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王级古武者,在俗世界简直犹如神一般的存在,这和天级古武者已经有了本质上的区别。
聂血扬朝着楚枫一步一步地走去,身上的气息也变得摄人心魂了起来。
此时一道身影挡在了聂血扬的面前,是灵皇凌天!
“你,也很不错!”
见状,聂血扬眼神看向凌天,一字一顿地说道。
但是凌天神色冰冷无比,根本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是直接无视了聂血扬的话。
“灵皇,你先退下,让我来会一会这个老不死的!”楚枫起身站了起来,淡淡地说道,哪里有将聂血扬这个半步王级古武者,放在眼里的意思。
很快,楚枫便来到了聂血扬的眼神,与之对视说道:“你还不是王级修武者,就不要在这里装模做样了,你这老东西,一定是停留在半步王级境很长时间,无法突破真正的王级境了吧?”
楚枫脸上噙着一抹微笑,神秘而又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你竟然知道修武者?!”闻言,聂血扬眼神震惊地说道,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了起来,一个俗世界的小子,竟然会知道修武者?
而且,令他更加惊讶地是,楚枫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他停留在半步王级境,无法从古武者突破到修武者了!
一个古武者想要继续在修炼一途走下去,那就必须要成为一个修武者,因为古武者吸收的灵气不纯,没有丹田,只能储存在四肢百骸之中,但是身体储存终究有限,最多也就能够达到天级巅峰。
如果此时修武者继续往下修炼,身体根本无法承受更多的灵气,将会爆体而亡。
但是修武者就不同了,修武者拥有宛如黑洞一般的丹田,无论多少灵气都能够储存,所以真正的王级境,必定是修武者,而不是古武者。
“我自然知道修武者,而且我还知道,开辟一个丹田无比困难,所以很多人修炼古武者,迈入天级古武者之后,再利用体内的雄厚灵气,来开辟丹田。”
“这种想法很好,但是你们却忘记了,没有丹田,你们吸收的灵气,根本就是不纯的,所以导致很难从天级古武者,迈入真正的王级境,成为一名修武者!”
“如果我猜的不错话,你体内开辟的丹田,只有一半吧?”
楚枫淡淡地解释说道,仿佛对于这些都了如指掌一般,说道最后,目光之中闪过一抹阴沉地笑容,似乎已经看透了聂血扬。
“小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了解的如此清楚?”
骤然之间,聂血扬那浑浊的目光之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之色,甚至楚枫说的很多,都是他根本不知道,但他却能够感受,楚枫并没有撒谎。
然而,不远处的柳倾城一听,娇躯也是微微一震,神色满是不可思议,她也在楚枫的帮助之下,成为了一名修武者,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修武者竟然如此强大。
她现在已经拥有了丹田,那岂不是更加有机会突破到传说中的王级境?
一想到这里,柳倾城那挺立的酥胸开始上下起伏,呼吸都变得无比沉重了起来,美眸之中流转着灵光。
“因为我就是一位修武者啊!!”
楚枫微微低头,在聂血扬身边轻声地说道。
修武者?!
这三字宛如惊雷一般,在聂血扬脑海之中疯狂地炸响,身体宛如遭受雷击一般,猛然颤抖了起来,眼神满是惊骇。
楚枫竟然如此年轻,就成为了修武者,这怎么可能?
在他的认知里,整个古武界,想要从古武者,踏入传说的王级境成为修武者,唯有这一条路。
但是楚枫明显不是王级境的修武者,却成为了修武者,那岂不是说,楚枫还有其它的方法成为修武者?
一想到这里,聂血扬整个人都变得激动了起来,要真的是这样,他岂不是还有机会突破到王级境,寿命再增加一百岁?
“你还有其它的办法让我成为修武者吗?”聂血扬顿时屏住了呼吸问道,眼神中满是期待之色,他已经活了两百岁了,要是再不突破到王级境,最多再活一天,将要化为一堆黄土。
要是能活着,谁愿意去死?
“有!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现在可是要杀我啊?”
闻言,楚枫肯定地说道,脸庞之上露出了一抹戏虐的笑容,眼神深处却是闪过一抹无人察觉的森寒之色。
“你……你要我怎么做,才肯让我成为修武者?!”
聂血扬闻言,先是微微一愣,旋即身躯无比激动地说道,死死地盯着楚枫,声音十分颤抖地说道。
“杀了聂闽南即可!”
楚枫淡淡地瞥了一眼远处的聂闽南,淡淡地说道。
“好!我替你杀了他,但是你必须要为我开辟丹田,成为修武者!”
仅仅是片刻之后,聂血扬声音便无比急促地说道,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一双凌厉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聂闽南,杀意宛如刀刃一直,刺在聂闽南的身上。
此时的聂闽南闻言,整个人都懵了,脑海之中满是一片混乱,眼神更是慌乱无比。
他父亲竟然要杀了他?
“父亲,我是南儿啊,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到底怎么了?”聂闽南顿时嘶吼地说道,声音无比竭力。
“我知道,不过为了我能多活一百年,就只能牺牲你了,等我突破了王级境,想要多少个儿子没有?!”
聂血扬语气淡淡地说道,甚至安静地让人可怕。
“父亲……”
聂闽南还想要再说什么,但是喉咙处的话还没有说出来。
轰隆!
聂血扬那浩瀚的力量迸发出来,微微抬起手来,轰然砸在了聂闽南的天灵盖上了。
刹那之间,一股鲜血自聂闽南的额头说着鼻子嘴巴流了下来,瞳孔涣散,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直到死亡来临的最后一刻之前,他都不敢相信,聂血扬竟然亲手杀了他,而他竟然死在了自己父亲的手里,不得不说,修武无情,这是一种悲哀,一种讽刺,也是一种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