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腹异为平坦,可能是偏瘦的缘故,一丝赘肉都不见。
她的皮肤很白,很光滑,细嫩。
闭着眼睛的她很紧张,双拳捏得紧紧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腓红,身体有些抖,但幅度不大,全身有些紧绷。
她身上很香,可能是刚刚洗过澡的原因,清香之中透着一种怡人,站在几步之外的张扬都能闻得到。
还有就是她长的真的很美,不画妆的她比那些画了妆的明星们要好看几倍,美妙绝伦的身躯,即便是老手的张扬,也不禁生出无限暇想和不安的燥动。
张扬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着内心的跳动和紧张情绪,走到了姜小诺面前道:“别紧张,深呼吸,你这样我是没办法行针的。”
“嗯。”闭着眼睛的姜小诺没敢睁开眼睛,只是淡淡点头,开始深呼吸。
张扬把针袋缠在胳膊上,取出一根针,另外一只手则拿出酒精绵,先是在姜小诺的头顶涌泉擦了擦,然后轻轻行针,细长的银针缓缓扎了进去。
姜小诺没疼,或者说,她疼了,但没吭声。
之后张扬拿出第二根针,扎在了她耳后。
第三根和第四根,扎在了双肩。
第五根扎在了她的乳-房边缘。
第六根到第十四根,全在腹部,由其是脐下。
扎到第七根时,张扬的额头见了汗,姜小诺的额头也有了汗水。
张扬自行针开始,二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张扬动作的声音而已。
而且二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场景很暧昧。
不过张扬在行针的时候还是一丝不苟的,穴位从来没有偏过,扎得很准。
第十五针的时候,张扬有略一停顿,然后声音有些沙哑的干涩道:“你把双腿屈起,分开吧。”
说实话,张扬的身体反应早已十分强烈,还好有那么件白大褂作为遮掩,不然就可丢脸了。
“哦。”姜小诺答应一声后,慢慢屈起双膝,然后很难为情的把双腿分开。此时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甚至把头都转向了一侧,眼睛闭得更紧了,全身忍不住的再次剧烈颤抖起来。
“别紧张啊,你一紧张,肌肉就紧绷,我该找不准穴位了。”张扬看到这样的姜小诺,整个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
不过这个时候,他不敢继续胡思乱想下去,而是用一根手指轻轻摸了摸姜小诺的大腿内侧,找了下穴位。
只不过他不摸不要紧,这一摸,姜小诺的全身都抖动起来,而且还轻哼起来。
张扬不是耍流氓,只是找穴位而已,但姜小诺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就受不了了,胸口剧烈起伏了,呼吸更加急促了。
张扬感觉嗓子冒火了,刚才姜小诺发出的轻哼之声,差点让他走火入了魔,他恨不得把自已的衣服撕碎,然后来个霸王硬上弓,正法了这个姜小诺。
“最后一针了,别紧张,可能会有些疼,你的腿不要抖,不要乱动啊。”张扬的身子往前凑了凑,再次用一根手指找了找穴位,也就是摸了摸。
只是这一摸之时,姜小诺却猛的睁开了眼睛,同时也轻呼一声。
二人四目相对时,姜小诺羞愧欲死,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她太难为情了,太尴尬了,人家大夫只是摸了摸她,她就没控制住。
“你别紧张,别紧张,弄得我也紧张了,我是大夫,最后一针,最后一针!”张扬不再理会姜小诺,而是快速行针,一针就扎在了会阴穴上,然后缓缓深入。
姜小诺最终没有乱动,没有说一句话,再次闭上眼睛的她,泪水滴落在诊床之上。
然后拿了毛巾,轻轻为姜小诺擦去了泪水。然后才拿出毛毯,把未行针的地方盖上后,才说道:“我出去,四十分钟后进来,你别乱动,坚持四十分钟就行。”
这个时候,姜小诺羞得不行了。
她无地自容,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张扬逃似的跑出了诊室,跑到院子大口大口的喝水。
“妈了个比啊,老子做大夫容易吗?”张扬好半天后才顺了一口气,不过他的内心却烦燥不已。
有小寡妇在的时候,他是可以随时泄火的,只是现在小寡妇不在了,狐狸精又在成都,他都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虽然这一个多月守身如玉,一方面是悼念小寡妇的死,另外一方面是他没有那种心情。
只不过今天他被这个姜小诺给勾起了燥动。
“等会给她看完病,是不是应该去酒吧猎猎色?撸管太困难了,老子要女人啊……”张扬冲动了,没了小寡妇,日子还要过,他还要生活,女人还是要日的,小叔叔还是要透气的。
“对对对,出去透气。”张扬做了决定,等姜小诺一走,他也要锁门出去。
“张大夫……张大夫……”正在张扬坐在藤椅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屋里传出了轻轻的呼唤,姜小诺在叫他。
“怎么了,怎么了?”张扬赶紧跑了进去。
“我……我……我要小厕,有些憋不住了。”姜小诺急道。
“唉呀,这事弄的,我怎么忘了!”张扬一拍额头道:“这种行针方式,都会快速的感应尿意,无法自控,我倒是忘了,你等等啊,我给你找个盆,你躺在那‘撒’得了。”张扬说完就跑了出去,然后拿了个痰盂进来。
说实话,姜小诺傻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让她躺着撒尿?这张大夫怎么想得出来。
张扬似乎看出了姜小诺的不妥,所以尴尬的笑道:“这个是正常反应,行针时的正常反应,如果没有尿才不对呢,而且现在排尿也是排毒,阴毒,湿寒之气所产生的毒素,对你有利,你就躺着来吧,我给你接着。”
“不要。”姜小诺摇头,张大夫要给他接尿,她还能尿得出来吗?太难为情了。
“这个你可不能憋着,对你身体有害,没事的,我是大夫,不怕脏,你来吧,等会你多给我一些处置费就行了。”张扬试着开了句玩笑,让姜小诺放松。
“不……”姜小诺还不想同意,但话还没说完时,她的尿意就来了,然后就‘哗哗哗’的喷了出来。
张扬的胳膊上,还有前衣襟都被喷上了,当然,大部分还是落在了痰盂里面。
张扬有点傻,他记得他爷爷治这个病的时候,对方都是有家属的,这种接尿的活,是家属来干的。
他张扬亏了,被尿淋了一身,有点骚骚的气味,很浓。因为这种尿是行针时逼迫出来的毒。
张扬有点傻,有点机械性的拎着痰盂转身出了诊室。
姜小诺的脸红得跟什么一样了,不过想着想着,她却也差点笑出声来。
她尿了张扬一身。
冲了个凉后,已经到了四十分钟的时间,张扬重新走进了诊室,二人都没有交流,张扬缓慢拔针,然后扔进酒精盘中,待最后一针收起时,姜小诺也终于起身,然后裹着毛毯对着张扬深深鞠了一躬。
依旧无声,张扬笑了笑,转身先出了诊室。
片刻后,姜小诺低着头走了出来,没敢看张扬的眼睛,而是轻声道:“多少钱。”
这一句多少钱,就好像嫖客嫖完小姐后,问价一般,问得尴尬无比。
“等一个疗程结束后再说吧。”张扬也没看姜小诺,而是坐在藤椅上喝着茶。
“哦,那我明天再来,谢谢张大夫。”姜小诺再鞠躬,好像除了鞠躬她不会用别的方法道谢了一样。只不过在她转身时,也看到了院子角落里张扬刚才穿的白大褂。
“张大夫,对不起,我帮你先把衣服洗了吧。”说完,她也不等张扬答应呢,就把张扬的那堆衣服抱了起来。
张扬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洗衣服的活,他是实在不愿意干的,现在姜小诺免费给他洗,他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