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堂,一听到陈霄的消息,本快心如死灰的刘雨幕仿佛重新燃起生机一般,双眸里充满激动。
就连那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也顾不得,刘雨幕连忙爬起来,抓紧杨宇的手臂。
她面目紧张!
她语气急切。
她睁大双眼:“真的吗?陈霄……陈霄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吗?”
“滚,你个婊子,你还有脸问我?装尼玛呢!”杨宇反手又是一个巴掌狠狠抽在刘雨幕脸上。
刘雨幕再次摔倒在地。
且同时,杨宇的这句话完全证实,陈霄回来了!
他回来了!
他等待了五年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刘梅被两个巴掌顿时打得反应过来,她脸色一变,意识到今天的宴会将要发生大事,立马抬起脚步就准备溜出去给母亲汇报。
不想就在此时!
门外一名属于杨家的老管家行色匆匆,快速走了进来!
“太子,不好了。”
杨宇正在气头上,压根就没什么好脾气,烦躁道:“说!”
“门口有位不速之客,说……说是要您……”
“要我做什么?”
“他要您滚出去!”
“什么?”
老管家低下头,眉头急挑,不敢盯着杨宇看。
要知道,眼前这位杨家四十不到的太子在杨家,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嚣张跋扈。
而听到“滚出去”这三个字的杨宇,立马表情愤怒起来!
“草,整个江城市,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我说这种话,他是谁?”
老管家浑身哆嗦了一下。
“太……太子……”
“说啊,他是谁?”杨宇面目狰狞。
“他……他说自己叫……陈霄!”
刷!
一个名字出口,瞬间,气氛宛如冰天雪地般,使得周边的空气都冷峻下来。
“陈——霄!”
“咔嚓!”
骨头,咔咔作响!
杨宇五指握紧,几乎都快要陷进肉里。
双眸中,浓浓的杀气喷涌而出。
“杂——种!”
“老子正想好好找你算账,你倒自己的送上门来,好,好,好啊!”
“今天我杨宇不弄死你,头剁下来给你当马桶!”
“走,给我把杨家所有护卫叫来!”
“是。”
说罢,他迈开步子,急冲冲地冲向门外。
后堂里,只剩下刘雨幕与刘梅两个人。
“陈霄……陈霄回来了……”
“陈霄!”刘雨幕呢喃一句,嘴角夹杂着泪水,扬起一抹笑容,她起身,也赶快追出去,却不想立马又被刘梅拦住。
“你出去干嘛?”
“陈霄……他回来了……我去找他!”刘雨幕说道。
刘梅怒眉一头,扬起手掌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脸上:“蠢货,你现在去找他那不就是承认我们刘家是骗子了吗?你这不是把刘家往火坑里推吗?给我呆在这,哪也不许去!”
“不……不行……我要去,我要去,陈霄是来找我的!”刘雨幕也不顾这一巴掌的用力成都。
“容不得你反抗,来人。”
刘梅的态度坚决,随即,几名跟随刘家而来的护卫走进门来。
“二小姐!”两名护卫拱手相待。
“在这里看住小姐,哪也不许让她出去。”
“是。”
两名护卫领命,立即瞪起眼睛,犹如门神般死死看住刘雨幕的退路。
挡在身前,一动不动。
“二姐,你……你不能这样……”
“闭嘴!刘雨幕你给我听着,你的今天,是刘家给你的,你不能忘恩负义,这都是为了刘家,听见没!”
说完,刘梅头也不回,立即跑出去。
她一路小跑,在半分钟后来到正在后院里等待着入场的刘家那位身患绝症的刘家老太面前。
“妈……不……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情?”杨毓芬皱起眉头:“大喜日子,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要是让杨家的人看到,不得说我刘家的人不知礼数!”
“哎呀,出大事了。”随即,刘梅附身赶紧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杨毓芬。
“什么?”
听闻陈霄回来,还把杨家大少的儿子打瞎一只眼睛,踩断一条腿,杨毓芬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吓得小脸一白,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来。
“这个陈霄,他在找死吗?”
“五年前害得雨幕嫁不出去,生下一个杂种做累赘!”
“现在,他还要连累我们刘家吗?”
杨毓芬尖酸刻薄,眼角流露出来的愤怒是真实的。
“妈,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我们刘家可就……可就完了啊!”
“我知道,走,马上去门口。”
“好。”
话音落下,杨毓芬连忙赶往大门口。
她身上的绝症可就指望着杨家那一根灵芝来治病啊。
万一真出了问题,杨家反悔,她的命,可就没了!
……
……
本是喜庆的日子!
本该热闹的宴会!
都随着大门口,那足足二十名威武不凡的青年,以及那位穿着休闲装的年轻人到来,沉寂下来。
所有人都齐齐看向站在大门口,目光冷峻的陈霄。
“这……这人是谁啊?怎么像是来砸场子的?”
“是啊!”
“诶,该不会是刘家三小姐那个老相好吧!”
“……”
众人议论纷纷,也便是这时,后堂之处,一群杨家护卫手中提着铁棍,气势汹汹地赶来,在短短几分钟内,包围住陈霄以及两外二十名侦察营的战士。
穿过这群护卫,杨宇面色阴沉,脱下西装外套,双眸直勾勾盯着陈霄看。
“陈——霄,你哪来的脸,到我这来,你——想死吗?”
杨宇破口大骂一句。
而这一句,也在顷刻之间掀起众人心中的滔天海浪!
“陈霄?”
“诶,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哎呀,你这都不知道,陈霄就是刘家那三小姐五年前的男朋友啊,就是他害得刘家三小姐剩下一个杂种,结果自己跑掉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就是那个渣男陈霄啊!”
“啥?那个人渣就是他?原来是这样啊,我说这家伙看起来跟刘家那小杂种有几分相似,原来是小杂种的父亲?他来这里干嘛?难道是抢婚?”
“抢个屁,你看他有那个胆子吗?五年前一声不吭就跑了,留下刘家三小姐孤儿寡母两个人,现在回来,我看八成是在外面混不下去,回来认回亲骨肉,用那杂种威胁刘家三小姐给钱呗!”
“人渣不都是这样的?”
“嗯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