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丹被薛玉珂拽着先去了其他地方,大庭广众之下弄成这样有些不大好,虽然在感情方面,她比较支持自己的妹妹,但还是需要注意点影响。
“可以啊兄弟,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上次还有个洋妞,现在又是薛家的千金……你确定萧媚不说点什么,她今晚可是也在,你别玩大发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对不起她,咱们兄弟间也没情面可说。”
刘宇浩打趣的说着。
这种情况让他有些难受,虽然不再去管萧媚的事,可是龚亦尘这样子,让他怎么能放心的下。
“没什么事情,别乱想了。”龚亦尘讪讪说道。
这种事情他也不好解释,只能先这样说了。
刚在这待了一会,萧媚缓缓的从远处走来,刘宇浩没想到萧媚这么快就过来了,见到自己的女神,就算表面上强压着镇定,可心里却是另外一种景象。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不是该有的风格啊。”萧媚怪怪的问了句,对于龚亦尘出现在这,还真的没有想到。
“没什么,大家都是朋友,过来也是为了帮他点事情。”龚亦尘笑了笑。
“没错没错。”刘宇浩也在旁边附和着。
虽说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想法,对自己爱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成全,他也不愿意看到萧媚不开心。
“不过我有事情想要说下。”刘宇浩接着说了句:“平常你们两也要多多联系,亦尘兄弟这么出色,外面可是有不少女生盯着”
看看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龚亦尘都不想说什么了。
萧媚转了转眼睛,捂着嘴偷笑了声:“这个没什么,如果真有的话那就太好了,到时候还能带个姐妹,好啦,先不和你们说了,我先去其他人那了。”
打了声招呼,萧媚离开了这边,走过龚亦尘身边时,不经意间还偷偷的在他手背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感受到的龚亦尘苦笑,这意思怎么可能不明白,肯定是因为刘宇浩刚刚说的那番话,自己没有好好的陪她,这下是发了些小脾气。
看着离开,刘宇浩情不自禁的拍了拍龚亦尘的肩膀,呼了一口气呢喃道:“兄弟,你能够做到这点,实在佩服。”
他还从来都没有这样佩服过一个人,有着交往人际的刘宇浩,对人说话的那是看的相当清楚。
萧媚所说的那句话根本就没有任何吃醋贬低的意思,很有可能真的愿意让龚亦尘再找一个女生。
so……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还有这样的操作存在么,想想看都觉得那么的不真实,这可是实打实的……
感慨万千,刘宇浩也不再多想,先带着龚亦尘去办今天较为重要的事情。
来到里屋,这次房间内很多的都是医生被邀请过来,龚亦尘进了门就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第一人民医院的李老也待在这,包括其他几位比较有权威的医生都在这。
正聊天的李老掸眼看到进来的人,一脸欣喜的“龚小友,哎呀,你也来了,那你也被邀请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龚亦尘的医术已经成为了他们的认可,似乎只要有龚亦尘在,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众人也都过来,纷纷和龚亦尘打着招呼,不管认识不认识,大多数事迹可是听说过,能交好也是一件好事。
“没有,我也是受朋友的请求过来看看,没想到各位也都在,是不是棘手的问题?”龚亦尘问道。
“是啊,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商量该怎么解决。”李老点点头。
龚亦尘大概知道了情况,“那一会看看病人什么情况吧,治疗起来会更加的好点,一般来说没太大问题。”
一般情况也不可能喊这么多医生过来,看李老他们这样,想必病症他们无从下手。
不过还有几个医生不认识龚亦尘,看他们表现的这样,都带有些嘲讽。
一个年轻人能有多大的作用,在场的每位谁不是医院内的精英,能够被请过来肯定是有着专业的水平。
听了龚亦尘说的话,遭到了几位的反感,刚刚说的话感觉就像是在装逼。
“哎,这有的人就是不知道虚心,还不知道病因就敢说这样的大话,搞不好治的病还没有我们看过的多呢。”这位医生一开口,附和着周围其他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也不看看今天来的都是哪些人,想要在这卖弄学识,还是好好的多去累积经验吧。”
“这里明显不适合,自信是对的,但是太过于自信那就是轻浮了。”
几个人纷纷说着。
李老皱眉望向他们,刚想开口说话,龚亦尘在旁制止住了。
“没事,他们这样说能理,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生气。”龚亦尘对李老说道。
听这么说,李老也不再多说什么,回想起当时第一次和龚亦尘见面的时候,不也同样是这幅样子,只是后面才知道了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龚亦尘就是一个能够创造奇迹的人。
“各位好,刚刚有些事情,怠慢了各位。”一名面相英气的中年男子从里屋走了出来,身上似乎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小儿的情况各位也都清楚了,如果有谁能够有治疗的办法,我愿意奉上大笔的酬金和一个承诺。”
这样的条件可是相当的丰厚,这位可是从香港来的大亨,总资产更是过了百亿,酬金无非只是一件小事情,而那一个承诺可是千金难求。
条件非常的动人,可是在座的各位专家医生们都束手无策,没有能够解决的方案。
“程叔,这位是我的朋友,医术上非常的了得。”刘宇浩对着中年男子说道。
“他?”程宗思索了几秒,随即点点头,“既然是贤侄喊来的,那就让他看看吧。”
龚亦尘实在太过于年轻了,这让程宗有些不大相信,也算是给刘宇浩一个面子。
“程老板,你愿意让这样的人给你儿子看病么,这么年轻估计没什么水平。”一旁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白衣男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