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天刚刚黑下了,他们终于抵达了皇都,这非人类般的速度,哎。
没有火车没有飞机没有轮船的时代就是不太好,所幸她算是够随遇而安的人,而且这一路上萧越寒没有再像上次那样的欺负她,而是动不动就调`戏她一下,然后就是抱着她温馨的睡去,一路上,他也总是时不时的看向自己,眼神很复杂,复杂的她都懒得去分辨那都是啥眼神。
特别是那天晚上她跳完舞后在那些侍卫的欢声笑语下转身回马车时,她看到萧越寒站在远处看着自己的目光,异常温柔,温柔的仿佛是能滴出水来,她只好洋洋得意的对着他吐了吐舌头,然后钻进了马车,睡觉去也。
马车停了下来,萧越寒拉过她的手要带着她出去,这才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跟着萧越寒下了马车,只见这回停在的不是皇宫对面的护城河附近,而是直接到了皇都里的锦王府,王府大门敞开着,似乎是一直在等着他们。
花想容弄了弄衣摆,正要随着萧越寒走进去,忽然发现他们的马车后边又来了两辆马车。
挺着还不算太大的肚子的芙侧妃还有一身白衣的钰茗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因为芙侧妃有身孕不适合长期坐马车,所以与钰茗一起抄着水路坐船过来的,所幸赶上了,可以与他们一起进王府。
花想容淡淡的看着那两个走过来的女人,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在心头冷冷一笑,又转眼看向另一辆马车,看起来不太豪华,但却封闭的很严实,也不知道那里边关着的是谁,她也无心去问,只是转眼故做吃醋的模样狠狠瞪了一眼萧越寒,便潇洒的迈着步子大步走进了锦王府。
“王爷……”芙侧妃软软的声音传来,让本来就已经走得很远了的花想容听了都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随后是钰茗恭敬的声音,花想容腾的停下脚步,冷冷一笑。
钰茗?同州正五品知府的女儿。
她已经查到了,这小妮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虽然看起来与世无争,不过她每每看向自己的那抹哀怨的眼神,都比芙妃那张牙舞爪的模样让人寒颤。
花想容故意快步的向着这王府中的自己的房间走去,可不想再与那两个女人周旋,她不适合生存在女人窝里,一如她不适合与女人战斗一样,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和她不是一样的目标,她们要的是地位,要的是男人,而她……要的是自由。
其实这皇都的锦王府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与江元城的锦王府一模一样,没想到萧越寒已经叫人把这里的雪灵园的设施也给改动了一下,满院的芙蓉花,还有房间里的夜明珠。
花想容前脚刚走进去,想自己脱了衣服洗洗睡下,这样才可以让她第二天精神饱满的面对一层层的考验。
可是她刚走进去,萧越寒随后就走了进来,顺便让要进来服侍的丫鬟退了下去。
花想容转头一点也不惊讶的看向他:“你还不回自己房里去睡啊?”
“怎么?不想见到我?”萧越寒挑眉,笑的非常妖孽。
花想容翻了个大白眼,转身走进浴室,仿佛是真的已经习惯了他和她一起洗澡的暧昧关系,啥也不顾的脱了衣服就直接走进冒着热气的水里,然后舒服的轻叹了一声。
萧越寒将房门从里边关好,然后缓步走进内室,看着花想空闭着眼睛舒服的泡澡的模样,没多久后也下了水。
感觉到水的波动,花想容未睁眼,只是懒洋洋的抬起手,等着堂堂锦王的服侍。
只是这一次,她等了半分钟也没等着,花想容忽然睁开眼,只见萧越寒站在自己面前,与自己一样站在水里,深邃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她。
“看什么?”花想容连忙将白巾挡在胸前,脸上很自动的映出一片红霞。
萧越寒淡淡一笑,在手下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纤腰让他贴近自己,俯下头在她耳边轻语道:“你不打算去看看岳父大人?”
花想容一愣,猛然转头惊愕的看向他脸上那邪气的笑容,愣了半天,她忽然笑了出来:“你觉得我应该去看他么?”
萧越寒挑起眉,大手缓缓覆住她胸前的柔软,重重一捏:“丫头,这么不孝顺?”
谁不孝顺?花想容在心里嘀咕着,然后给了他一记白眼,抬起手伸出食指故意的在他硬实的胸膛上画着小圈圈:“如果我孝顺了,你才会不开心,是吧?”
萧越寒未怒,只是停下手中的动作,深深的看了她几眼,忽然一阵狂浪的笑声,然后不知他在想什么,一把扣住花想空的腰,让她一个折身,猛然进入了她。
“唔……”花想容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他:“你干吗……好痛……”靠,毫无前戏就这样对她,痛死了,妈的!
“喂!混蛋……混蛋……痛死了!唔……”花想容转过头狠狠咬住萧越寒的肩,直到鲜红的血延着结实的肩膀流入水里,花想容才放弃,闭上眼叹了口气。
萧越寒却是一直没有言语,只是抱紧了她无力的只能依附着他,痛得抽搐的身子……
“无忧,你若没有心,那该有多好……”朦胧中,花想容仿佛听到他如是说。
然而,很久很久很久的以后,花想容也会笑着对自己说,无忧,你若没有心,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