
何章如一脚踢开了赵花容:“听你说什么,你还想说什么,以前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可到好,在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
何章如看了一眼何安,就继续训斥这赵花容:“要是何安又什么好歹的,你给我等着,我猜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背后都有什么人。”
装作昏迷的何安听着何章如的话,还不知道何章如有这样的一面,仿佛自己是被疼爱的女儿。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何章如会这样焦急的反应,但是在何章如的眼中,不行让何安成为第二个死在赵花容手里的人。
她的娘亲就没有能力保护好,但是何安可是在这世上最后和自己曾经真心相爱的那个人唯一的联系了。
何章如的心在揪痛着,在这一瞬间,非常害怕何安就这样离开人世,想到这里,何章如后悔自己曾经的那些逼迫。
还有那些最何安还有何安母亲的那些事情。
大夫来的倒是飞快,何章如久久的站在何安的床边,而赵花容就跪在自己的旁边,何柔站在门口,先前已经被何章如教训过了。
一起跟着何章如来找何安陪罪的,没想到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毕竟那始作俑者是自己的亲娘。
在刚才何章如的态度已经说明,现在无论赵花容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何柔没有拿下智谋,但是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
尤其是和何安有关的事情,何柔都要三思而后行了。毕竟吃过的亏太多了。
太傅查看这何安的伤势,还有脖子上的手掌印,何章如看着大夫的动作,不敢有一点打扰。
须臾,大夫查看完了,就对何章如行礼说道。
“启禀相爷,大小姐脉搏虚弱,身体受不得重创,脖子上的伤可谓是加重了病情,但是也无大碍只是暂时昏迷,需要更仔细的调养。”
大夫说完话,何章如就马上问道:“昨日已经昏迷了那么久,这次要什么时候醒来。”
何章如非常害怕听见大夫说,醒不过来。
大夫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何安,就从药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在何安的鼻子下面晃悠了两下。
何安确实被呛的不行,也忍不下去,这一皱眉就咳嗽了起来。
缓缓的睁开眼睛,像是不知道何章如是什么时候来的,环视一周,这紫鹃还有霜绘也跟着回来了。
何安一想,何章如会来这是因为何柔了吧,这母女俩真有意思,互相拆台。
但凡在晚一步,何安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又或者,阻挡不来赵花容的攻势,毕竟何安是在病弱的时候。
赵花容又是气急败坏失去了人性。
何安看着站在面前的何章如,一下子哭了起来,虽然是有装的成分,但是何安确实也是吓得够呛。
这时候也算是大难不死,心中后怕刚才的结果,这说实在话,何安的眼泪也是又一半是因为被赵花容吓得。
想到这里,何安决定,再填好戏。
何安装作才看见赵花容,这一看不要紧,何安大喊一声,就抱着被子连连后退缩到了床的最里边的位置。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