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振国脸色更加的冰冷,段云飞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一声暴喝到:“你杀了国家重要干部,不投降的话,那就只有死,投降,你还可能活下来!”
他身边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最低都是武神强者,最强的藏匿在暗中,并没有出现,据段云飞所悉,一共有三个人躲着。
这三个人都是羽化强者,似乎并不屑于露面,只要段云飞一旦动手,他们三个人就会立即动手在一瞬间诛杀段云飞,免得他伤及无辜。
他们就是楚门的王牌实力,在国家的地位非常之高,还是老牌强者,全国上下能与之一战的,恐怕只有当年一战成名的无双公子了。
但是面对无双公子,三个人联手诛杀他,也不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们十分的自信。
“住手!”一声雄浑有力的声音在人群中扩散开来,然后一队人马劲直冲进了周家大院,这些人与楚门的人,身上的制服完全不一样,在领口处,都绣着龙飞凤舞的炎黄二字。
他们是炎黄小组,相比楚门这些人的面貌,看上去,他们更有军人的崇高气质与无畏精神,更加的斗志昂扬,更加的铁骨铮铮,甚至他们进门的时候,都是以崇拜的目光看段云飞的,一个人面对如此多的高手,还能这么淡定,实乃真男子汉英雄也。
带头的正是武宗慈,上将军衔,当今领袖的恩师,所有人见到他,也不得不礼让三分。
“武老!”
“武老!”
“武老!”
……
“武老,您怎么来了?”钟振国看了一眼武宗慈佯装不解的问道,言外之意就是这是楚门的事情,炎黄小组插手进来不太合适吧?
“他是我们炎黄小组的人!”跟在武宗慈身后的上官婉儿率先开口了,因为她很担心段云飞,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想知道。
只要段云飞跟着炎黄小组走了,生死就由炎黄小组决定,这样总比落在楚门手中好。
“武老?”钟振国看着武宗慈,眼神询问着他。
“不错,他是我们炎黄小组在魔都分部的负责人!”
武宗慈承认了,这本来就是事情,有他的意思,上官婉儿才敢把他推到负责人的位置上啊。
“不管他是谁?他杀了楚门的人,应该由我们楚门来处理比较好吧,况且楚门才是国家的司法机关,这就不好让武老来多劳了吧!”
钟振国拱手,他心里很明白,炎黄小组就是来抢人的,但这个人,他绝对不会让的。
“哼,振国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老头子自然知道你们才是司法机关,所以我也并不打算插手,老头子只是来给你们打个招呼而已,首先你们得拿得下他才行,千万别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武宗慈一脸笑着说到,但任谁都知道,这笑容是不屑的笑容。
上官婉儿有些不解了,难道不是过来抢人的吗?
武老说这话,是想要直接公开段云飞的身份?
“周家人是死有余辜!”这话来自于天际。
下一秒,一道白色虹光落在段云飞的面前。
“老怪物,人我给你送来了!”陆羽把怀中的宇文玥递到了段云飞面前,继续说道:
“那两个小子我已经替你杀了,她还有一口气在。”
“丫头!”段云飞这才眉头舒展,收起碧剑来,顺手接过宇文玥来,还活着就可以救。
他一直都在害怕,如果宇文玥死了该怎么办?
“陆道长!”钟振国和武宗慈自然都是认识陆羽的,武宗慈和陆羽私底下关系比较好,钟振国,则是一直都慕名的,想见一次很困难,对陆羽,他是非常崇敬的心理。
“陆道长,你怎么会在这里?”钟振国不解的问道,而且,他心里是更加的疑问的,难道陆羽与这个男人,是好友,老相识了?
“无量天尊,贫道是特地赶来还大家一个真相的!”陆羽挥了挥拂尘,面带笑容的说到。
“真相?”众人不解,也好奇,他们真的想知道所谓的真相,而且还是从陆羽口中说出来的。
“不错,你们可知道他怀中的女子是什么身份吗?她为何会这样?又是何人所为?”
陆羽神秘的笑了笑,事情他早就想好怎么解决了。
既不暴露段云飞的身份,又能帮他无罪开脱。
两全其美!
“愿闻其详!”众人点头,有陆羽在也不敢造次。
“武老,钟先生,你们可记得一个叫做宇文罚的人?”
陆羽问道。
“当然记得,宇文罚乃是一代豪侠!”
他们弟点了点头,他们能用豪侠二字来形容宇文罚,就足以说明,宇文罚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了,又恐在座的人,有不知道的。
陆羽道:“宇文罚是上个世纪的一代豪侠,游历祖国山川,行侠仗义无数,富可敌国!”
斯!
富可敌国?
啧啧啧,不管是炎黄小组和楚门的人都啧啧称叹,一个人富可敌国,那绝对是一个在当时就响当当大人物啊,何况是从陆羽口中说出来的。
“但是,在敌人入侵的时候,华夏处于空前绝后的为难之际,他毅然的把自己的财富捐给了国家,救国家于水火,救江山社稷于水火,这样人的,应该是国家的大英雄吧!”
陆羽说到,但这让很多人不信,毕竟没有人不贪财的,况且,他们并没有听说过此事。
议论纷纷,他们开始怀疑陆羽,是在编造谎言。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那个人并没有留下名字,所以至今,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有人说到,在座的也有很多是从上个世纪活下来的,那么大的事情,自然也有所耳闻。
“不错!”武宗慈开口了,他又叹了一口气后说到:“此事老夫可以作证,领袖也可以作证,当时我二人都在场,他执意不肯留下姓名,但他的佩剑上,刻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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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罚,就是他的名字,这是老夫亲眼所见的。”
武宗慈几乎是嚎出来的,他心里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