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这一点儿之后,我连忙对着任富强道,“任老板,你们先不要害怕,现在这里有我呢。”
听到我这么说,任富强点点头道,“嗯嗯,正因为有你,我们还胆子大一点儿,要不然的话,我们现在,早就吓得瘫倒在地上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心说,幸亏我没把刚才所思所想的,都悉数告诉他们,看来接下来的路,真要是遇到了什么的时候,我还得应该对他们适当的隐瞒,这一点儿是十分必要的。
李铁柱到了这个时候,脸都吓的发白了,再看他的身子一个劲的颤抖。
看到他吓成了这个样子,我不禁想到了当初我们村里的事情。当老张头的事情出来之后,我也吓得不轻,谁都这样,都有一个过程的,胆子也是需要锻炼的。
想到了这里,我决定从根源上面,给李铁柱一些安慰,给他信心和勇气,我要是不这样的话,估计现在他们连走路,都吓得走不了了。
李铁柱可是一棵好苗子,又乐于助人,我必须安慰好了他才行,让他重新鼓起勇气,把剩下的路,继续的走下去。
可是刚才我想到了从根源上面安慰他,怎么从根源上面安慰他呢,我眉头一皱,开始思考了起来。
很快,我就想到了一点儿,人一般在乎什么的时候,在危险的情况下,会随口秃噜出来。
刚才他吓得要死的时候,李铁柱说什么了,记得还说任富强来呢,说他不缺女人,这辈子值了。
想到了这里,我当即有了主意,我看着李铁柱,这么说道,“铁柱呀,你现在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面吧,不管今天遇到什么,就是遇到撸头恶魔,我也要搞死他,你放心就是。
跟着我你没事儿的,我一定会让你安然的回去,娶上媳妇儿的。”
听到了这里,李铁柱不禁喜出望外,他满脸喜色地看着我,有些不相信地问我道,“陆先生,你说的这个是真的吗,你真的能够让我重新回去,还能让我娶上媳妇?”
听到了他这么说,我感觉这句话有些歧义。
我对着李铁柱解释道,“对不起铁柱,刚才我说的话有些不够准确,我再重申一次吧。”
听到我这么说,李铁柱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怎么,陆先生,你刚刚说的又不算数了呀,你还能把我带回去娶媳妇吗?”
我对着李铁柱点点头道,“铁柱,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宽心吧,我一定会把你带回去的,不过嘛……”
“不过什么?”
李铁柱猛地喘了口粗气之后,不放心地问我。
我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刚才说错话了,至于回去之后,你能不能娶上媳妇,这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这个,我就爱莫能助了。”
听到了我这么说,李铁柱兴奋地一下子跳了起来,“哈哈,陆先生,只要你能把我带回去就行,至于娶媳妇,那的确是我自己的事情,要是打光棍,那是我李铁柱没有本事,这怪不得你。”
现在,一天的云彩散了,我对着任富强和李铁柱道,“好了,康庄大道现在就在前面等着我们,让我们乘风破浪地前进吧,不过,你们也别走的太快了,别忘了,还有一个胡大师呢,现在他可是被照顾的对象,请你们牢记这一点儿。”
“嗯嗯,你就放心吧陆先生。”
任富强现在也来了精神,拍着胸脯子,对着我这么保证道。
这一次,虽说还是惊心动魄,但是好歹摔的频率没那么高了,根据我沿途做的标记来看,估计还有一半的路程,我们就回去了。
当然了,这么一个大好事,不告诉任富强他们,简直没天理。
“大家快点走啊,现在已经一半的路程了,我们马上就要到任总的地下室下面了。”
李铁柱现在一边走,一边兴奋的说,“我说陆先生,我现在相信了,你确实有这个能力,能把我带到任总的地下室里面去。”
闻言我笑道,“哈哈,你小子,敢情刚才我对你说了之后,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啊。”
我这么一说,李铁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辩解道,“不是我不相信,是这个溶洞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了,就你一个人,我是满满的担心啊。”
“相信我,没问题的。”
我这么说并不是不谦虚,而是为了给他们信心。
说实话,虽说现在剩下一半的路程了,但是我还是比较担心,因为我现在心中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反正总觉得接下来要出什么事情,而且我的右眼皮,也很应景地跳动了起来。
民间俗语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意思是说,左眼皮跳会有财,而右眼皮跳动,则意味着灾祸要来临了。
要是在外面,我也可能不会这么笃定地相信这些东西,但是现在,这个地下溶洞里面诡异的环境,让我越发的紧张起来了。
接下来,我在脑子里划拉了一个遍,总体上是想了一下我们自从进入了这个溶洞之后,见到的这些东西,纸人打灯笼,骷髅头,来自背后的窥视感,以及刚刚听到的那两个讨论顺天决的家伙。
划拉来划拉去,我又想到了死去的胡大师的那两个徒弟,他们都死了,为什么胡大师却独自活下来了呢,真是太奇怪了。
这么一想的同时,我看向了胡大师,这一看,我看到了胡大师脖子上的一块闪闪发光的东西。
看到了这里,我当即就明白了,敢情胡大师现在活着,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原因那就是他因为脖子上的这个开了光的护身符,这才没有死掉啊。
到了这时候,我心里越发对这个撸头狂魔,产生了巨大的疑问,这个家伙到底是谁?没什么这么喜欢一把把人头撸下来,这很好玩吗?
接下来,我又想到了那个黄铜棺材里面的东西,这家伙死的时候,被这种棺材包裹,那就说明他死之前,就有问题了,现在那口黄铜棺椁已经烂掉了,我却没有看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