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经济开发区,正值下班点。
各个常去大量人流流动,汽车、电瓶车、都向市区流去。
唯独一间工厂,门口冷清,没有一辆车流动。
这间工厂每日除了货车出去,再无别的车出去,十天半个月除了门口的保安,能看见一个人就算是稀奇的。
突然,一道娇小的身影翻墙而出。
紧接着从门口的保安室,十多个保安追了出去。
“我去!中都田园食品厂能见着人!”
“小偷吧?话说去食品厂能偷什么?”
“不知道?”
…
穿行的人流和骑车人士,纷纷顿足下来,毕竟在田园食品厂门口能见着人,也算是一件罕见的事情。
“救命!”
突如起来的救命声,令围观人群神色一振。
“小偷喊救命?不能吧?”
“难道不是小偷?”
…
就在围观人群低议的同时。
又一道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我是田园食品厂的工人,但是我不是关在牢笼里的畜生,救救我!”
这一声喊,令围观群众渐渐地向上靠了上去。
人们想要看,只是那呼救声音的主人,已经淹没在了一群彪形保安的包围圈里。
“回你们家去!这是小偷!”
其中一名保安分身驱逐着人群。
“不是吧?是小偷,我带你报警!”
人群中有人狐疑地吆喝道。
“不用你们帮忙我们自己会搞定!”
那保安低沉着嗓音,似乎有些不耐烦。
“怎么了?你们闪开,是小偷的话让大伙拷问拷问!”
“就是!我先报警!”
…
人们三言两语地道,很显然这些保安的态度引起了人们的怀疑。
就在这时,整齐的脚步声。
只见,哗啦啦地又从田园食品厂里冲出了三十多名保安。
他们手持着电棍,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吓退了围观的人群。
“一个食品厂竟然有五十多名保安?”
“是啊!这食品厂干什么的?”
…
围观的人群一片低议。
很快警车来了,待着没两分钟就走了。
一切皆因保安队长出世了两份文件。
一,食品厂老板有一家保安公司,因为场地不够,近日在食品厂操场拉练。
二,跑出来的姑娘叫杨涵,有用工合同,以及杨涵偷窃的视频。
所以证据确凿,警察就走了。
人群也散去了一些,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在原地停留,久久不愿离去。
皆因那名杨涵的女人目光太清澈了,看上去绝非是小偷。
“她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小偷!我要娶她!”
“确实,没有化妆,装着宽大的工作服,脸上有脏都挡不住她的美丽!”
“我也想娶!”
…
人群中有不少男人独自低喃,说着“胡话”,但是没有人反驳。
这时,一辆高档商务豪车停了下来。
龚亦尘一行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咦!这食品加工厂怎么这么多人?”
王奇一脸好奇地问。
祝智龙则是找到一名路人道:“这什么情况?”
“噢!刚刚有个女人翻墙逃了出来,又被逮了回去!”
那路人如实地回道,毕竟贫不与富争,眼前的有钱人态度又不错,自然不能摆谱。
“完了?至于让这么多人围观?”
祝智龙又问。
行人脸色一红道:“主要那女孩长的挺漂亮的,大伙都觉得不是小偷,再者,冲出来了五十多名保安,大家心生疑惑。”
“五十名保安?”祝智龙微微有些诧异,“我家任意一个公司也没五十名保安。”
“噢!说是这个食品厂老板,还有个保安公司!”
行人知无不言。
“那女孩是不是叫杨涵!”
一旁的张远叹了一口气道。
“对对对!”
行人立马应道。
张远紧紧地捏着拳头,整个身躯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
祝智龙皱了皱眉头,他对张远也没什么好感,毕竟日子过成那样,他也是服气的。
“没事!我想我义哥了!”
张远擦了擦即将调出来的眼泪,转而看向龚亦尘,“上仙!您快救救杨涵姐吧!”
说话的同时,张远掏出手机。
屏幕是短信的界面,发件人杨涵,然后是一串数字。
“杨涵姐跟我说过,哪天我收到这条信息,如果一个小时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就报警!”
张远仰了仰头,以至于泪水淌下来。
“虽然没听明白,但是听起来有冤屈,但是报警没用,警察来过了!”
行人如实地道。
“什么?警察来过?”张远的面色黑了下来,“杨涵姐应该把义哥死的证据拿给警察啊!”
“到底什么情况?”
祝智龙沉声问道。
“整个食品厂的老总的儿子杀死了我兄弟义哥!”
张远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有这事?”
祝智龙面色沉了下来,虽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总不至于弄出人命来。
话音落,他便朝向食品厂大门走去。
还没到大门口,五十名保安就筑起了人墙。
“真牛逼啊!”祝智龙眯着眼笑道,“把你们老总喊过来!”
“老板不在!请祝少回吧!”
领头保安面无表情地回道。
祝智龙皱了皱眉头,眼前的保安知道他的身份,还回绝他,显然是有恃无恐,这下他没招了。
“你们放我杨涵姐出来!”
张远扬着菜刀冲着保安们吼道。
一秒就被保安制服。
“放开他!”
这时一道淡漠的声音响起。
声音来源于龚亦尘,他缓步走向保安群。
“鬼啊!”
不知道保安群中是谁喊了一句,五十名保安全部夹着尾巴逃跑进了厂子里。
“什么鬼?”
龚亦尘一阵无语,这还是他头一次还没出手,被人当成鬼了。
“什么鬼?”
祝智龙一阵无语。
“什么鬼?”
王奇砸吧着嘴巴。
“鬼?”
张远神色复杂地看着龚亦尘,紧接着瞳孔急剧地放大,“啪嗒”一声再次跪了下来。
“起来!”
龚亦尘皱了皱眉头,显然有些生气。
下一秒便见,张远抬起的脸上,堆满了泪水,就像是洗脸刚打潮水。
“义哥!原来你没死!”
张远抱着龚亦尘的大腿嗷嗷大哭起来。
“什么鬼?”
龚亦尘一阵无语。
“对不起义哥!我只记得你年少的模样,没想到你长大了!”
张远擦着眼泪,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喜悦的眼泪。
“什么鬼?”
龚亦尘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