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不对劲有些看不透,就算是有阵法的存在,在龚亦尘的眼睛下不可能看不透,而那里着实有些古怪,可是听了这谢家老家主所说的,那里是他们谢家的陵园,可上面为何有波动?
“可都让我去看下,我的朋友已经失踪几天,我真的很担心,如果出了什么事不好交代,而且在最后的时候只有刚刚那里存在着波动,现在你谢家陵园同样也有一丝,只是不太明显。”龚亦尘开口说着,毕竟这地方是有些特殊性,该说的还是要说。
老家主面色古怪,对方这是要来真的么?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们谢家的陵园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其他人存在,这里可谓是谢家最为神圣的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的。
“这个,我谢家的陵园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外人在里面?就算是本家中的子弟都不会给到那里,就算是其他人也不可能轻易的进去,这一点我可以确定,外界的是不会存在任何人进入。”老家主振振有词的说着。
他堂堂谢家陵园怎么可能会有外人进入呢,怎么说都不会有这种事发生,龚亦尘所说的话简直就是在说笑,不管什么样的原因,陵园内怎么可能会有人进入,而且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更加的不可能。
“不如你自己去感受下?我可以确定那波动在里面存在,我相信你在里面是不会说那些话,我敬重你谢家的陵园,可事关我朋友的问题,这绝对不能遗漏。”龚亦尘坚定的望着对方。
他并不想动手,如果真要动起手,刚刚为何不动手?已经很明显的是在照顾,不然早就闯入,何必在这门口还说那么多的话。
“我要是动手,你觉得你谢家上下可以拦得住我么?我现在是好好的和你说话,可不代表我能够看到的事情需要和你妥协。”龚亦尘的话深深的刻在老家主的心里。
面对这样的话都已经有些茫然,老家主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面对现在的情况,他该如何说?对方的修为恐怕真是要超他,真要动起手来,可能倒霉的就是他们谢家,可是自己任何不做作的话,岂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何况还是家中老祖……
“哎,那我陪同一起去,如果没有什么,还请阁下能够收手,我谢家现在正在发展中,经不起大风大浪。”老家主忍不住叹了声气,龚亦尘所说的一点没错,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况真要动起手来,他哪里还会是对手可言。
现如今只能稍做妥协,一切也是因为对方的态度加上实力的强横,实在没辙,还是一同前去陵园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
两人一同前往陵园,刚到这里,老家主心中默念,这里埋葬的都是家族老辈,可谓是对他们谢家来说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只是现状却要过来查看,实在是罪过罪过。
静静的待上一会,老家主这才凝望着龚亦尘作问道:“阁下,带你来也来了,这里是不是什么都没有,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是么?”龚亦尘摇了摇头,指着其中一处淡然说道:“你好好的去感悟那是什么,别和我说你平日里没事就喜欢来陵园,而且那股气息在这谢家里也只有你才有可能留下吧?”
“你什么意思?”老家主面部微怒,难不成这是在质疑他么?他一个家中老祖的身份,平日里都是在参透大道玄机,怎么可能会无聊的跑去掳人,这也太可笑了。
“我堂堂……”老家主还没说完,直接是给龚亦尘打断了。
“行了,别堂堂了,我又不是在说你,只是这股波动很可疑啊,难道你没有感受到?我很想知道有什么样的宗师可以在你谢家陵园内来去自如。”龚亦尘盯着他,试问他最后的意。
老家主有些愤怒,这是放眼望去,对于家中的陵园,他根本就存在担心什么,可正要发怒的时候,眉头却忽然皱了皱,一切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而在中心的那块土地上不仔细看还真的没办法看到所谓的波动。
通过这波动的状况来看,老家主已经从开始的平静直到震惊,因为在那上层的确感受到了一股轻微的波动,若不是仔细去看,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察觉,这也是因为他是宗师境的缘故,换做成其他的人,这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察觉。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我谢家竟然还有人敢乱入陵园!”老家主嘴里充满着质疑,面对如此情况,他实在是摸索不清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可是细细去看,这股波动还真和他谢家所练的功法有着相同的一幕,甚至可以说极为相似,越是这个样子,老家主的内心越慌,为何会有这样诡异的事情存在?
龚亦尘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如何,现在是不是看到了,你敢说这波动是你经常过来所弄的么?”一句句话无疑是将老家主往里逼迫,面临这样的问题,他显然是慌了神。
“我这……这里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可能是我,平日里我也不会在这里待着。”老家主连忙说道,发生这样的事同样令他难以理解。
“不管你说什么,我现在怀疑我朋友就是给此人掳走,至于为什么会来到你谢家陵园,一会你再做盘问吧。”龚亦尘说完这番话,整个人飞升于空,眼眸紧紧的盯着下方。
“不可,万万不可啊!这下面埋葬的都是谢家的老祖,如果真翻腾过来,岂不是大不敬,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老家主神色惶恐,他现在算是相信龚亦尘所说的话了。
可是看着对方的动作,这分明是想要将这陵园给打开,按照这样的猜测,那人有可能藏在陵园之下,只是这样的情况怎么能够允许呢。
“如果你有办法我倒是不介意,可要是没有的话就别怪我了,这种事情只有我亲自来,后面要是有什么,我会亲自向谢家赔罪甚至赔偿。”龚亦尘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