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龚亦尘的说法,唐大长老再一次无语,这样的情况又如何怎么去做,现在这样的情况明显是龚亦尘的不定因素摆在那,他们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他们剩下来的三个很有可能覆没在这。
“龚小友?我在此像你保证,我们唐家绝对不像陆川所说的。”唐大长老说完从口袋中掏出一枚东西,顺手一挥。
一枚类似令牌的模样放到了龚亦尘的手中。
“这是?”龚亦尘有些不解,这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铁不像铁,材质还有些不大清楚,但是上面还刻着一个天字。
“这是我们唐家的令牌,这天字令是最高指令牌,只要你持有这枚令牌,唐家除我之外,你拥有着任何的权利行使,包括处置任何人。”唐大长老这也算是狠下心了。
这块令牌是他们唐家的制作,而这枚天字令牌就连唐家家主都没有,这枚令牌只有唐大长老才所持,可想而知,这枚令牌给了龚亦尘,其中是个什么缘由一目了然。
“龚小友,老夫以自己的名义起誓,这是我的人格担保,小友,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三思,陆川之前所做的一切你能够看到,修炼魔功,又吃心脏,死伤的人已经无数,另外两个世家都遭到了灭门,这样的人所说的话你能够相信么。”唐大长老大声说道。
这种事情必然需要保持最好的结局,全场或许也只有龚亦尘有这样的能耐去制止。
“这么好的事么?你这是啥意思,我这样可受之不起,不过你这非要给我的话,我这抓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可用。”龚亦尘把玩着手上的令牌,这东西看似有那么牛批,不过放在他这里可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令牌送给你了,日后有什么吩咐,唐家必然倾全帮忙。”唐大长老一句话相送,为了镇住此刻的场面,必然要有龚亦尘的出手相助。
“那这样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给了这么大的礼物,看来非要我帮忙是么?”龚亦尘似笑非笑的说着。
说句实话,这令牌对他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就算是掌握唐家又怎么样,对他龚亦尘而言,这些根本就不重要,不过今天陆川所表现的一切确实让人反感,这种事情该处理的还是要处理的。
“有些事情确实过了,该停还是要停一停的,你这样吃心脏的样子实在太令人作呕,知道我为什么今天来么,上一个和你一样的还是被我弄死的。”龚亦尘已经可以确认这点。
陆老和他所杀的血杀属于同一个类型,只是一个在西方,而这一个是在东方,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这两人能有样的联系。
当年也是因为看到那么恶心的一面,最终还是忍不住动手,抹灭了血杀,这号人物也就从世界上完全的消失。
“……”陆川。
这话什么意思?让他停手是么……
本是要解决掉这样的不定因素,可是这龚亦尘非但没有什么,反而现在还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真的让人有些忍受不住。
“大家也都停停,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商量,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不想再继续往下面看了,你这功法实在太恶心了。”龚亦尘打趣的说了声。
“龚小友,你可别逼我,今天的事情你觉得能结束的了么?你如果想要阻止,那就别怪我我不客气了。”好说歹说,陆川觉得自己的火气很大,这样的状况下,龚亦尘所说的话已然让他无法再继续忍受。
“行了,到此为止,今天的事情你们暂且结束,下次再怎么样我不会去管,今天我在这说了,我不希望这话要说第二遍。”龚亦尘轻描淡写的说着,这种事情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根本算不上什么样的事情,到此结束,后面的过程也不想再多看。
“小友,看到了吧,这样的人性是永远都没办法改掉,如果不加以制止,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恶果诞生。”唐大长老连声说道。
“闭嘴,去死吧!”
陆川早已经不耐烦,一掌轰了过去,不让唐风死,真的不甘心。
无尽的血煞之气猛烈的冲向了唐大长老的面前,在血境的内幕当中,所有的一切将会加持,而陆川早就有击杀他们的实力,不管如何,今天这三个人都得死,龚亦尘的事情先晾在一边,后面再说打算。
“我有让你动手么?”龚亦尘不知道在陆川动手的何时,直接开到了三人的面前,抬起手这么挡了下,血煞之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川的一击就这么被轻松的挡下解除,这下子所有人都相信了,这个不是巧合,而是龚亦尘真的有实力!
他的实力很有可能真在宗师,而且还是和陆川相似实力的存在,不然怎么可以这么轻松的制止。
唐大长老此时松了一口气,这次算是赌对了,如果不是因为龚亦尘的存在,这样的攻击他们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哼!真当我这血境是假的?”陆川冷哼长啸。
空中的血气翻滚,修炼凝聚成血球,看似普通的血球的表面却充满着各种各样的人脸,里面也充满着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听上去毛骨悚然。
“这是怨气?”张长老瞪大了眼睛。
这巨大的血球里充满着众多的怨气,而这怨气已然布满了空间之中,就连他们的呼吸都像是被人抑制住一般。
龚亦尘看到这幕,身上的灵气散放,一时间,唐大长老等人觉得自己的呼吸稍加顺畅了。
为此几人对龚亦尘投来了感激的目光,他们知道,这是龚亦尘出手了才会这样。
“太邪恶,这样的功法可不是你想要的,原本一个快快乐乐的小老头,怎么好端端的非弄成这样,半人半鬼,身体里的那一部分还能受得了么。”龚亦尘摇了摇头。
身后的三人没有听懂,可是陆川身子却僵住了,他的内心可是有些波澜。
他体内的事情没人能够知道,而龚亦尘说的这倒像是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