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学的时候,拿着周斌给的外套的男孩子高高兴兴的回家去。
到家时很是嘚瑟的在自己的姐姐面前炫耀那件外套。
因为他曾经央求姐姐拿了工资帮自己买一件这种外套,姐姐很是鄙视的没有同意。
男孩的姐姐是机关幼儿园的老师,秦婉的搭班同事白老师。
白老师看到弟弟手里的外套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她一点都不关心弟弟外套的来历。
最近秦婉比赛回来,她的主班老师又被抢了回去,她心里一直不舒服。
在想办法怎么摆脱秦婉的“压制”,或者去另一个班级。
“姐姐,你虽然和抠门,但是我不嫉恨你。
我相信好人有好报,你看这个外套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别没事整天想着怎么整这个整那个,最后别人没有整到把自己给整倒了。”男孩子说着准备回自己房间写作业。
白老师愤恨的瞪着他:“白眼狼,你不要得意,看你这次考不好还不乖乖的滚回乡下去读书?
这是我家,你和你妈都是多余的!”
“姐姐,我不叫白眼狼,我叫白言琅。
还是幼儿园老师呢,发音不标准怎么教小朋友们?别误人子弟了。
还有啊,你妈死了以后我妈才认识你爸爸的,你可以不认我们,我也不稀罕多个姐姐。
你最好弄清楚一点,这房子是我妈妈全款买的。
该滚的是谁不用我点名了吧?”白言琅说完咧嘴一笑回房间去了。
白婷娜在客厅里恨的牙痒痒。
过了一会,房门传来门铃声,白婷娜以为是爸爸回来了,欢快的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白婷娜还没有开口就被对方给掐着脖子推进房间,关上门。
那个年轻的女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到白言琅,拽着他就到了客厅。
“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雌雄暗探。
我们不打劫不杀人,只收集线索。
告诉我这个外套什么时候在哪里谁给你的,画出那个人的样子,我们自会离开。”年轻男子把白婷娜和白言琅推到沙发上坐着。
年轻女子则站在一边拿出微型电脑准备记录。
“小哥哥,小姐姐,这外套是我姐姐送我的礼物。”白言琅企图蒙混过关。
男子从外套上拿出了窃听器给白言琅看。
“撒谎的孩子可不讨人喜欢哦!”男子说着就冲白言琅腹部打了一拳。
“作为警示我只打你一拳,再胡说我就剁了你姐姐的手指。”男子说着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白婷娜吓的尖叫一声,抱着自己的手臂缩成一团。
“白眼狼你快点说实话,不要连累我!
我跟你们说我和他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你们把他带走慢慢审问好了。”白婷娜紧张的看着两人,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最恨无情无义的人!”男子说着就一拳把白婷娜打昏过去。
白言琅看着男子下手这么狠一点都不顾及白婷娜是个女孩子,也有点害怕起来。
“大,大哥,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白言琅结结巴巴的问,双手紧张的拉着自己的裤边。
“外套什么时候在哪里给的,说清楚了我们很快就走,说不清楚可就不好说了。”男子轻轻的笑着,但是语气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白言琅被他的气势给压制住,只好乖乖的如实诉说,一点都不敢隐瞒。
男子和女子听完后一点都不满意,这说的实话没有任何价值。
男子和女子是认识周斌的,所以才借机给他带有窃听器的外套。
找白言琅无非是他们跟丢了周斌,想哟知道他最新的去向。
结果白言琅一句有用的都没有说出来。
看着他被吓的那怂样,男子也知道他不会撒谎。
“你这个姐姐是怎么回事?”男子指着昏迷的白婷娜问。
“她啊,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幼儿园老师。”白言琅没好气的回答,他也看不起没有内涵的白婷娜。
“幼儿园的老师?机关幼儿园?”男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
白言琅木讷的点点头。
“米儿,弄醒她!”男子兴奋的说着,白言琅后悔说白婷娜是幼儿园老师了。
他不知道男子会怎么对待她,虽然自己不喜欢她,可也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大哥,你,你不要...”
“闭嘴!”男子厉声的阻止白言琅.
白婷娜被叫米儿的女孩,用一根针尖似的东西扎到胳膊,尖叫着醒了过来.
捂住被扎的地方,白婷娜只感觉整条胳膊都在疼。
带着恐惧和无助的眼神,白婷娜蜷着身体看着米儿。
“你认识机关幼儿园的秦婉吗?”米儿问。
白婷娜木木的点头。
“熟悉吗?”男子问。
白婷娜摇摇头。
“那现在开始你要和她做好朋友,打探她未婚夫的情况,明白吗?”米儿用针尖指着白婷娜。
白婷娜连连点头。
男子把一个崭新的手机递给白婷娜:“以后这个手机取代你的旧手机,记住不要耍花样。
男子笑的很邪气,看得白婷娜全身颤抖并感觉自己好像被扔进冰箱里般寒冷。
“我们会随时和你联系,有问题也可以联系我们。
我们的联系方式都在手机存好了。”米儿淡淡的补充。
很快,两个人就急匆匆的离去,好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白婷娜的胳膊还在疼痛着,提示她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姐姐,你没事吧?”白言琅走到白婷娜身边小心的问。
白婷娜呆滞的看了看白言琅,慢慢摇头,她吓的说不出话来。
“爸妈很快就要回来了,你快回房间去收拾一下,你这样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的。
不要忘记了那两个人说的话!”白言琅提醒她,然后自己回房间去写作业。
他把那件外套用垃圾袋包好放在床底下,也不敢扔了,那两个人没有说可以扔了。
这件事让白言琅学到的教训是:以后坚决不能要陌生人送的东西,说不定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白婷娜踉跄着回房间去,这一晚上注定了要彻夜难眠。
而那部所谓的新手机,她也不敢拿起来看,只能放在一边,惊恐的不去看它好像它就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