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王老者确认了手中这块令牌的身份之后。
他连忙闪身落在了夜风身前,将手中的令牌还了回去,满脸的苦笑,言道:“小友啊,你既然执此令牌,为何不早些拿出来呢?有这天焚令在手,自然不用再走这通用的流程了。”
很显然。
老者肯定是在心中腹诽,这都什么年代了,咋还玩扮猪吃老虎这套呢?
“非是我不拿出来,而是他们几个根本没给我拿出来的机会,况且,看他们那一脸懵哔的样子,想必即便我拿出了这块天焚令,他们怕是还以为我在消遣他们吧?”夜风耸了耸肩。
夜风说的没错。
这些人平日里都嚣张惯了。
他等行事又岂会听旁人解释?
听到这话。
执法队的成员脸上无不露出了愤愤然的模样。
“你们够了!人家说错了吗?老夫早就告诉你们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就太嚣张了!今天也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
斗王老者一脸愤怒的甩了甩衣袖。
他教训了一下执法队的学生,随后,又笑着向夜风解释了起来。
“小友啊,你也不要怪罪他们,毕竟这里可是黑角域,黑角域里没有省油的灯,他们想要让恶人害怕,让恶人不敢在此地作乱,自然也得表现的凶神恶煞一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得不说。
这斗王老者也是一个老人精了。
三言两语之间。
先是教训了一下自家学生,然后又帮着他们解释了一句,这让夜风着实没有脾气。
接下来。
老者交代了一下和平镇的事情,然后便亲自带着夜风乘坐狮鹫兽,飞到了迦南学院的外院。
校长室。
迦南学院的外院副院长琥乾和一众长老都坐在这里。
他们面前摆放着夜风带来的那枚天焚令讨论了起来。
“云岚宗,这似乎是加玛帝国境内的一个宗门,当年开山祖师云破天实力惊人,帮了学院一个大忙,所以得到了一枚天焚令,这令牌倒是没什么问题。”
“这云岚宗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动用过这枚天焚令,如今竟然启用了,那叫做风希的青年看来天赋不低啊。”
“光听名字的话还以为是个小腊鸡呢。”
“那风希能在这般年纪,修为就达到九星斗灵,他的资质可比内院那几个要强的多。”
“那倒是,内院那几个拔尖的,除了那个紫妍之外,其余的几个,也都是依仗着天焚炼气塔的效果,才能在这个年纪修炼到八星九星斗灵的层次。”
“别忘了萧家那个丫头,她才去内院三个月,已经修炼到了二星斗灵的境界了,我看那云岚宗的小家伙,顶多也就是这样了吧?”
“那丫头虽然号称是萧家来的,不过我总感觉她身份不太一般。”
“管她的,反正咱们迦南学院向来都是中立,能跟越多的家族结交自然是更好的事情。”
“对了,说起来,我去取令牌的时候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叫做风希的小哥,跟萧薰儿倒是般配的很,俊男靓女,而且还都是天才。”
“都是天才才不般配呢,毕竟,日后总得挣个上下吧?”
“上下是问题吗?”
“不是问题吗?”
“并排着也是可以的啊,为什么一定要上下呢?”
“好了!都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副院长琥乾摆了摆手,皱眉道:“此番那风希前来,想必是为了那天焚炼气塔,可是修为一旦突破了斗王境界之后,天焚炼气塔的效果就会变弱,试问,若是你们是云岚宗的宗主,为何不在他还是大斗师的时候就将他送来呢?现在才送来,虽然可以助他突破斗王,但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吗?”
天焚炼气塔的塔底镇压着异火排行榜上排名第十四名的陨落心炎。
陨落心炎虽然在攻击力的方面跟其它异火相比并没有特殊之处。
但是。
陨落心炎却有着一种非常特别的能力,修炼者进入天焚炼气塔之后,会因陨落心炎的存在而在体内产生一朵心火。
心火可以自动煅烧斗气。
不但可以提升修炼者的修炼速度,而且还能对突破境界有着很大的好处。
但一旦到了斗王境界之后。
随着修为的提升。
陨落心炎的效果就会变的越来越弱。
此时的夜风进入天焚炼气塔,在众人看来着实有些浪费资源。
云岚宗上百年都没舍得动用这枚天焚令。
为何现在要如此浪费呢?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把他喊进来问问不就知道了?”炼药系的长老火老头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言道:“大家都是一群老狐狸了,难道还怕搞不定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
“那好,去喊夜风进来吧!”琥乾点了点头,吩咐了一声。
功夫不大。
夜风在一名绿衣女子的带领下走进了校长室。
此时此刻。
副校长琥乾跟一众长老全部正襟危坐,就仿佛像是面试官一样,做成一排,极具压迫感。
不过。
夜风进门之后并没有多看他们一眼。
“若琳导师,多谢了。”
夜风看着带他进门的绿衣女子脸上堆满了笑意。
这女子名叫若琳。
一张美丽的俏脸上,总是噙着温婉的笑容,眼波流转间让人感觉非常温暖,犹如一抹清清泉从心中悄然淌过一般。
虽然她那丰腴玲珑的身姿透发着一股岁月打磨而出的成熟风情。
但让夜风多看她一眼的并非是那骄人的身姿,而是那优雅别致的特殊气质。
当然了。
人在遇见美好事物的时候都会愿意多看几眼。
这并不是说夜风在打若琳什么主意。
这只是单纯的一种欣赏。
就仿佛疲劳的旅行者会停下来静看天上的云卷云舒一样。
“咳咳!”
“若琳,你先出去吧,我们还有事情要问风希。”
副院长琥乾轻轻咳了一声。
不知道因为什么。
他突然就感觉这个叫做风希的青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
若琳走后。
夜风云淡风轻的走到了一众老头子的面前,手指一点,一个舒适无比的沙发从纳戒中甩了出来,翘着二郎腿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