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万剑宗能够有如今的规模,不过都是经过历代祖先,代代相传下来的结果,倘若不是他们祖上得力的话,怕是也没有与山云宗抗衡的本事。
奈何那山云宗的云奚落,虽然看似坚不可摧,可是仍然不是万剑宗可比的,毕竟年纪的差距,便是山云宗的硬上了。
要是到当初奚云落凭着自己的本领,才能够令山云宗呼风唤雨,不知道牺牲了多少的弟子,方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倘若是被万剑宗的古剑重塑成功,到时候莫说是那奚云落了,即便是城主府的名头,怕是都没有什么价值了,毕竟已经落人之后了。
此刻的司徒文德说了那么多,怕是就有要然知天下的想法了,不然怎么平白无故的,会说出那么多的问题,不免令人担忧起来。
无论是什么时候,那慕容恒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完全都是因为对方的缘故,所以没有道理会让人原谅的,就是今天的情况也不例外。
倒是令慕容恒担忧起来,尽管古剑的样子,他还是没有见识过的,不过既然是万剑宗代代相传的使命,定然是能够说明白,那兵器的威力了。
如今有办法重塑成功,莫说是对于山云宗了,即便是天下的人,都未必会是好事情的,心中自然要想办法,阻止了万剑宗的做法。
“司徒老兄,如今古剑将成,老夫本该是送上祝福才是,不过为了天下的苍生,是否……”慕容恒欲言又止。
随即换做满脸担忧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要独爱你个放弃的话,简直就是强人所难的要求,毕竟都说的那样好了,可是今天却改变了。
特别是对于万剑宗而言,古剑对于他们有多么的重要,怕是没有人会不知道的,要对方放弃无疑不是要违背他们的使命。
这点回想起来的话,确实那慕容恒的话,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因此他自己的内心,都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了,便缓缓的垂下了脑袋。
不过对于那司徒文德而言的话,既然是来到这里,将自己未来的打算都讲出来,那便不是要经过此人的同意,毕竟他是有自己选择的。
而是要提前的声明一声,毕竟人家是城主府的城主,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没准会适得其反,而且到时候城主府与山云宗联手,怕也不好对付的结果。
因此内心还是要考虑自己问题的,特别是要如何的来面对将来,所以那司徒文德,也并不是要征求他的同意,而是事先声明而已。
“弱肉强食的道理,城主怕是不会不了解吧。”司徒文德朗笑道。
作为是这个时代的先驱,必然是明白生活的规则,目前而言的话,那司徒文德就是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倘若并非是如此的话,怕是受伤的就是自己。
毕竟那山云宗的实力不能够忽视,倘若是有什么情况的话,到时候就要回头来对付他们自己,因此才要先下手为强。
恰巧就是眼前的时候,那城主府受到了奚云落的威胁,倘若是能够得到慕容恒的答应,到时候肯定是会更加的容易了。
身为城主府的城主,若是有了他的命令,肯定无论做什么,都比较师出有名了,消灭了那山云宗,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奈何眼下的情况而言,似乎并非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对方居然没有半点要放弃的意思,反倒是有了要如何劝阻的方法。
对于司徒文德自然是不舒服的事情了,毕竟他们司徒家族,耗费了几代的心血,都是要完成修复古剑的,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哪里能够放过。
“此话虽然不假,不过九州城内的百姓,可都是安居乐业,没有任何的威胁存在的,倘若是……”慕容恒满脸担忧的解释道。
本来是要说万剑宗乱杀无辜,天下岂不是要面临腥风血雨了,可是对方却有些不耐烦了,自己不过就是要对付山云宗,哪里有九州城百姓的问题。
顿时便就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跟着表示自己的立场,反正都不是常人能够体会的,毕竟他们也是有自己的方式。
目光缓缓的落在了城主府的身上,对方自然是没有什么把握了,毕竟山云宗的云奚落,还不是好对付的,不然早就取灭掉他们了。
奈何眼下的情况来看,并非是大家所想的那样,因为山云宗连日来,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预料不及的,没准已经开始陈酿什么了。
城主府自然是不会干涉的,为了要安定大家的思想,他肯定是要有了准备帮助的想法,正如是那李昭宗的事情。
如果不是城主府插手的话,封云修哪里会有机会救人,而他的女儿慕容雪,岂不是更加不会知道,有封云修的这号人物。
因此见到了司徒文德的做法,方才开始考虑,帮助山云宗的事情,是否是他做出的错误选择,不然怎么会连自己都身陷进去了。
尽管说萧鸿飞已经赶赴万兽山了,可是面对奚云晓的攻击,他是否能够全身而退,根本就是始料未及的事情,所以内心也是非常明白的。
若是连同那萧鸿飞都不是人家的对手,更加就不要说是慕容雪了,毕竟封云修是敌是友,目前都还不是很清楚的。
“城主,既然您老兄置身事外,最好就是不要介入的好,不然对于大家都没有好处的。”司徒文德语气冰冷的表示。
听上去倒是有了几分威胁的意思,毕竟对方的实力他们都是明白的,倘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将来对方的下场跟定令人不明白了。
说哇,便也没有过多的解释,随即便起身对其告辞,说完就没有再犹豫下去,径直的离开了当前的场景。
倒是令慕容恒犹豫起来了,对方说的话无疑不是对自己的提醒,曾经他是要安稳局势,不得已才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
不过此刻看来的话,双方的交手势在必行,根本就已经不是他能够阻止的了,于是无奈的叹息了起来,哪里还有他选择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