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叔,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妈妈……她真的还活着吗?”萧轻舞着急。
有关母亲的记忆,已经很多年不想去触碰。
她无法忘记小时候王家是怎么对母亲的,还不知道为什么王家会不顾一切那么做,就算母亲是外人,她爸还是王家的血脉。
厉叔叹息,“她还活着,一直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轻舞,我这次带你来,也是她的意思,不过……”
这次停顿,厉叔的脸色变得极为凝重,“轻舞,我会带去,但不你看到了什么都要接受,因为她真的是你母亲,另外,你爸也有可能活着回来。”
最后一句话,让萧轻舞全身紧绷,“厉叔,你……你说……说什么,爸爸,他不是已经……”
制止了萧轻舞,厉叔道,“从我目前所掌握的线索,你母亲在整件事上起了很大作用,准确说的应该是你,同样,陆风在整件事上也是一个关键点,但是这个世界充斥着复杂,有的人想毁掉这个世界,有的人想守护这个世界,灾难还没降临而已。”
“什么是真相,我接触到的也很有限,按照你母亲说法,我们都活在一面镜子里,这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陆风是唯一一个可能好聚齐暗魔源打开八座石碑的人,只有他才可能带领我们找到真相。”
听到这里,萧轻舞是云里雾里。
暗魔源,八座石碑,不是真实的世界,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
“什么是暗魔源,什么又是八座石碑?”萧轻舞忍不住问。
厉叔解释道,“暗魔源是一把钥匙,八股暗魔源汇聚才能真正的变成一把钥匙。
陆风就是暗魔源的拥有者,因为他还有拥有了传言中的金色血脉,故此才能克制住那股力量。
而八座石碑是相对应的钥匙孔,没有人知道打开之后会是怎么样一种景象,包括你母亲也不知道所有,她决定见你,应该会告诉你更多吧。”
看向远方,厉叔轻轻唏嘘,“这个世界充斥着谎言,真假难辨,也许我们都是一种假象,也许真相更让人美好,也许真相会比假象还要残酷。”
“妈妈到底是什么人?”萧轻舞忍不住又问。
厉叔摇了摇头,“她会告诉你的,走吧。”
“好。”
命运就像一条没有规则的线,当更多的线在一起,就会错综的交织。
她的母亲,包括她自己,还有陆风,似乎都被某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东西在左右着,让他们从普通而变得不普通。
……
到了约定地点,只有老爸一人,负手而立,背对着自己。
“爸。”
那一次见面,他连叫一声爸的机会也没有,他一度一位会因为量子对撞机而死。
如今,总算有了这样一个机会。
陆晨光转过身,平静的看着儿子。
突然间,他杀气涌动,消失在了原地,向陆风出手。
这样突兀的一幕让陆风脸色巨变,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老爸约自己见面是要对自己出手。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人并不是老爸,而是一个伪装者。
杀气不是假的,感觉到的杀意也是真的。
此人,要杀自己。
该死的!
太快了,这样的移动速度,就算是姜允也达不到。
躲是肯定躲不过,只有一战。
嗡的一声,陆风瞬间催动了最强力量,身上的白蓝之光大盛,翻手抡拳,轰隆一拳的轰向了对方。
轰!
一声巨响之后,两股力量对撞产生的冲击波震向了方圆数十米之外,周围的一圈都变成了废墟。
陆风只感觉手在颤抖,这种感觉纵然是和姜允交手的时候也没有过。
此人很强大,超出预计。
难道,他是真正的神境强者。
在武当之时,姜允在和他交手过程中也没有表现出这么强的攻击力,而姜允那时候冲破到了半步神境上半境。
一定是,神境强者。
“你到底是谁!”
陆风满脸凝重,充满警惕的盯着这个人。
电话是老爸打来的,声音也是老爸的声音,只是这个世界假的太多了,任何东西都可能造假。
也许这个人就是模仿了老爸的声音,故意钓鱼。
等等。
莫非老爸潜伏在城主身边已经暴露了,他也陷入了危险,这个人就是城主的人,要来杀自己。
“白蓝之光,这股力量果然很强,再给你一些时间,你彻底驾驭,我会死在你手里。”
终于,这个人开口了。
声音,还是老爸的声音。
怪异的是,杀意已经没有了,身上的杀气也消退了。
“小风,你的成长完全超出了我的预计,只可惜咱们父子陷入了这个漩涡,越陷越深,我是多么想你就那么普通的过一辈子。”
陆晨光脸上浮现了惆怅。
“你真是我爸?”
到了这一刻,陆风依然保有怀疑。
“我不是你爸,难道你会从泥巴里长出来不成,带烟了吗?”陆晨光瞪了一眼。
迟疑之后,陆风走近,拿出了烟递给了陆晨光,阴晴不定的看着。
“他果然没有说错,你所得到的这股力量很强大,强大得有点诡异,别站着,坐下,咱们父子好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陆晨光招了招手。
坐下后,陆风刚想开口,陆晨光却制止了,“我知道你心中很多疑问,我来找你就是要仔细聊聊,我暴露了,一开始他就知道我是谁。”
“城主?”
“嗯。”
陆晨光吸了一口烟,“你是不是觉得很怪异,他为什么没有杀我?”
“对。”
“我也感觉奇怪,他没有杀我,相反还告诉了我很多秘密,甚至于你身上发生的事,有关你的这股力量,还有关过去。”陆晨光道。
说着,陆晨光侧头,“你这股力量是怎么得到的?”
不对!
陆风眯着双眼,“你凭什么就说是我爸。”
起码的谨慎陆风不会丢掉,在这个真假难辨的世界,加上城主那阴谋家在,他不会那么轻易相信。
“你这小子倒是学精了。”
陆晨光笑了笑,将烟头弹飞,“的确任何事都可以作假,有一件事不能,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吗?”
“这……”
陆风摸着鼻头,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抹了一把汗,“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