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封九枭的后备箱装满了各种野果子、野鸡、野兔、野蘑菇,甚至还有不少山上名贵的药材。
封九枭:我家宝宝真能耐。
龙武几人:好家伙,别人被绑架了都惨兮兮的,云小姐被绑架了还赚了一票。
宫栖梧:呵呵,我不气,我不气,呼呼……
小混混们:悲伤成河,这个月的口粮都没了,也不知道姑奶奶满意不满意。
封九枭抱着云卿卿上了车,宫栖梧立刻把龙武挤到一边,飞快的抢上了副驾驶的座位。
她扭头正要虚伪的表达一下关心,却见封九枭正用纸巾将云卿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
他擦的格外认真仔细,又生怕弄疼了她,格外的小心翼翼,宛如对待一件珍宝。
宫栖梧的眼睛瞬间被嫉妒烧红,她何曾被他这样珍视过,就算当年她把有病的他接到宫家玩几天的时候,也不曾见他对自己这么亲厚。
她努力的劝告自己,一定要忍住,绷住,封太太的位置将来一定是她的。
摁下心头的思绪后,宫栖梧捂着胸口长舒了口气:“云小姐,看到你没事,我跟阿九就放心了。”
她还特意将‘我跟阿九’这几个字加了重音,似乎在提醒云卿卿,在寻找她的这段时间,她一直跟封九枭在一起。
云卿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听说宫大小姐跟欧阳美美交情匪浅,你不打算替你好友说句话?”
宫栖梧解释道:“云小姐怕是误会了,我跟她不过是点头之交,她做了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不过是罪有应得。”
“啧,做你的朋友可是个高危职业啊,既要挡枪又要背锅,还要在背后被捅刀子。”
宫栖梧义正言辞道:“我是真心担心云小姐的安危,毕竟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阿九也会伤心,如果云小姐执意觉得这件事跟我有关,我可以接受任何调查!”
反正她已经把该甩的锅都甩干净了,而且她并没有给欧阳美美出谋划策,不过对她刺激了一下。
云卿卿就算再查,也查不到她的身上。
龙大也忍不住为宫栖梧说话:“云小姐,您是真的误会宫小姐了,如果没有她的帮忙,我们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
云卿卿心中一阵冷笑,宫栖梧哪里是来救她的,而是来看笑话的,只可惜她让她失望了。
宫栖梧‘大气’道:“云小姐不信就算了,我心中坦坦荡荡,时间会证明一切。”
龙大投给宫栖梧一个安慰的眼神。
宫栖梧温婉的笑了笑。
云卿卿再得阿九的喜欢又怎样?
这个蠢货难道看不出阿九手下的人对她颇有微词么?
龙武贴在封九枭耳边低声询问道:“九爷,屋里那两个怎么处理?”
封九枭薄唇冷启:“那就按他们喜欢的方式来处置,男的送去t国,女的送去y国。”
龙武明白了他的意思。
t国鸭业发达,y国鸡业兴盛。
九爷是真狠啊。
不过对方算计谁不好,偏偏算计云小姐,不仅被云小姐虐,还要被九爷再虐一遍。
车子启动,小混混们客套道:“姑奶奶,姑爷爷慢走啊。”
云卿卿笑着朝他们招了招手:“有时间我还会再回来的。”
车子绝尘而去。
小混混们将脑袋凑在了一起。
“她刚才说什么?”
“好像是有时间还会……回来!”
“还不快跑!”
几个小混混撒丫子就跑,生怕再被这个煞神找上门。
云卿卿透过后视镜看到跑的一溜烟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她就是开个玩笑。
她笑起来眉眼生姿,似乎世间万物都失了色彩。
封九枭心中一动,便低头吻住了她。
云卿卿瞪大了眼睛,她的嘴巴上油乎乎的,而且车上还有人。
“笨蛋,闭眼。”
封九枭抬手将她的眼睛盖住,加深了这个吻。
龙大显然已经被虐惯了,一脸淡然的开着车。
宫栖梧从后视镜里看到接吻的两人,嫉妒的发狂,断裂的指甲将手掌戳烂,有殷红的血流出。
云卿卿,你回来也就算了,竟然想要抢走我的阿九,简直做梦!
她将手上的血迹在酒红色的连衣裙上擦了擦,随即拿起手机给封老太太发了一张封九枭买走血钻的照片和两条信息。
“奶奶,您就等着阿九回去送您这份惊喜吧。”
“我可是冒着被阿九责备的危险,帮您偷拍的喔。”
她就是要把这条昂贵的血钻变成封老太太心中的期许。
到时候老太太一旦看到这条血钻戴在云卿卿的脖颈上,必然会失落。
这样以来,老太太自然就对云卿卿的印象坏了几分。
女人嘛,就算年纪大了,也没有不爱美的,讨厌撞衫,更讨厌别人把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抢走。
车子抵达酒店后,宫栖梧眼睁睁的看着封九枭将云卿卿一路抱下车。
她嫉妒的发狂,可又在告慰自己,这女人不过是个泄yu工具,封太太的位置只能是她这种家世清白,家教良好的女人。
不,只能是她。
看着路人投来的目光,云卿卿双颊发烫:“九爷,我没有受伤,可以自己走。”
“我喜欢抱着你。”
“……”
麦克看到云卿卿时,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我就说嘛,我们家淡淡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封九枭冷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麦克立刻将‘我们家’这三个字去掉:“咳咳咳……想当年淡淡一个人就灭了一整个……”
云卿卿猛然捂住了麦克的嘴巴。
麦克意识到自己话多了,想到自己的嘴巴被她碰过,说不准这个醋魔会给他削掉,立刻跑得无影无踪:“我还有事先走了!”
封九枭将云卿卿抱到了床上:“睡觉。”
“现在才七点好不好?”
“我困,陪我睡。”
云卿卿看到他眼底的鸦青色便知道他为了找自己一定没有休息好,顿时心里一软,躺在了他的身边。
封九枭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属于男人的清冽袭来:“宝宝,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