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兰心神色凝重,以前她不相信,不过她出道江湖,遂又跟着洛天混搭,早已不是吴下阿蒙了。洛天现在又是她相公,她当然相信自家相公的话,只是难以料到会是樊钟秀罢了。
瞧着尉迟兰心的神色,洛天不由笑道:“兰心,莫要惊慌,现在樊钟秀还没有下手的意思,毕竟水红芍已带着丹凤轩出世了,他现在首要敌人是丹凤轩,其次才是尉迟家。谁叫尉迟家家财万贯呢?”
尉迟兰心听着洛天的话,脸上露出了笑意,双目紧闭,双手紧紧地搂着洛天的脖子,道:“夫君,你真好。”
尉迟兰心很清楚,眼下也只有洛天可以救尉迟家,何况尉迟老爷年纪大了,一旦过世,尉迟家就要洛天当家作主,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如今心所有属。她并无独霸之欲,洛天也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拴住的男人,有如引洛天不高兴,不如大方一点。
今天洛天与甘十九妹的见面,她感受到甘十九妹心中似乎有洛天的影子,其情愫诡异。不过为了取得洛家领导地位,她顿生一计,怂恿道:“那甘十九妹似与相公似曾相识,相公今晚不如去她那……”
洛天听的目瞪口呆,委实未料尉迟兰心也有这样的一面,竟帮他出去采花。听的洛天心‘花’怒放,狠狠地在尉迟兰心脸颊上亲了一口,高兴道:“你不愧是为夫挑选的夫人,做事大气,将来家中事务你做主好了。嘿嘿,要是把水红芍和三名弟子一起……那滋味定然妙不可言。”
言罢,洛天当即把尉迟兰心压了下去,笑道:“夫人,为了感激你的心意,为夫只能舍命陪君子,好好的服‘侍’夫人。”
瞧着尉迟兰心昏睡过去,洛天很是得意,心道:“丫头,家和万事兴,要是你跟着去,只怕甘丫头要自刎,你不知道甘丫头的性格,性子刚烈得很,不能让你破坏了今晚‘采’花的大好事情。”
洛天麻利地出了天字一号房,遂又来到天字二号房,一号房和二号房乃是独立的两座院落,租下这上等房,每天消耗的银子可不少,至少一天五十两银子是基本消费。
当洛天来后,隐隐听到院内琴声传来,不过琴音有些乱了,这首曲子就是失传已久的勿相忘,一个黑衣人忽然潜了尽去,只见黑衣人停留在厅里,未见发射暗器,也没有从后面偷袭。
甘十九妹心中大惊,如果方才这个黑衣人出手偷袭,她虽然不会死,重伤是必然的。心中懊恼无比,若非今天见到洛天和尉迟兰心,她的心也不会乱。甘十九妹忽然转身过来,凝望着这名黑衣人,道:“尹剑平,你怎么不趁我心乱之际出手?”
尹剑平道:“在下虽然很想杀了你为义兄报仇,可你也放了我一次,在下宁可与你堂堂正正地一战,虽死犹荣。”
言罢,突然暴起,剑快若闪电,直刺甘十九妹,不过有了准备的甘十九妹,修为又胜过尹剑平,两人交手才百招,尹剑平便已重创,受了甘十九妹一掌。尹剑平趁势脱离甘十九妹的剑网,立即遁走。
尹剑平未料甘十九妹的剑术如此精妙绝伦,他的剑法与之相比,似乎低了一个层次。在于晏春雷比试的时候,甘十九妹根本就没有出全力,而甘十九妹杀晏春雷时,用的也是丹凤轩水红芍所传的剑法,可今天甘十九妹用的剑法却与丹凤轩的嫡传剑法迥异异常。
尹剑平知道,如果剑法不能得到突破,恐怕他今生无望报仇了。心无比沉重,而身后又有甘十九妹四个随从追杀。尹剑平连夜逃出镇外,根本不该停留,选择逃跑的地方,尽是崇山峻岭。
甘十九妹却未出去追,遂又坐在琴旁,叹道:“心乱了!”
此时洛天已来到了甘十九妹身后,笑道:“是啊,心怎会不乱,只要是人,都有颗会乱的心,若心如止水,你也不是人了,圣人不为外物所动,所以圣人无心也无情,但凡是人,心都会乱。勿相忘这首曲子编曲者倒是高明,能撩‘拨’心灵深处的那丝情愫。”
甘十九妹大惊失色,忽然转身,忽见洛天抱着双手,一脸坏笑地看着她,甘十九妹惊愕道:“怎么会是你,你不陪夫人却半夜跑来这里,不怕家中夫人……”
洛天笑道:“今夜子时,我闻香而来,遂又听姑娘的勿相忘后,忽然发现,姑娘心中早已有了我的影子,我要是不来,我怎么知道姑娘心里的想法呢?女人心海底针,琴如心声。姑娘一直未出丹凤轩半步,心有所思,日有所梦。料想姑娘思念的郎君便是在下无疑。”
甘十九妹脸色一冷,未料洛天如此直白,拔剑而起,直接向洛天凌厉攻来,洛天只是动了下身子,踏着飘逸的步伐,笑嘻嘻的‘逗’弄着甘十九妹。只听洛天一边躲避一边调侃道:“好妹妹,既然心中有我,为何又要出剑。”
听着洛天撩‘拨’话语,更是气愤不已。出手更快,似乎不杀了洛天,她的心就不安。虽然甘十九妹的剑法极快,快到肉眼难及。不过在洛天眼里依然慢如蜗牛,浑身上下,早被洛天那双可恶的手光临。
洛天踏着妙曼的步伐,口中恶毒无比,笑道:“想不到妹妹的身材如此的好,比起金珠和银珠更甚三分。半年未曾光临丹凤轩里面的妹子,今日一见妹妹,哥哥的懵然心动,恨不得‘脱’光了与妹妹共赴巫山‘云’雨。”
甘十九妹心中吃惊不已,若论剑法,她已不再其师之下。可洛天却能轻易避开她,可见洛天的修为早已到了另外一个剑道天地,是她和师傅水红芍无法想象的境界,而她已明金珠和银珠隐瞒了这个实情。
直至甘十九妹无力再战,已知不是对手后,立即停了下来,不过洛天却一个闪身把她抱住,当即来到了甘十九妹的榻上,坏笑地看着甘十九妹道:“好妹妹,失败了就要认,如今是我胜了,所以你必须把身子给我,这是我的规矩。”
甘十九妹大惊失色,怒道:“你无耻,你卑鄙,你下流。”
洛天捏了捏甘十九妹的脸蛋,笑道:“是的,我卑鄙,我下流,我无耻。那又如何,反正你今晚我吃定了,我正想知道你的滋味与金珠和银珠有何不同。那两位美人可是妙不可言,希望妹妹能给哥哥带来更大的惊喜。”
直至天色微亮,繁星隐匿,洛天这才从甘十九妹哪儿出来,一晚上的功夫,甘十九妹已变成了‘少’妇。眉目已开,浑身散发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魅’力和气质。
洛天后半夜一直听着甘十九妹那恨不得吃他血肉的声音,心中就得意无比。他要的就是这个味,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品尝过,唯独像甘十九妹心中本来就有他,并且豢养了十多年,那复杂的感情就像陈年老酒般香醇。
甘十九妹瞧着洛天离去,心里顿觉空牢牢的,无所适从。只得抱着被子呜咽地抽泣,心中一直在为自己,事情的发展为何会是这样,她想过很多种给洛天的法子,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种方式给了洛天。
“洛天,你狠,给我等着,休怪我动用七步断肠红了。”甘十九妹不知道当年水红芍也用过七步断肠红对付洛天,只是收效渺渺,根本无用。这才使得水红芍改变策略,没有硬来。
洛天离开了甘十九妹哪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瞧着尉迟兰心仍在酣睡,得意洋洋地在尉迟兰心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真是憨实的丫头,跟老爷玩心眼,还得历练啊。”言罢,抱着尉迟兰心继续睡,直至太阳高照,日光照射在榻上时,洛天才睁开惺忪的眼睛,忽见尉迟兰心凝视着他,懒洋洋地说道:“夫人,今天怎么这般怪异?是不是……”
尉迟兰心道:“你昨晚是不是去了二号房?”
洛天道:“你不是知道了么?昨晚可是说好了的,我可是按照夫人的办法,的确妙不可言。怎么了,甘丫头是不是喊打喊杀了。”
尉迟兰心道:“你不知道你中了毒?”
洛天道:“没感觉!”说着故意用鼻子闻了闻,道:“这丫头报复心好强,真是丹凤轩的七步断肠红啊。她的心真狠,唉,我武功尽失,该如何办。”
尉迟兰心道:“傍晚时分,教你去镇外枫林等候,若是不想死,切莫迟到。夫君,你怎么这般不小心,要是我昨晚没有睡过头,你也不至于被人下毒,呜呜呜,她是要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