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
老刘懵逼了,陈义死了,这还了得?
“刘经理!陈义是为救我而死的吗?”
龚芳已然泣不成声。
“不可能啊!陈总不可能死啊!”
老刘已经懵逼了。
“刘经理,陈义连尸体都没有了吗?”
龚芳的声音在颤抖。
“我也不知道啊!他怎么可能死?一直占据绝对的上风啊!”
刘经理很无奈。
“老刘!”
龚亦尘突然开口道。
“呃?陈…龚少。”
刘经理突然见不远处的龚亦尘,顿时喜极而泣。
“龚亦尘!”
徐艺得见不远处的龚亦尘惊呆了。
“龚亦尘!”
龚芳目光微怔,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子有种莫名的亲切感,竟然冲淡了对陈义死的忧伤。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内心剧烈地震颤着。
“龚亦尘!”
徐艺立马上前采访道:“你好,请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噢?动静太大了,惊扰到我了。”
龚亦尘笑了笑道。
“你这四年都在这里吗?”
徐艺追问道。
“是的,我一直在这里闭关。”
龚亦尘笑了笑道。
“噢!刚刚陈义为了救我们死了。”
徐艺深吸一口气问:“请问你听说过他吗?”
“没有,我在闭关。”
龚亦尘撒谎道。
“噢!他是灵气复苏之后的王者,和你当年一样,他只有练气境九层却能击败圣人境的强者,虽然这时候问的有些不合时宜,但是我还想问,你和他谁强?”
徐艺深吸一口气道。
“噢!他还不错,我应该打不过他,毕竟我只有练气境九层。”
龚亦尘笑回道。
“好吧!”
徐艺尴尬的笑了笑。
“那个告辞了。”
龚亦尘笑了笑道。
…
仙宗。
陈火火一只手捏碎了手机,面色十分的难看。
“陈义,我早应该猜到你是龚亦尘啊!”
“看来圣人境无法击败你。”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我要闭关冲击圣王境。”
…
中都。
陈义身死!
龚亦尘四年后首度露面!
两则爆炸性的新闻,成为了人们热议的重点。
一间咖啡店,包厢内。
龚亦尘约见了老牛。
“龚少,你吓死我了,不过你为什么制造陈义身死的消息。”
刘经理不解地地问道。
“你那么聪明?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龚亦尘微叹。
“你不想和龚芳一起?据我所知您有三位红颜知己,再加一位也不错啊!”
刘经理尴尬地赔着笑。
“不了!不想欠太多,其实最初也只是同情龚芳。”
龚亦尘不愿多说。
“好吧!龚少,现在怎么办?毕竟南区是你用陈义的名义买的。”
刘经理旋即问道。
“这个好解决,反正**那边都知道我。”
“现在我来接手,然后我以陈义的名义写份遗嘱,把时装公司留给龚芳。”
龚亦尘如是地道。
“好的,这个我来办。”
刘经理沉声道。
交代完之后,龚亦尘就去到了南郊区。
主要他也不想待在市区,怕碰见龚芳。
其实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中都市那么大,想要碰见龚芳并不容易。
刚进入南郊区,突然一只小狗窜上了乡道。
龚亦尘魂不守舍,一下子撞上了小狗。
一路上,龚芳为自己身死哭泣的模样,一直拂之不过。
他停下车来。
只见,一名老妇跑了过来抱起小狗就哭了起来。
龚亦尘见状有些愧疚。
这时,一群人冲了上来。
“你这人,怎么一回事?”
“眼瞎吗?怎么开车的?”
“撞死大黄,赔钱。”
“就是,严姨没有孩子,大黄就是他的孩子。”
…
“好!我赔钱。”
龚亦尘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老妇是认真的,但是这些人明显是碰瓷的。
“一百万!”
一名黑壮的男子站了出来。
主事人来了。
龚亦尘眯着眼,这个价格,未免有些狮子大开口。
“怎么嫌贵?”
“你没听过刚刚有人说大黄是严姨的孩子?”
“现在撞死一个人赔一百万不多吧?”
黑壮男子冷冷地道。
“如果论感情来说,确实这个钱。”
龚亦尘笑了笑道。
“是吧?那就给吧!”
黑壮男子阴恻恻的笑了笑。
“我想了想,还是不给了。”
龚亦尘笑回道。
“不给?你觉得你能走的出去吗?”
黑壮男子随手翻起了一把匕首。
“不是,你误会了,我是名兽医,既然这大黄是严姨的孩子,我一定要救活。”
龚亦尘接着道。
“啥?兽医?”
黑壮男子当即有些懵了。
他碰瓷到现在,还没遇见过这种状况。
片刻后,他锁着眉头道:“行吧!你来治,毕竟我们的目的不是钱,只是不想严姨失去了孩子。”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龚亦尘笑了笑道。
黑壮男子皱了皱眉头,眼前年轻人的笑容太过诡异。
龚亦尘旋即摸了摸奄奄一息的大黄:“大黄,你可要活过来啊,严姨可舍不得你了。”
“别废话了!赶紧治!”
黑壮男子沉声道。
龚亦尘旋即开始施救。
不一会儿,大黄站了起来。
“这…”
黑壮男子及伙伴都惊呆了。
“行了,严姨你孩子救回来了,我走了。”
龚亦尘笑了笑。
“慢着!你不能走,很可能是回光返照。”
黑壮男子堵在了龚亦尘前行的路上。
“意思是我要跟你们回去,观察一下。”
龚亦尘笑问道。
“是的!”
黑壮男子沉声道。
“行吧!”
龚亦尘应道,反正他也不知道去哪。
“走吧,我们村就在前面左拐。”
黑壮男子沉声道。
龚亦尘随后跟随着村民来到了名孙家村。
黑壮男子将龚亦尘安排在了一间民宿内,接着带领村民们开起了会。
“孙明哥!怎么办?”
“这小子太邪了吧?大黄那样了还救活了?”
“可不是吗?”
“现在怎么办?”
众人七嘴八舌地道。
“怎么办?把大黄药死肯定不行?这人是兽医,只有用杀猪的方法了!”
黑壮男子沉声道。
“猛击大黄头部,确实只有这个方法了,毕竟大黄身上只能由重击伤!”
很快有人附和道。
“孙明,能不能算了?大黄大难不死,说明它命不该绝,我家芳走了,我真当大黄孩子!”
老妇泪眼婆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