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蛮的血,毕竟不是她的人,效果肯定没有用她的人活祭来得快。
所以,大孟最近在收集阿蛮的血液,也只是为了交代回去给村里头的人制作药物。
但是没有办法,因为那点血根本就不够,一直都失败,所以他最近只能一直收集阿蛮的血。
他每一次收集的时候都心痛到极致。
那是他心爱女人的血啊。
大孟扎在阿蛮的手上,无疑跟扎到自己的手上是一样的。
他会难怪,会痛苦,可是,这是可以保住阿蛮命的唯一办法了。
如果就连这点血都不可以给村里头的人上去,那么,阿蛮肯定会被村子里头的人发现的。
大孟这样也只是为了缓住阿蛮被村子里头的人发现而已。
……
阿蛮在大孟给他端上了菜之后,疑惑的问他:“大孟,你最近给我做的这些饭菜都是补血的,连汤都是你为什么要给我补那么多的血啊?”
大孟听到阿蛮说的这话手突然一顿,后面才恢复正常的解释说:“这些菜对女人有益的,你得多吃一点对身体好。”
阿蛮又继续的把自己的手摊开,十指都粘上了胶布,疑惑的问他:“但是我的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十根手指都被人家针扎了一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难道是我们睡着的时候家里头进来小偷了吗?可是如果进来小偷的话,为什么会扎我的手呢?你不知道被扎的时候有多疼,也不知道那个小偷为什么会这么的狠心,感情不是扎自己的手不疼啊。”
大孟听到这话,下意识的说:“他疼的。”
他也会很疼很疼的。
阿蛮疑惑的看过去。
大孟低下身子,去抓着阿蛮的手说:“是不是很疼?”
他内疚的感觉又上来了,感觉自己真的不是男人。
阿蛮点头:“对啊,特别的疼,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狠心的,竟然这样对我,十根手指头都这样了,怎么可能会不疼,你说,这是谁弄得?”
大孟脸色突变的,“不知道谁弄的,但是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弄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阿蛮听到他这么说,心都塞了。
然后转移话题的说:“吃饭吧,不吃饭的话,饭都凉了。”
大孟神情恍惚的看了一下阿蛮,小声低低的说:“对不起,阿蛮。”
……
阿蛮今天晚上的时候留心了一眼。
她每天晚上的时候都睡得特别的熟,熟到连自己的手被针扎了都不知道那种疼痛感的确没有,只有在早上被绑上胶布的时候才会有感觉,可是她睡着了之后怎么可能会被针扎了都不知道呢,除非是因为她被下了药,所以睡得跟死猪一样。
她以前的睡眠不是很深,但是绝对不可能到针扎都没有办法清醒的地步。
她每天晚上都喝了大孟给她递过来的牛奶,所以毫无疑问,牛奶肯定是有问题。
阿蛮今天晚上在大孟递给她喝牛奶的时候,跟大孟说:“你帮我出去拿一下我在客厅那里放着的眼罩,没有眼罩我睡不着。”
阿蛮趁着他出去拿眼罩的时间,立马把牛奶往窗户外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