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
顾秉谦走到衣柜前，彤彤也跟着走过去，看着衣柜里大片大片的白，彤彤仰着小脸问：“爸爸，你的衣服怎么都是白色的？你为什么一直要穿白色的衣服啊？”
为什么要穿白色的衣服……
就在这个时候，谭舒雅也走过来了。顾秉谦抬起头来看向谭舒雅。
彤彤帮着谭舒雅挑选的裙子，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裙子虽然是白色的，但是上面有着大片的泼墨，很符合她典雅的气质。
看看谭舒雅，再想想那天谭舒雅看到自己之后微变的脸色，他突然之间就明白了那天的缘由。
“彤彤。”顾秉谦蹲下身来对彤彤道，其实是给谭舒雅解释：“一开始，爸爸的确是对衣服的颜色有要求。但是后来，爸爸还一直穿着白色的衣服，是穿习惯了，一直也没有去定制别的衣服。”
“彤彤，正好今天有时间，你和妈妈陪着爸爸一起去买衣服好不好？”
“爸爸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衣服好看，你和妈妈给爸爸参考参考。”
说完，顾秉谦看向谭舒雅，谭舒雅没有说话，转身去收拾别的东西去了。
出门的时候，顾秉谦换下了白色的西装，穿上了之前谭舒雅给他买的那套黑色西装。
商场里。
“爸爸！这个！这件衣服好看！”
“爸爸！这个！”
“爸爸！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彤彤兴致勃勃的给顾秉谦挑衣服，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她觉得好看的都让顾秉谦去试一试。甚至还让顾秉谦试了带玩偶的睡衣。
顾秉谦实在是不想试，看着彤彤期待的眼神，还是去试了。顾秉谦不仅试了，最后还买下来了。因为彤彤觉得好看。
最后的时候，彤彤拿了一件款式新颖的蓝色套装给顾秉谦看。
顾秉谦：“……”
他轻咳一声：“彤彤，这套衣服是女人穿的。爸爸不能穿。”之前的也就算了，这套衣服他是真的不能试。
“女人穿的？”彤彤看着身前的衣服，“可是我看也有像爸爸一样的人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啊？”
顾秉谦：“……”
衣服的颜色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款式！
见顾秉谦满脸的哭笑不得，谭舒雅笑着走过来替他解围。
谭舒雅将彤彤抱起来：“彤彤，这套衣服爸爸真的不能穿。你看看有你自己喜欢的衣服吗，你也挑一挑。”
彤彤自己挑衣服的时候，顾秉谦走到谭舒雅身边，问道：“舒雅，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你帮我挑两套吧。我想穿你帮我挑的衣服。”
谭舒雅笑着看着顾秉谦，视线从他脸上落到他身上的黑色西装上：“我觉得你穿白色的衣服就很好看。你还是继续保持你以前的穿衣风格吧。”
顾秉谦：“……”
谭舒雅笑着抱着彤彤走向了别处，留顾秉谦一个人现在原地发怔：刚才她那话，到底是表面意思，还是说话反着说？
饶是他极会察言观色，此时也分辨不出来了。
最后，顾秉谦给自己买了两套黑色的西装。他不知道谭舒雅到底喜欢他穿什么颜色的，但黑色的总是错不了的。他今天身上穿的这身黑色西装，就是之前谭舒雅给他买的。
离开商场之后，一家三口去附近一些有名的景点转了转。
晚上回家的时候，上午拍摄的一些照片已经洗好了送过来了。保姆在厨房里做晚饭，顾秉谦一家三口则围在茶几周围看照片。
“我喜欢这一张！”彤彤笑着举着照片道。
照片上，顾秉谦抱着彤彤，谭舒雅站在顾秉谦身边，笑着拿着手中的冰糖葫芦给彤彤吃。一家三口，气氛祥和，看的人心里暖融融的。
“这张也不错。”顾秉谦拿着另一张照片道。
这张照片是他和谭舒雅的合照。这是在植物园里，彤彤跑着去看前面杂耍的去了。他和谭舒雅在后面紧跟着。他的手探在谭舒雅的腰间，两人显得十分亲密。
谭舒雅往那张照片上瞥了一眼，勾着嘴角拿出另外一张照片：”我觉得这张不错。”
这张照片，是顾秉谦和彤彤的合照。背景是游乐场。彤彤从滑梯上差点跌落下来，顾秉谦立刻扑过去。他躺在地上，彤彤掉在他的身上，惊魂过后，相安无事，父女两人哈哈大笑。
三人一起挑选着照片。挑完之后，顾秉谦道：“这张照片挂在彤彤的公主房里。这张挂在主卧。这张挂在客厅里。剩下的这些，还有没有来得及洗出来的那些，我们在这边做一个照片墙，全都挂上去。”
说些，顾秉谦笑起来，他抱着彤彤问：“以后有机会我们尽可能的多拍一些照片，好不好？我们全都挂起来！”
“好！”
谭舒雅站在旁边，看着父女二人商量着如何布置家里，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
晚上彤彤睡着之后，顾秉谦看着谭舒雅：“舒雅，我穿白色的西装，一开始的确是为了祭奠佳琪。可是后来，我是真的将白色西装当成了一种习惯。”
“舒雅，在我心里，佳琪真的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心里的人只有你。”
谭舒雅看着顾秉谦：“我没有埋怨李小姐的意思。你心里还想着李小姐，那是应该的。我不会介意。”
顾秉谦：“……”
他猛然想到了不知道谁说过的话：无爱便无恨。她不在意自己穿白色的西装，不在意自己心里是不是有佳琪，是不是因为她现在根本就不在乎自己？
顾秉谦紧张起来，箍着谭舒雅的胳膊也越来越紧：“舒雅……”
谭舒雅看着他，继续道：“李小姐是最无辜的人，我不会什么都跟她去比。你也不用为了哄我开心，将唯一祭奠她的方式都改变。这样对她不公平。”
“顾秉谦，你不需要这样做。真的不需要。”
“舒雅！”顾秉谦紧紧抱着谭舒雅：“舒雅，我不是为了哄你而放弃佳琪。佳琪真的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之前穿白色的西装也真的是因为习惯了。我现在想穿别的颜色的衣服，是因为我自己也想改变一下穿衣风格。”
“舒雅，你不要想太多。”
“哦。”
谭舒雅只回了他这么一个简单的音节就进了卧室。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弯起。
（电脑蓝屏了，我不会修。还没发的在电脑里取不出来了。我重新用手机写的。我尽量更，能更多少是多少，欠下的接下来两天补。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