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老毛子如何占据的偌大的西伯利亚?沙皇修建的西伯利亚贯通大铁路是功不可没,卫国战争时期,这道铁路更是成了苏大哥的救命线,西线数一千万计的战士浴血沙场,这才有了斯大林格勒的可歌可泣以及大反攻的辉煌。
王厚想要把草原纳入自己麾下,没有一条便利的通道,那是绝无可能!毕竟归化城距离自己的老巢有两千多里呢!若是修好这条铁路,一个月的路程就可以缩短到几天时间,自己愿意,随时可以往草原任何一个角落投放一火车皮的人马!那真是说削谁就削谁!
令王厚愉悦的是,金属防锈对于这些大汉神棍届出名的炼金术士来说,还真不是问题!难怪《天工开物》的作者宋应星言,他不是创造者,而是整理者,自炉甘石提取锌的技术,远来自汉代就有了,一帮神棍居然还没事儿拿锌来炼丹,把弹药丸子外层包裹一层亮晶晶的。
赵里老道还现从葫芦里倒出几颗“仙丹”来,盛情献给王厚,不过这玩意看得王厚简直直冒冷汗,这玩意吃下肚,还不得坠个胃穿孔出来啊?他可不想吞粪自尽。
不过技术有了,方案有了,却是卡在了辽东重臣会议上!
“两千里?全都用钢来铺路?”
震精得一塌糊涂,从椅子上蹦起来,掌控辽东将军府后勤收入的甄尧甚至直想摸摸王厚脑门是不是发烧了!
“主公,这个工程,实在……,有点大!还请您三思!”
对于王厚提的铁轨其实有点动心,可是一想两千里的优质钢材铺设在地上,苦寒出身的徐庶也是舌头有点打结了,口干舌燥的劝说着。
可铁路!大趋势!老米国鬼子能发展起来,也全靠清末大批华人劳工帮助下血泪修建出的大西洋铁路来!王厚是太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了,他是不住地摇着头。
“别说三思,我都思考半年了!甄太守,我问你,我大汉平匈奴花了多少年?出了多少兵多少钱粮,死了多少人?现在你就能保证,匈奴被平定了吗?还有鲜卑!你能保证,它不能发展成第二个匈奴吗?尤其是现在还得到了归化城!”
“可是……”
“本座又不是让你一年完工,制定好计划,每年修一段,然后还要在草原上班把配套的车站,城镇建设出来!一年休不成就五年!每年打造四百里铁轨,对我辽东是负担吗?”
“是!”
甄尧这货一菊花差不点没噎死王厚。不过就算四百里,几个重臣脑袋瓜子依旧直晕,按照王厚要求,一里至少得两顿优质钢材,四百里就八百吨,一把剑才用钢十斤,也就是说一年拿十六万把剑铺在地上。
甄尧脑瓜子里已经浮现出铺天盖地,寒光闪闪的剑山了!
这几个家伙简直是要把嗑唠到死了,眼看着徐庶甄尧一个个跟葛朗台那样拉着个苦瓜脸那样,王厚也有些没招了,椅偎在柳城小官府的会议厅书记,眼神呆滞,这货犹如牙疼那样大眼儿瞪小眼的瞅着他这帮退了好几个会议跑来陪他开会的重臣们。
好一会儿,在几个家伙硬憋着气势中,王厚居然是无可奈何一拍大腿妥协了。
“算了,既然花费如此巨大,那这铁路计划搁置也罢!”
“主公英明!”
松了一大口气,徐庶,甄尧几个是一起抱拳拍着马屁,可话音未落,看着王厚满脸淫荡的模样,他们就知道,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
“既然这个大项目砍了,省下的金子,就为本座造一座将军府吧!也不用太奢华,就按照当初公孙瓒的易城标准就行!”
“噶……”
公孙瓒的易京?谁不知道这老军阀,刘黄书的老同学在那儿不计成本折腾几十年,高楼几十座,下置营垒,不说花的钱,累死的民夫都有个万八千的,这要按照公孙瓒标准折腾一通,辽东的府库也得空一空。
“将军,襄京公孙氏的宫楼虽然拆了一半,但是尚可以使用……”
“什么?你意思本将军配不上个新建的将军府吗?还得住人家住剩下的?”
这回轮到甄尧被噎的跟嗓子眼儿卡了个鸡蛋黄那样了,卡的直翻白眼了。
更令这些重臣吐血的是,扒拉着手指头,王厚还颇为认真的扒拉着手指头,盘算起自己的将军府来。
“通辽那个地方风水不错,边连努鲁尔虎山,面直朝大草原!气势磅礴!我军还在那儿击溃了来犯的幽州田贼,算是本将军的福地!本将军的将军府居城,就修建在那里好了!”
这听的负责协助中枢调度的徐庶也都快哭了,通辽?那地儿的确是不错,连接大草原,位于辽东控制区的最西面,向那儿运输建城物资,调度民夫,花的银子也得相当不错了!
“哎!本来想修好这条草原天路之后,在归化城刻石立碑,把诸位几个名字也刻在上面,修路以定草原,百年之功!令后辈敬仰!不过如今,算了吧!”
这要听不明白味儿,几个重臣就不配做重臣了,出门右拐直接换套衣服挑大粪去吧!李孚这情报头子是最没立场第一个把马屁给拍了出来。
“将军目光长远,思虑百年,修此草原铁路之举,堪比屎黄帝秦直道之功了!将军如太一神般光芒万丈,吾等如此渺小,只能攀附将军尾骥,干些抬铁钉钉子的杂活,以表衷心了!”
“下官也觉得,修建草原铁路此举实在是利国利民啊!一年四百里太少!下官觉得,八百里才行!”
“下官附议啊!”
修路再费钱,也总比为王厚修个人享乐的居城强啊!而且公孙瓒不就是易京修完之后,开始雄心减退,屡败于袁绍之手,最后自焚身死的吗!两害相衡取其轻,那么还是把钱花在刀刃儿上,修草原铁路的好,万一真如王厚说的,此路一通,自此汉家永统草原了呢!
眼看着甄尧李孚等十来个幕僚官员都是跟着把脑袋瓜子点的跟小鸡啄米那样,王厚亦是禁不住得意了起来,咱王将军可一点儿也不军阀,可是很讲理的吗!
可就在形式一片大好中,皱着眉头,徐庶还是鸡蛋里挑出个骨头来,还是满是担忧,眉头紧锁,他迟疑的问了出来。
“将军!草原天路的确是功在千秋,利国利民的大工程!可是,您说的铁牛流马,真的有那么强悍,真有可堪比牲口万头之功吗?
“这……”
王厚还真有点卡住了,世界上最早的蒸汽火车头好像连马都没跑过!虽然他的蒸汽火车头应该技术细菌比最早的火车头好的多,选材与实验都是不计成本的往下砸,可这耐用度,他还真就没试过。
“嗯,那就试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