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咬我?”他边说,边压身抱住了嘉遇。
嘉遇红着眼,刚要开口,牙齿就碰到了穆珀的肩膀。
她这才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原来是让她咬他这里。
送上嘴的肉体,嘉遇毫不客气,她一张嘴女人整个人都被藏在男人的身下,最大的存在感就是隐隐约约的呜咽声。
穆珀一点也不疼,因为嘉遇根本没舍得咬他。
她把小脸埋进了他的肩窝,让呻吟声憋在有限的空间里,不得张狂。
然而灼热的气息融进肌肤的毛孔里,实在是痒,反而让他倍受煎熬,还不如痛点来得清醒。
连环效应,穆珀狠狠向前一挺”啊!”嘉遇来不及捂嘴…或者说,她懒得再忍,也懒得再演,左右外面的人不可能听到。
她先前之所以故意那么说,不过是想看穆珀左右为难的样子罢了。
想强烈地要却因为羞耻而只能克制地要,这会让她觉出别样的刺激。
不出嘉遇所料,穆珀第一反应就是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到动情之处,穆珀的吻往下走,一点一点地吮吸着嘉遇的脖子…他听到嘉遇一声比一声悦耳的喘息,竟不想阻止。
甚至荒唐地想,真好听。
“不怕外面的人听到?”道貌岸然。
明明嘴上是小心翼翼的,但那双眼睛却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嘉遇,他喜欢这样。
否则哪会问?直接像刚才一样堵上不就好了?嘉遇戏谑地勾他一眼,仿佛直直看透了他躯壳下所有的恶性因子。
“怕呀。可是,”她故意贴近穆珀的耳朵叫了销魂的一声,”啊…”快活比害怕更重要。
她爽得眼眶湿润,扣着穆珀的脖子,将他的脸送到自己胸前。
乳头太胀了。
穆珀呼吸一室,鬼使神差的,他爱极了嘉遇此时此刻目中无人的冷眼。
……
昨晚嘉遇叫得太厉害,导致穆珀第二天面对文仲时,颇为心虚。
文仲对此毫不知情。
他昨晚做了个好梦,梦见自己抱了孙子。梦里的胖孙子很漂亮,眼睛像母亲,鼻子像父亲,最像外公的地方……大概是还没长出来的牙吧。
午饭过后,新婚夫妇要离家,文仲摆出“孤家寡人”的可怜相,摆手道:“记得常回家看看。”
嘉遇毫不留情地戳穿:“我们住的公寓离这里只隔了一条街。”
文仲正要反驳,她又继续补刀:“而且你明天要出差,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行,慢走不送。”
穆珀忍住笑,心里也放松了一些。
看来文仲昨晚是没有听到。
可有时候巧合就是来得这么奇妙。
临出发前,文仲突然敲车顶,等获得注目方才开口道:“日子一天天过得太无聊了,你们俩争取在今年给我生个孙子抱抱吧。”说着他也没管车中男女的脸色,嘴一溜就把昨晚做的美梦给总结了一遍,完后两眼放光,“这梦做的,可真不错啊。嘉遇,你说这是不是菩萨给我托的梦?”
菩萨。
文仲是越来越迷信了。
嘉遇面无表情地升车窗:“再见。”
只不过刚离开文仲的视线,嘉遇就怂了。转眼对上穆珀一言难尽的视线,她欲哭无泪,看来俩人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所以文仲昨晚到底有没有听到?
饶是嘉遇这个自信自家房子隔音效果的人,也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