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是个考验自制力的活。
沉气,擦好药,穆珀收手,拍拍嘉遇的屁股:“穿好衣服。”
说完,他去浴室清洗手上的油腻,开的冷水,头脑冷静些许,可谁想出去后欲望却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嘉遇,穿衣服。”这句比上一句多带了一丝隐忍。
嘉遇浑然不知,又或者知了也无畏,她背对他趴着玩手机,理所当然:“穿了会蹭到药油。”
浴巾堆在屁股上,股沟深陷,流畅的一条延伸到腰窝两点,窄细的腰身,形状美好的蝴蝶骨。
穆珀深深吐了一口气,快步上床,拉下碍事的浴巾,一个俯身就在光洁的屁股蛋上啃了一口。
“啊!”
嘉遇又惊又疼,扭过身子瞪他:“你咬我!”
“嗯,我咬你。”
把衬衫脱了,穆珀凑上去,以胯压着她的臀,“来一次?”
“不行!”嘉遇义正言辞,“皱皱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晚了。”
穆珀一下就找到阴蒂的位置,他揉上去,十分有技巧地把嘉遇的力气都揉没了。
一根手指刺入不够,那就再加一根,嘉遇高提起臀发出呻吟,“啊……再进去点。”
“不是不要?”穆珀快意地笑,拂了眼肩胛骨上的淤痕,脸上笑意瞬时变淡两分。他捅得更深,抽出进入迅速,“水好多。”
嘉遇咬着被子,身子一颤一颤的,血液在体内汇聚成大海,翻来覆去,滚烫极了。她好喜欢冰凉的指腹贴在穴壁上的感觉,就像是夏天吃到的第一口冰激凌,融化在嘴里,充盈的满足感。
拨开湿润的阴唇看了两眼,穆珀喃喃自语:“差不多了。”
“嗯?”
只觉身体腾空,晃神间隙,嘉遇就被顶在了衣柜门上,她惊呼:“站着弄?”
穆珀点头,把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她:“免得蹭到药油。”
“……呃啊!”yUz haiwU点c:o点u;k
如钢似铁的肉棒破开臀缝、顶开蚌肉,狠狠地绞进了甬道。嘉遇娇滴滴地叫唤,晃着脑袋垂眸看自己的奶子,尖端那里又流了几滴奶水,她空出手去捏了捏,一道乳白色的水柱射出去,顺着平滑的柜门往下淌,顷刻便淋湿了脚背。
“自己给捏上了?”
轻笑出声,穆珀猛地深顶几下,衣柜被撞得匡匡响动。
嘉遇尖叫着撤开手,乳头夹在胸与柜中间,几乎变形,甚至还在不停地冒奶水。一只大手从后插过来,用比她很重的力道去蹂躏乳房,她爽得收紧细细的曲径,“别……快到了!到了啊!”
屁股上的牙印未消,忽而抖得厉害,淫水直流,肉棒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
花穴空间压迫下,穆珀抽走阴茎,没了东西堵住屄口,透明的精水喷出来,蓦地便打湿了囊袋和耻毛。他舔舐嘉遇的肩膀,手上全是湿滑的奶水,心想女人是水做的一点也不假。
鼻尖耸动,他沉醉:“好香。”
空气中奶香四溢。
龟头一跳,又插回了肉穴。
好胀!
以吻相堵,嘉遇说不出话,气都快喘不上来。她的下巴被捏着,嘴唇被咬着,脖子很酸,水没流完,肉穴也很满,眼眶很快就蓄满了泪水。
“怎么总哭?就这么舒服?”
嘉遇胡乱点头,“嗯嗯……”
好舒服。
和喜欢的人做爱好舒服。
“乖死了。”
一阵冲刺——
上边,穆珀小心留意着,没让自己碰到嘉遇的后背,他吮吸着馨香娇嫩的后颈,又厮磨着柔软小巧的耳垂,细细的讨好;
下边,他又被大脑所支配,不断回想前几个小时的愤然与揪心,动作凶猛又剧烈,野蛮得如同猛兽。
细密的汗珠将两具裸体包裹得光泽饱满,窗户半开,傍晚的余晖慢慢沉寂下来。
嘉遇看着天色由亮变暗,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尖,她下腹一紧,将胀大的龟头死死地圈在了花心里。
“……穆珀。”
穆珀倒吸一口凉气,拍她屁股,一大声的清脆,“放松点。”
感觉不到疼,嘉遇扭头看他,眼底氤氲着碎光。
“你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