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呆呆离开电话亭,边往回赶,边与呆呆聊天,我问刚才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的声音,怎么这样的老?是不是她不太优秀,呆呆立即给我急了眼睛:“其它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你就成全我好不好,你甭参与了,我老薛这样的优秀,我的女人能会差劲!”。
我说咱先将你的大脑袋放一边去,最起码先将你的胳膊看好行不行,要不然会吓着你的花花的,呆呆确不依为然,说小花什么都不闲弃他,只喜欢他这个人,年窜缀着她要结婚,他们俩个是有媒数之言,父母之命,谁也甭想拦住他的幸福!
按说呆呆老大不小,快三十好几的人了,早该成家了,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有哪个好姑娘会看上他,甭说是现在,就是回到夏商周朝去,他的脑子这么的不经用,也不可能,就算是他口口生生说的青梅竹马,正常女人怎么可能不嫌弃,可是呆呆一个劲的说那小花优秀,我实在想不明白,或讲是真他娘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了,等到他们结婚的那一天,我倒要见识见识,我那个薛嫂到底是如何的优秀!
我本想再做最后一把努力,再劝劝呆呆,让他考虑清楚,这是人生中的大事,现在己经,不是解放前的什么父母之命的束缚婚姻了,完全可以自己把控,我们现在马上就有了巨额的金钱,有的是办法治好他的脑袋瓜子,我早就在心中下了决心,就算给他将大脑换了,也得治好它,不管花多少钱。
可是我刚一提这茬子,呆呆又急红了眼:“你就别管我这事了,到时候你们就等我的喜贴行不行!你说我快奔四十的人了,好不容易找个不嫌弃我的女人,我容易吗我?我自己什么条件我清楚,我的爹娘都还活着哩!”。
呆呆的话,立即打消了我再往下劝说的心情,我默默无语的不在表态,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祝福老薛,希望真像他所说,这世界上真有为情而活的女人,海枯石烂也永不变心!哪怕对方变成什么熊样子,情也比天高比水深..。
我们回到店里,店中还是一片冷清,田胜擦着玻璃柜面,田瑶对着帐本清点货物,我和呆呆坐下来,呆呆眉飞色舞的给田胜兄妹,讲述着他刚刚与阿花的通话,是多么的恩爱肉麻,我打断呆呆的胡喷乱侃,说:“你们继然在年前,都要结婚了,也就一个月出点头的时间,你是不是要回家张罗一下,回去帮帮父母和你哥哥的忙,我们原先的承诺,不会变化,等你结过婚,立了春就给我看病,这几天我就找医生,先看看你的胳膊,控制住病情的延续发展”。
呆呆摇着大手说:“不用不用,我根本不用回去,你看我现在这个脑袋瓜子,回家只能帮倒忙,前天我就往家里打电话了,父母让我在结婚时,提前十几天回山东就行了,我还是跟着你帮忙吧!”。
我心想你他娘的,说这话倒是真的,你回家只能帮倒忙,在这里更是添乱,不过我还是非常的纳闷,到底是哪家不长眼睛的姑娘,能看上呆呆,我实在想的脑袋根子里发诈,大金牙走时,说让我们等他的电话,今天己经是第三天了,估计己经到北京了。
我随后这两天里,没事又找了几家大医院,给呆呆看病,他们看到呆呆的胳膊,说是牛皮癣变异形成的的,有的说把皮刮了就能好,我知道呆呆的胳膊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所以最后我只好找了,一位我们这里很有名的老中医,给呆呆开了些祖传的草药做成的药膏,给呆呆贴上后,居然控制住了病情发殿,第二天胳膊也小了一圈,我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
这几天我一直在夜里,做着同一个恶梦,梦到文成公主,身穿艳红色的皇后盛敛服饰,向我走来,突然全身流满了鲜血,瞪着鬼眼,让我把她现在就带回长安去,我与她商量等大金牙回来行不行,她也不说话,突然长开红红的大嘴,从嘴里喷出一口口血涎,吐的我全脸全身都是鲜血。
在梦中我一次次的,被满脸的血腥气味给呛醒,连续三天都是做这样,恐怖恶心的梦,一直让我心魂不定,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一直将此事,沉压在心中没有讲出来,可是她老是往我脸上吐血,就算是在梦境中,我也受不了啦,在说这梦如幻似真般的真实。
看来此事不能在托了,等大金牙回来,就要想办法弄钱,将文成公主的事给办了,还有我们在陵墓中所发的誓言,给那些惨死的古鬼抄度,还有两位大神(赤脚大仙、萨格尔王)的事,将我们答应别人的事情,还有许的神愿,全得敢快兑现才成,不然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有句话说的好“神鬼不可欺呀!”。
田瑶看到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一热关心的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将我这几晚上做的那个恶梦,详细的讲给他们讲了,并将祭祀二位天神,和抄度布达拉佛陵中怨魂的事情,先与他们商量一下,等大金牙回来,在做最后的定夺,呆呆还是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两只手互掰着手指头玩,我无奈的摇摇头。
第了第五天的中午,仍然没有大金牙的口信,我心中也是没有半点握,心想别是那享德利,现在是外交领事大臣了,不敢做这买卖,那我们的希望和幻想都要化成了泡影。
突然电话亭的老板,说大金牙来电话了,我紧上心头的心跳,顿然放开了一些,我兴奋的大踏步的跟着老板去了电话亭,但是心中还是忐忑不安,因为不知道结果究竟如何,一接到电话,就听大金牙在那边说,事情办的不太顺利,我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我敢紧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东西给人没收了!
然后大金牙的话锋,又一转说享德利,只能帮我们倒弄那两颗夜明珠子,其它的现在弄不出去,因为现他的身份与以前不同了,必须顾着两国的大局,害怕万一惹出麻烦的云云,我听明白了大金牙的意思,气的我在电话上对他大骂一通,说:“你他娘的,怎么现在也学会呆呆一样了,说话没个嘴先侃虚再说实的,我还以为是东西给人扣了呢!”。
我问大金牙那两颗珠子能值多少钱,大金牙说电话中说不清楚,反正也是这么一处了,等回去再细谈,然后我们就把电话挂了。
一辆墨黑色的帕萨特桑塔纳,停在了我们店门口,我心中一突,只见大金牙将车门打开,一身西装革领的,还带了一个超酷的墨镜,从车上走了下来,与他的外观造型最不搭配的,就是他还背了一个黑色的大背包,大金牙从车上下来后,与车上直招手:大叫着“股肚掰,掰掰.。”,然后娇车调转转了车头,车尾巴冒出一股烟的又开走了。
等到大金牙一回屋,一进门就先要茶,田胜将他后背的黑色的旅行背包接了过来,呆呆在一边看着大金牙的样子,感到又可气又嫉妒,呆呆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说:“你他娘,到北京天安门转达了一圈,回来就变成了羊人不是,不是你了是不是,还戴了个恶心的镜子,还有这糟蹋祖宗的外国皮”,说着呆呆站起来,就扯大金牙的衣服。
我们敢快将呆呆给拉开,大金牙嘴里直叫道:“呆呆你别乱来,这衣服一千多块呢!”。
我笑笑说:“大金牙你要想学羊人的玩意,也得学得像些,穿着西装还背着这种背包真不达配,好了我们都别扯肚子了,现在商量正事,那个大牙你给我们汇报一下,这次北京之行的情况,我们进去好好开个批斗大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大白天的门是不能关起来,田瑶在外屋看着生意,你们随我来”,说着我向呆呆和田胜使了个眼色。
呆呆一脸的坏笑,我们三人,将大金牙连扭带拽的拉到了内屋,先给他打了几个大天夯,将大金牙抬起来扔到地上,打得大金牙直咧牙,然后我们笑着,将大金牙扶起来,四个人坐在一起,好好商量我们下一步的“工作”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