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枪械,全身带有杀气的士兵们围堵了周围,包括门外都已经全部围起,这样的气势让在场人震撼。
不知情的一些酒楼服务员都傻眼了,一个个全部跑开,深怕突然发生什么事情在自己身上。
经理整个人也懵了,莫名其妙来了这么多带着杀气的士兵,而他们喊那个乡巴佬首长?
被擒拿住的张队长身子都在不停的颤抖,心里有一万句想要骂人的话,可现在也只能硬生生的憋在嘴里。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对方这真的调回来了一个连队!这人竟然是军队中的首长……这还弄什么玩意,该死的家伙!
张队长抬起头,恶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远处还在发抖的经理,就是这货,这该死的玩意!什么人都敢招惹,没事干非要弄出这样的事情干什么?这下好了,完蛋了,全部玩完。
自己虽然是当警察的,可是能和人家当兵的相比么?况且这位还是个首长……
能够调来一个连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就算在部队中,那也是有着实权的存在,好了,这下踢到真正的铁板,张队长现在表示没有任何的话想要说。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过来支援的?”到场的警察不解的询问着,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难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特大的事件?不然怎么他们这接到了报警,就连军队都赶过来了?
守在门口的士兵不动声色,看了警察一眼,随即默不作声。
“额……”
这样就有些尴尬了,询问他根本就不带回的,现在的人都这么拽的么,想生气却没办法生气,面对这样,只能忍着心中的怒火,再一次强压下去问道。
“让我们进去,我们也是得到报警,有人挟持警务人员,你们要是来支援的,请让我们进去。”
可惜,守住门口的士兵依旧冷眼看着他,终于,嘴里开口说道:“这里被我们收下,几位首长在内受到了威胁性!请你们退后到外,如果硬要闯,我们将会开枪!”
唰!!
门口的士兵纷纷抓起手中的枪,望着黑黝黝的枪口对着他们,警察们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冒出来。
枪是摸过,可谁又像这些当兵的一样,手上全是真枪实弹,看这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找谁去?
一下子,想要强行进入的警察们纷纷没了后续的声音,和这些正规军相比,他们实在是不够格。
“首长有令,所有人采取一级准备!如有异样,当场执行!”门口士兵暴喝了声,这是唯一的命令。
对于所有军人而言,一切听从首长指令,其他的话通通属于放屁。
外面的警察没有办法,只能够站在外面站着,像要说点啥也没那个胆子,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好好的保住自己比较好。
酒楼内,经理胆胆颤颤的看着周围的士兵,一片黑压压的枪在面前,这实在是让人望而止步。
“不是,我这店里发生什么,能不能和我说明白点。”
经理的话就如同空气一般,根本就没有人去理会。
“好!至于外面的警察就让他们在外面凉快。”李浩然松开了擒拿。
恢复过来的张队长由于惯性,整个人朝前移了几步,然而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之前那副神气的样子。
“我……我,你就算是当兵的也不能这样对我们警务人员。”张队长嘴里支支吾吾的说着,着哪像是在说着硬话,典型的用最怂的语气说出最硬的话。
“不能是么?我现在说你有问题可以么,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将我们带走,并且和这家酒店颠倒是非,明理不查,这二位是在军区养老处的老首长,你有什么资格带走?”李浩然冷声说道。
“……”
张队长一时间说不出任何的话了,他听到了军区养老处这几个字,心中已然明白。
身为中都市的警务人员,这些个还是非常的清楚,军区养老处,那可是重要级的老首长才能入住的地方,一般政府人员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入。
说这话的意思,这两位老人是那里面的老首长?
张队长心里凉嗖嗖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高层领导?而他刚才的行为已经颇为严重。
“这……这,我这个真不知道。”张队长满脸惊恐,那样子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可酒楼老板,也就是那位经理,他还没有意识到究竟怎么回事,现场的局势他只能看到个大概,他坑的这人是个首长?
不清楚为什么还能表现得这么淡定,感觉已经吓过头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排排长,你带着两位老首长回军区养老处。”李浩然吩咐了声。
“是!”进来的那名军官大声回应。
芮老和李老也没有必要继续再在这里待着,嘱咐了几句便先行离开了,并邀请龚亦尘晚上再过来,到时由李老爷子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等到二老离开后,李浩然虎视眈眈的望着周围,“所有人,军工锹准备!”
在场的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拿出军工锹,一个个做好了准备。
“砸!”
李浩然的一声令下,所有士兵没有任何的迟疑,拎起军工锹对着周围开始了疯狂拆迁。
玻璃桌子哪里能承受的了这样的重击,各处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装潢,前台,桌椅都没有遭到幸存。
“别砸,别砸啊!别砸了!”
经理咆哮的冲了上去,然而面对气势汹汹的军人,他在旁的喊声就如同蚊子哼一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经营的酒楼被乱砸一通,心里这是在滴血啊!每一个可都是钱啊!
而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砸完一层,迅速的迈着步伐冲向了二层,不一会就听到了楼上叮呤咣啷的响声。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对不起!”经理连忙跑到李浩然的面前求情,只是这样子根本没什么效果。
张队长站在另一边不敢吱声,现在的他只能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