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不在乎的点头:“他说自己是济世堂的人。”
“到了我们蓝家都不磕头,挨打后便被赶了出去?”
“跟蓝家磕头?”
陈霄一脸寒意:“你的蓝家真是盛气凌人,还敢命令人向你们磕头!”
“原本,是不必行这么盛大的礼的,只是这人是济世堂的人,就必须受到特殊对待。”
三公子很有耐心地回答了陈霄的质疑。
听到他们明目张胆的区别对待,陈霄立刻生气了。
猛吸一口气后,他挥动手腕,手里出现了一大把银针。
快要爆发了。
“等一下!”
没想到,就在陈霄正要行动的时候,万源突然制止了他,对他说。
“先生,别激动,我们来自济世堂,他是济世堂的陈医生,有什么误会的,你们可以好好谈谈!”
“你是陈医生吗?”三公子诧异地问道。
陈霄没理他,但对万源喊道:“走开!”
陈霄一脸怒火,万源禁不住发抖,他明白陈霄此时真的很生气,但一想到蓝家的力量,还是劝了他。
“陈先生,不要动怒,我们先跟蓝家谈谈,我侄子和吴小姐的事情,都先谈谈再说。”
陈霄原本想拒绝,但当他看到万源脸上的严肃和乞求的表情时,犹豫了。
通常,他时不可能听万源的,但现在,连他侄子的四肢被打断,他都忍受,不让他树敌,他不得不为对方着想。
“万源,那就快点,没什么耐心。”说完,陈霄收起了银针。
万源一听,喜出望外,立马点头,很快地朝着三公子走去:“先生,我是万源,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蓝家的,蓝书平!”
“是蓝三公子,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
说完,他正准备和蓝书平握手,没想到对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轻蔑地说。
“万源,够了,这家伙真的是陈医生吗?”
万源尴尬地缩回了手,强颜欢笑:“是的,我明白我们有误会。”
“所以来这里和你讨论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什么误会?”
听到这话,蓝书平冷笑:“这家伙伤得我弟弟好严重,你认为这是误会吗?”
“但如果你真的想和我谈,我也并非无情,可以让你说,但是,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他舔我的鞋,我就让你进去,觉得怎么样?”
然后指着自己脚上的那双休闲鞋。
万源听了,脸色都变了:“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怎么了?他伤得我弟弟好严重,只是舔我的鞋,已经很客气了!”三公子冷冷地喊道。
当他正要说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朝他们走来,困惑地问:“书平,这是在做什么?”
“伯母?你为什么出来了?”蓝书平惊讶地问。
“我之前带你二哥四处转转,他现在已经回去休,我无事可做,就来散散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是在做什么?”中年妇女问道。
“阿伯母,你来得正是时候,这人叫万源,你一定听说过他吧?至于这个,就是伤了我弟弟的陈医生!”蓝书平气恨恨的说。
“你说什么?”
中年妇女震惊了,立马看着陈霄,冷冷地问:“你就是哪个陈医生吗?”
这话是带着十分气愤的语气说出,说明她十分生气。
陈霄没搭理,只是淡淡地盯着中年妇女。
看到这一切,万源赶紧微笑着说:“你好,你是蓝书正先生和蓝书平先生的母亲吗?”
“很高兴见到你,蓝太太,这次我们专程来到蓝家,和大家商量如何处理两位少爷的伤势,希望我们可以和平的处理。”
“你想跟我们协商吗?好吧!”
之后,中年妇女下令:“先让他们两个进去,再告诉长辈,陈医生来了!”
蓝书平惊呆了:“伯母……”
他还没说完话,中年妇女就挥挥手打断了他:“照我说的做,先让他们进来,然后再谈别的事情!”
“好吧!”蓝书平挥手命令道:“走开,让他们进来!”
蓝氏的所有成员都没料到陈霄会来,但是,他们也并非毫无准备。
因为,陈霄只带来了一个万源。
而且,这可是云市的蓝氏庄园,作为避世大家族的蓝氏家族,怎么会害怕陈医生?
很快,蓝书平通报后,一批蓝氏的核心成员聚集在一起。
听到这个消息,就连蓝书正都来了,但他似乎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走路,这时,他正站在一个气势强大的中年男子后面。
那个中年人很高,就算坐在椅子上,也散发出厉害的威势,他一脸阴沉。
尤其是当他看到陈霄二人进门后,眼睛突然变得冰冷,充满了杀气!
他就是蓝淅川,作为蓝书正的父亲。
那位中年妇女正是蓝书正的母亲,她则在蓝淅川的身侧坐着。
而蓝淅川一家的另一边,大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看上去年老的男人,年近五旬,一只默默地观察着他们两个。
万源很了解陈霄的脾气,见他什么也没说,就带头拱手作揖,对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说。
“我叫万源,这位是陈医生,济世堂的堂主,今天是来拜访蓝家的,你一定是蓝家的家主吧?”
“万源先生,你错了,我是蓝山和,只是蓝家第二代的老大。”
“我们的家主,不屑关心这样的小事。”蓝山和冷冷地笑着说。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语气缓和,但他说的话使人很恼火。
怎么敢不出面?蓝家真是目空一切!
陈霄虽然不是长辈,但他是霄雨医药的老板,也是济世堂的堂主。”
“来到你们蓝家,应该是蓝家的家主出面,但现在只是第二代的人来处理,太无礼了,不是吗?”
然而,尽管万源很生气,也清楚,无论他说多少,都是徒劳的。
看到万源说完后,蓝山和看了一眼陈霄问道:“你就是那个陈医生吗?”
陈霄依旧保持沉默。
万源急忙回答:“正是那个陈先生!”
“真是陈先生?”
蓝淅川冷笑道:“万源,你也是年纪一大把,怎么能对一个年轻人如此恭敬?不怕被人嘲笑吗?”
“对大师尊敬,没什么怕的,陈先生虽然年纪不大,但他的才华是我一生无法相比的,对它尊敬是完全合理的。”万源既不谦虚,也不咄咄逼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