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马玉不服气,心中更是把洛天恨上了,谁教洛天的行为实在太那个了。怎么看洛天都像一个实足实的小淫虫,而孙不二偏右吃洛天这一套,他的亏可大了去。
马玉忽然发现孙不二原来是那般的美,以前怎就没瞧出来呢?夫妻两跟随王重阳后,他竟然休了这样的美人,一股悔意袭上心头,尤其是孙不二对洛天的好胜过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五味杂陈。
本来是自己的东西,现在好了,与他没半毛关系。这一声轻哼,引来了孙不二的鄙视,讥嘲道:“怎么不服气,以大欺小,脸上很有光了。若让师傅他老人家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洛天却一旁加了一把火,笑道:“好啊,你不服气,那就打得你服气不可。”言罢,指了指昏阙过去的丘处机,道:“他气晕了,你们作为他的师兄师弟,心里必然不服,觉得我胜之不武。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再败,以后见到我就绕道,或是在我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一声‘洛哥’,如何?”
当下心想:“单是老顽童一个人不可能及时地把药材筹集足够,得有几个跑腿的帮忙,无疑全真七子是最好的使唤奴才。”
当然,在洛天心里孙不二除外,毕竟是个女人,也不愿让她辛辛苦苦的在外面奔波受苦,不如留下来陪他睡比较实在,也很实惠。
“比就比,谁怕谁?”马玉被洛天一激,当即应承了下来。看着洛天笑眯眯的样子,忽觉被一只小狐狸算计了。只见洛天笑道:“好,很好,不愧是王重阳的弟子,我也想见识一下全真剑法,纯属开开眼。”
少顷,周伯通躲在一旁鬼头鬼脑的,洛天指了指周伯通,道:“老顽童,抱块石头来,我有用,今天非把全真剑法破个干净不可,免得瞧着讨人嫌。”
不大会儿的功夫,老顽童搬来一块青石,放在中央,约莫半米来高。洛天跳了上去,嚣张道:“为了公平起见,我个子太小,只能借助青石了。你们只要把我从青石上打下来就算你们赢,如果打不下来,又把你们所学的全真剑法破了,日后就别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不停。对待我就要像对待王重阳那般恭恭敬敬的,绝不能口是心非。”
本来在古墓的时候,洛天就想这么做了,可林朝英不入套,没有被他忽悠住,所以郝大通才会被洛天故意刺激,然后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老大,还有什么吩咐?”这样的好事,周伯通绝不放过,他也要参与进来,抓耳挠头,神态甚是滑稽可爱。
“嘿嘿,你是他们的师叔,就做个裁判罢。如果见到他们耍赖皮,就给我使劲的打,料想你师哥也不会把你怎样?”洛天嘿嘿一笑,一脸鄙夷的眼神望着马玉等人,不屑道:“今天要教你们知道谁才是垃圾,小爷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啊。”
周伯通笑道:“好玩,好玩,就这样,打得连我师哥都不认得最好。”老顽童可不认为几个榆木疙瘩能把洛天怎样?在他心里洛天可比他师哥都还厉害的角色,听洛天说能破尽全真剑法,心想:“林大姐就是巾帼不让须眉,师哥一直都没有赢过她,现在人家小弟砸场子来了,太有趣了。若是老大赢了,不知道师哥会不会气得跳脚,把几个鼻子朝天的弟子狠狠的修理一顿。”
全真弟子见有人比武,虽然先前被马蜂折腾不轻,但伤害并不大,大家也非常好奇。登时整个孙不二的院子里外都围满了人,个个削尖了脑袋,由外向里张望,满脸期待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大家的心思来了。
古墓中的人,对于全真教的弟子而言,都充满了神秘的色彩,甚是好奇。如今作为古墓的典型代表向全真教发出了挑战,无疑是一剂兴奋剂,刺激得众人内心哇哇大叫。
洛天此时用的是孙不二的剑,而且孙不二好像和周伯通都在站在了洛天这边,其余的全真弟子却未表态,只是眼神希冀,估计也是墙头草两边派,那边厉害站那边。
“比武开始!”周伯通难得做一回裁判,满脸兴奋,一副严肃的样子,好像非常公正严明,其实他给人的却是一种滑稽。老顽童天性就不是装逼的料,彷如一只家养的鸡,怎么装扮也不可能成为凤凰,气质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
这次比武,洛天比较嚣张,起先并不是马玉上来,而是谭处端,洛天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所以比试的时候,他留了些脸皮,并未几剑就把谭处端踢出局,而是让谭处端把所学的全真剑法使尽后洛天才一剑打掉谭处端手中的长剑。
洛天剑法看似非常质朴,简简单单,来来回回就是一些基础剑法,就是这些基础剑法却把全真剑法破尽。谭处端可谓是心服口服。心里知道洛天已很给他面子了,所以朝洛天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遂回原位坐下。
“有谁能逼着我用古墓剑法,小爷日后见到全真弟子便绕道走。”洛天一副寂寞聊赖的神态,看得马玉火气蹭蹭的往上升,怒不可揭。
瞧着马玉那吃人的眼神,洛天不以为意,反而讥讽道:“马玉,别再那里吹鼻子瞪眼,就是你了,上来吧!小爷照样用几招基础剑法破你的绝妙剑法,打得你服气,好证明你是个废物。”
“好……好!贫道正想见识一下,也瞻仰一下小兄弟的绝世剑法。”马玉压下心中的怒气,铮的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怒极而笑道:“我全真剑法若没有内力,怎能展现出它的真实威力?谭师弟方才并未用内力搭配剑法施展,这次贫道可要动用内力了,小兄弟可敢一试?”
马玉等人都觉谭处端败给洛天,不是败在剑法不如人,而是败在没有配合内力施展;所以才会把全真剑法输给了洛天的基础剑法。打人打脸,这一耳光,可把全真弟子气得不轻。
洛天点了点头,叹道:“老谭心地善良,所以他没有使用,并非我忌惮诸位的内力。说实话,比武较技,只要能赢都可以用,我并没有阻止啊。是老谭非要这般,我也没有办法。你大可把你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别客气,跟我客气很吃亏的,因为我从来不对人客气。”
谭处端摇了摇头,对郝大通和已经醒来的丘处机两人言道:“师兄这次又要败了,不用内力可能还能把所有的全真剑法使完,如果用上内力,只怕就是几招便能定输赢了。”
未等郝大通和丘处机询问,当即解释道:“你别看他年纪小,但对剑道已到了极致。任何招式在他手里都可以信手拈来,随意的把基础剑法组合起来破敌。天赋过人啊,师弟自愧不如,方才如果洛天要赢,我连一招都无法走得过。”
说到这里,谭处端满脸忧色道:“不过,我猜想师兄即便是用了内力也没有用,好像洛天并不既怕我们用内力。他对劲道的破解和使用更是妙到毫巅,妙不可言。方才比试却令我收获颇多,很多平时无法理解的力道和剑道都有了新的体会和感悟。如此绝世奇才却不能修炼内力,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洛天虽然破了他的剑法,但从中却指点了他不少。修为和心性具都进境,内心里对洛天充满了感激;只是他不善于言辞,所以才会给洛天一个恭敬的礼节,算是洛天方才的恩惠和指点。
如果谭处端所料,马玉看似剑法凌厉,发出嗤嗤的声音,但是只能在外围游走,根本进不了洛天设下的防御圈。每当马玉刺进,洛天便以一种刁转的角度反击,凌厉异常,给人一种压抑而憋屈的玄妙之感。
现在马玉脸色微红,甚是羞惭,无论他如何改变剑路或是进攻的角度,仍旧攻不破洛天设下的防御圈。两人围着青石打得难舍难分,洛天一直都没有反击一剑,而是像猫捉猫鼠般戏耍,悠哉自得。
“小马啊,把你吃屎的力气也拿出来吧!看得我难受,见到你这个样子,小爷都想放弃了,你到底来不来,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马玉一直不近身,洛天也没有办法。虽然压着马玉打,但却没了那种痛扁的快感。所以洛天才会出言刺激马玉,让马玉痛快的发挥出他剑法中的最强威力。
猛然间,马玉剑法陡变,携刚猛的气势朝着洛天袭来,只见洛天嘴角处露出一丝讥嘲,不屑道:“雷声大雨点小,还大师兄呢?废材一个,私心又过重,不是修道人所应有的德品啊。”
“着!”洛天一剑直接打在马玉的左脸上,接着又听到洛天喊了一声‘着’后,马玉的右脸又被洛天的剑啪的一声打得脆响,声音悦耳之极。
恼羞成怒的马玉也顾不得他人旁观,一声怒喝:“万里封喉!”这是一招极为凌厉且狠猛的招式,直刺人的咽喉的绝杀招式。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为洛天捏一把汗。眼看剑就要刺中洛天的咽喉了,只见洛天神色淡然,尽是嘲讽的神色,两根手指忽然递出,在剑尖离咽喉两寸之处夹住,无论马玉如何用劲,就是无法动荡分毫,脸更是逼得通红。
“战斗结束!”洛天右手两指夹住马玉的剑,左手却来个左勾拳,一拳直接把马玉打飞出去,动作一气呵成,行云如流水,浑然一体。看得周边众人一阵激烈的掌声,太精彩了。
马玉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苍白的脸上看不到昔日的半分英气,哭丧着脸,周边的人忽然意识到鼓掌错了,纷纷停了下来,面面相觑,暗想:“不会经受不住打击,疯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马玉口中喃喃自语,甚是不信方才的失败。说实话,适才他的万里封喉可是他最为得意的一招,王重阳都赞扬他得到了精髓。就是这招使了出来,还是被洛天轻易的破解,甚而把他打了出去。以这样丢人的方式结束,他如何也接受不了。他是全真七子中的大师兄,怎能败给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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