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秋歌震惊无比,瞪大了眼睛,看着马飞,简直不能相信。
马飞微笑地看着她:“难道我说错了吗?请男姐认真查验一下吧。”
秦伟男噌地一下站起来:“好!我负责查验!”她快步走近了秋歌的包,立刻哧啦一声打开,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最完整的方法,拿出了里面的一叠资料,把最上面的一页,当然是放在了最上面,然后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才说:“昆山县关于马飞伤害案的刑事判决书。这就是标题,我可没偏向谁啊!”
秋歌看着摆在茶几上的一叠材料,无奈地点点头:“好吧,男姐,这算是这个小村长蒙对了。可是,我还是不能相信。所以呢,请他看一下,从第一页开始,第十页的文字内容,好吧,我也不难为他,他只要说出前面的十几个字,我今天就算是服了。”
马飞知道,要征服面前这个秋大律师,可不是那么容易地。
因为每个人的固有的思想观念,要想打破,除非拿出铁的事实。哪怕是如此,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让人信服地。
秋歌却狡黠地笑了:“男姐,你把那个材料,随便打乱一下,象洗牌一下,玩一下,这个你肯定不会陌生吧?”
“啊?这……这怎么可以呢?”秦伟男也觉得,哪怕马飞说是有什么透视功能,最多也就算是一种魔术,既然是魔术,肯定是需要‘托’的。所以,秦伟男甘愿做这个‘托’,哪怕她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做了马飞的‘托’。
因此,此时的秦伟男,就看向了马飞:“可以吗?”
马飞端起面前的一杯酒,咕咚一口喝下了肚:“随便!你随便怎么洗牌,都没事。”
秦伟男心中惴惴:“真的可以?”
马飞笑道:“男姐,我这真的不是变魔术!我这是真本事。”
秋歌十分怀疑地,看着马飞:“嗯嗯,我也觉得,他这应该就是真本事。”其实这话,她就是用来挤兑马飞的。
秦伟男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马飞,觉得马飞并不是喝多了胡说,这才转过身去,故意用身体遮挡着那一批文件,然后将那些文件,用自己特有的不知所谓的方式打乱,然后又交换了一下上下叠,这才随手拿了过来:“就这样吧。”
秋歌当然看到了秦伟男这些做作,因此,她自己也相信:哪怕自己跟秦伟男做的局,估计自己也不清楚秦伟男到底现在是怎么弄的文件顺序。
所以,某一页的文字内容是什么,她肯定也不会知道!同时,她也相信,马飞肯定也不会知道!当然,这都是按照正常人的能力来推理的。
秋歌还是有些不放心,把那些文件,全部拿到了自己的手里,又下意识地,将文件顺序,按照自己的意图,胡乱地改变了几下,然后,直接封闭到牛皮纸袋之中,这才自信满满地笑了:“马飞,这一次,你要是能猜得中,我就服你了!”
马飞很是随意地,瞟了一眼那个文件袋,苦笑摇头:“秋大律师,有你们这么玩的吗?好吧,我认!”
秋歌说:“认就猜!马上!别犹豫!别想那些歪门邪道。”
马飞说:“貌似……我们还有一些条件没有谈妥吧?”
秋歌有些不能理解:“条件?什么条件?”
马飞说:“就算我有透视功能,可是,我要连续地透视好几次,肯定要花费我不少的功力,这个,你们应该懂吧?”
秋歌和秦伟男互望一眼,几乎是同时说道:“可是,这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马飞做出一副无奈的神气:“这是什么话?我的意思是,这一次,咱们三人就打个赌。”
秦伟男似乎来了赌兴:“打赌?好啊!说吧,怎么赌?”
秋歌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小村长可不是那么简单地!
她犹豫了一下说:“要打什么赌,你先说清楚。”笑话,秋大律师可不是小女孩,绝对不会轻易地被人骗去一些重要的东西。
马飞放下了酒杯,自己给自己倒上了满满的一杯茅台酒,然后十分享受地闻了闻:“咽,这酒不错。那个,秋大律师啊,咱们这么着吧!太严重的赌注,你肯定输不起。所以呢,你要是输了,就亲我一下,呶,就亲我这左边的嘴唇就可以。男姐,你要是输了,就亲我右边的嘴唇。这不算太过分吧?”
对秋歌来说,为了证明马飞是不是蒙自己的,马飞这点要求,确实不算过分!亲一下嘴角而已,真的不算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可是,秋歌的初吻,还没有送出去呢!对她来说,当然这个初吻,就是个大问题喽。
秦伟男立刻说:“好!这个没问题!不就是亲你这个小混蛋一口嘛!亲哪里都无所谓。”
马飞心中暗笑:这话说得早了啊,真的是‘亲哪里都无所谓’吗?
到了这个时候,秋歌哪怕是真的想反对,可她也没有说出口。
可是,她没有说出来的话,秦伟男却丝毫也不放松:“马飞,你小子这叫不平等条约啊!我们输了,赌注已经有了,你呢?你要是输了呢?”
马飞当然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输。
因此,他笑着说:“如果我输了,我这一百来斤,就卖给你们两位了!你们要怎么着,我下半辈子就听你们二位的吩咐了!”
秋歌拍手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马村长,我对于拥有你这样一个属下,还是很期待的。”
秦伟男却来一句:“就这样?”
马飞顿时不干了:“男姐,你还要怎么样啊?难道我输了,你还要把我零割碎剐了不成?”
这一次,秋歌倒是十分支持马飞:“是呀!马飞说的对。”
秦伟男说:“这个……好吧。马飞,我跟你这么说吧,只要你这次输了,哼!我要让你……做我和秋歌的十年的奴隶!奴隶!你知道是啥意思吧?意思就是,我让你做什么,你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利!明白?”
秦伟男很清楚,马飞身上,确实有许多神奇的地方,如果,自己拥有了对马飞十年的控制权……呵呵,做梦都会笑醒哦,尤其是赌石,恐怕带来的利润,简直自己每天用计算器都算不清楚哦。
想着自己能带着马飞,在全世界到处赌石的场景,秦伟男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当然,要让年轻力壮的马飞做奴隶,其实很多方面,也用得上!比如说,秦伟男劳燕分飞数年,让马飞这个‘奴隶’过来解一下渴,也是可以的嘛!
所以说,这个账,无论怎么算,都是秦伟男和秋歌两个赢面比较大。
看着秦伟男频频朝自己使眼色,秋歌虽然不明所以,没有象秦伟男那样想那么多,但她知道,秦伟男此时确实没跟马飞穿一条裤子。
因此,秋歌十分自信地点了头:“好吧!马飞,你要是赢了,我就负责亲你的左嘴角!不过,男姐那些赌注,同样适用于咱们两个。”
马飞啪地把自己的酒杯往桌上一墩:“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相信,两位都是君子。”
秋歌催促道:“那行了,铺垫的也差不多了,开始吧!”
马飞皱眉苦笑:“我怎么觉得,这次的赌注,我怎么就那么吃亏呢?”
秋歌淡笑:“那是当然的,你有绅士风度嘛。”
秦伟男说:“男人让着女人,女士优先,这是绅士必须具备的风度,难道你真的不懂?”
马飞连忙高举双手,摇着说:“得嘞!我懂!我懂还不行嘛!两位就不要进行这种‘再教育’啦!”
他慢慢地举起了酒杯,将杯中的酒,喝下去了三分之二,这才摇晃着酒杯里面的酒说:“秋大律师,现在,你手里的文件,可就是咱们的赌注。至于这次赌博的输赢,便凭你一念之间!所以呢,你手里的文件,有必要放到咱们大伙面前的桌上。”
秋歌使劲点头:“这个没问题!”
几乎是同时,秋歌将文件直接放到了面前的桌面上,然后笑着说:“马村长,我要你猜的是,从上面第一页起,第二十八页,头十个字,都是什么?”
秦伟男忽然插话:“只要你能正确说出其中的八个字,我就算认输了。”
秋歌摇摇头:“错一个字也不行!”
秦伟男欲言又止,但终于也没再说什么。
马飞再次苦笑摇头:“我怎么就跟你们签订这种不平等条约呢!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秦伟男和秋歌齐声说道:“是!”
马飞无奈地摇摇头:“秋大律师,第二十八页,前十个字的内容,是吧?”
秋歌点头道:“对!错一个字,就算是错。也就是说,你说错一个字,你就是输了。”
马飞苦笑:“咱们不带这样的哈!秋大律师,我还要问一句,标点符号,也算一个字吗?”
秋歌疑惑地眨巴着眼睛:“标点符号?呃,男姐,算不算一个字?”
秦伟男说:“那就算吧!”
秋歌说:“好!算!马村长,麻烦你马上开始。”
咕咚,马飞又喝下去一大杯的白酒,这才做醉眼迷离状,分别看向两个成熟的大美女:“呃,两位,我可以开始了吗?”
秋歌十分地不耐:“开始开始!别那么多的废话了。”
马飞闭上眼睛,然后深吸一口气,又站起来,做出了一系列让人无法看懂的动作,好象是在热身,然后又坐回到自己的沙发上:“第二十八页,前十个字,是吧?”
秋歌点头:“对!我们不会赖账的!”
马飞忽然掏出自己的手机,在上面点按了几下,笑着说:“现在,已经开始录像!两个大美女,咱们刚才的赌注,我再重复一下……”说完了赌注,马飞又说,“只要我能正确说出第二十八页,前十个字,就算是我赢了!连标点符号也计算在内!对吧?”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更新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