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段笙漫不经心地啄吻她颈侧一块吻痕,使之颜色加深,“这是什么?听起来像末世前无聊的有钱人组建的慈善组织。”
“你还参加过这种组织?”他调笑道。
“当然没有!”她末世前穷得叮当响,和他口中的无聊有钱人半点儿也沾不上边。“不是这样的组织。”
“如果……”展疏拐了个弯子,“末世里弱小的人类需要一个信仰,他们会以什么为目标呢,期待和平时代快点来到?还是变得实力强大?”
“社会需要某种标准以划分阶级,当他们没有进入第六分部时,答案或许是前者,现在或许变为后者也未可知。不过……你可不像是会有这种疑虑的人。”
对上他明显提起兴趣的眼神,展疏蹙眉,“我怎么不像?”
“因为,你不相信外在的任何东西,只相信你自己。”段笙反问她,“难道不是吗?”
每当段笙看她的时候都仿佛能看穿她当下的心思,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是随之而来带给展疏的微弱不平等感,让她感觉到和他交换信息时自己付出了却总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他哄人的话轻易能够脱口而出,就像刚见面时他哄着凌奈那样。
幸而展疏是个习惯单线程思考的小ai,即便有这种不适感受也很快被她抛之脑后。
“为什么总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展疏拒绝他窥探内心的问话,不满道。
“啊……因为我只对你感兴趣。”段笙托腮,长睫半阖,朦胧地望着她,“所以我想知道你今日来找我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见展疏如临大敌般沉默不语,他微微启唇,哼道:“小坏蛋。”
“行啦,说说吧,”段笙正色,眸子里划过一丝暗芒,“这个济福会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大妹子,今天也来这么早啊。”
“是。”展疏朝对她说话的青年男子点点头,继续低下头搬运货品。
得知济福会的存在后段笙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但据他所说他对这个组织一无所知,展疏边搬东西边复盘时才发觉这次探访竟一无所获。
不过意料之外的,她倒是从段笙口里得知隔壁住的竟是最强异能者、总部的得力武器、首领的好兄弟——蔺长省。
而且通过昨晚不光彩的偶然观察加上她早上的二次确认,她发现这位大英雄似乎有身体上的某种苦恼。
展疏沿着来时的路线从窗台翻回了蔺长省的阳台,错过身后段笙难得一见的懊恼表情。
当时离战斗小队的训练时间还早,展疏顺着平稳的呼吸摸进卧室,卧室的主人还在睡梦之中,胸口盖着被子一角,长眉紧紧攥在一起,在睡梦中也备受困扰的模样。
他只穿着背心短裤,小麦色的皮肤包裹着健壮清晰的肌肉线条,裤腰松松垮垮的有些低了,露出两侧的腰线和浓密毛发。
和昨晚见到的一样,他身下仍然高高竖着旗杆,不知是否就这个状态维持了一晚上。
展疏隔着窗站了很久也不见这竿旗有颓倒的趋势。
蔺长省在不安稳的睡眠中焦躁地翻了好几次身,夹着被子蹭了蹭,但对下身源源不断的火热始终无计可施。
脑海中回荡着模糊但黏腻的浪叫,是昨晚段笙叫的性服务人员吗?
以往他虽和许多女性异能者交往甚密,但提及她们时表情往往漠不关心,而且也从未有过带回家的行为。
联盟的性服务女员工都这么会叫吗?
小猫似的挠心,甜得出汁。
反反复复,忽升忽降,伴着段笙层出不穷的骚话叫了一晚上。
蔺长省长出了口气,在胯下随意抓了两把,和从前的每次勃起一样,纾解的动作只能让它硬度不减反增。
窗帘轻轻地晃动,他翻身下床,走上前扯开,朝阳带着风扑面而来,吹散了一些体内奔涌的燥意。
原来忘关窗了,怪不得听着隔壁的声响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