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朵静静地在分析很多的事情,同样的,她和以前一样,把许多事情都写出来,排列在一起。
这样的方式,她曾经用过,分析事情的起源和结果,还有以后的发展。
现在重新把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写出来,按照时间的顺序排列,主角是楚绮,而他们都是围绕这个疯狂女人周围的配角!
一切的起源,似乎还是因为介子微!
这个发现让云朵朵苦笑了起来,貌似上一次也是这样,源头直指向介子微!
“芥末,你这个祸害啊,为什么每一次你都是罪魁祸首?”
一瞬间,云朵朵忽然间迷茫起来,如果当初她留在国外,永远消失在介子微的世界里面,会是怎么样一种的生活?
是不是那样,她就可以过着比较平静而自由的日子,锦衣玉食不用每天这样被折磨着,永远要去面对各种各样的意外?
她用力摇头,把这种想法想抛到远处,但是这个念头,很久之前就曾经有过,这一刻又重新回到她的脑海中。
“芥末,我最担心的是孩子们,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同生共死,但是孩子们……”
云朵朵皱眉,把孩子们留在身边,也有着很多的担心,因为她不知道楚绮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出现。
“我的孩子,可以把你的心事和忧虑,说给爸爸听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德罗西悄然走到云朵朵的身边,伸手按住她的肩头,慈爱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爸爸,当然可以,让您为我费心!”
云朵朵用满含歉意的目光看着父亲,从到纽约之后,就在父亲的羽翼之下被宠溺着,保护着,培养着。
长久以来,她都觉得没有对父亲尽到一个女儿应该尽到的孝心!
“我亲爱的女儿,你的到来是最美妙的一件事,让爸爸能够享受到天伦之乐。孩子,你要知道,你来到爸爸身边的每一天,我都会充满感激,因为我终于能够为我心爱的孩子,做些什么,看到你!”
“爸爸……”
云朵朵伸手抱住德罗西:“如果当年我留在这里,永远消失在芥末的生活中,会是什么样子?”
德罗西伸手抚摸云朵朵的秀发:“我亲爱的女儿,逃避永远都不能解决问题,这件事天青已经教给过你。要知道,我们这种人,注定不可能过平静的一生。你是我的女儿,已经走上了动荡不安的道路,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
“是这样吗?”
云朵朵有些迷茫,抬眼看着德罗西,难道说她的一生,都要这样动荡不安吗?
“会有结束的时候,要知道每个人的一生,都会起伏不定,有着不同的际遇。一个普通人的一生,也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要遭遇很多事情。比如生老病死,亲人的逝去,一些意外。我的女儿,你要冷静下来,因为现在是你在安排所有的计划。”
云朵朵闭上眼睛紧紧握拳,的确是这样!
以前她逃避过,但是结果每一次都适得其反!
前一段时间,手术室事件发生之后,介子微也有过和她相似的想法,想出国远离所有的一切。
“呵呵,爸爸谢谢您的提醒,是我的想法太过幼稚可笑了。”
怎么可能逃避一切?
该来的事情,总是会在不恰当的时机忽然降临,不给任何人一点警告和准备的机会!
是不是墨菲定律,一直都没有远离过她的身边?
现在,因为楚绮的出现,墨菲定律重新锁定了她?
“我的孩子,问题的本身永远都不少问题,你要去解决掉那些问题!”
“爸爸,我明白了!”
云朵朵握住德罗西的手:“我现在知道该怎么样去做,那个计划该启动了。我想楚绮如果还活着,她也一定没有多少时间和精力,很快会出现。”
德罗西点头,丰子恺已经把僵尸宝贝的事情向他汇报过,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云朵朵,他还没有决定。
“爸爸,您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吧?”
云朵朵笑了一下,和父亲还有介子微、丰子恺、毕尼诺这样的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她也学会把一句问句,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
德罗西沉吟了一下:“朵儿,爸爸觉得所有的事情你都该知道真相,因为你是云朵朵,是云天青和我的女儿!”
“是的爸爸,您这样说让我很高兴,我能够做你们的女儿很骄傲,很幸运。”
“楚绮还活着,正在寻找她的踪迹,那个被楚老送过来的人,不是楚绮!”
云朵朵皱眉看着父亲:“这件事是怎么样确定的?”
“当时子恺留下来处理那个僵尸,但是他并没有杀死她,而是留了下来。现在从她的身上寻找到重大线索,她天生就有些弱智,还是一个先天的跛足。”
“原来是这样……”
云朵朵低头沉思,丰子恺真的很有远见,当时隐瞒了她和介子微没有杀死僵尸,现在终于从那个疑似楚绮的僵尸身上,追查到线索。
“这件事子微还有子恺都在重新调查,女儿,你想的很周到,楚家应该还有人参与到楚绮的这件事中。”
“那个疑似楚绮的僵尸,身份确定了吗?”
德罗西轻叹一声,同样不能理解楚老的做法,那个疯狂而变态的老狐狸,失去了楚绮这样一个亲生女儿,应该说是他和楚家的幸运。送出一个无辜而先天有着残疾的亲生女儿,他是什么样的想法?
作为一位父亲,德罗西很鄙视楚老的行为。
无论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有着先天残疾,更应该给更多的疼爱和怜惜,而不是这样狠心地抛弃伤害,甚至是为了个人的仇怨去牺牲亲生女儿!
“她是楚老的亲生女儿,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她先天的残疾和弱智,所以楚老把她送走隐藏起来,不愿意被外人知道嘲笑。”
云朵朵狠狠皱眉,心在颤抖,世界上还有这样狠心恶毒的亲生父亲吗?
她无法想象,那个可怜的僵尸,是那样的无辜,纯洁的如同一张刚刚出厂的白纸,却遭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