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铁点起一团篝火,喊道:“都过来这边。”
十二连环坞的余孽面面相觑,胆战心惊地靠近了篝火。
有人磨蹭过来后哀求道:“莫大侠,春水剑派一事全是尹观的主意,与我无关,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把我像个屁一样放了啊?我保证……”
莫铁摆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那人瞬间绝望了,万念俱灰,跌倒在地。
等所有人都凑到一起后,莫铁把尹观、高光祖和李启山挑了出来,拿绳子捆了,扔到一边。
“屠夫”尹观是个矮胖子,面色阴郁地看着莫铁,一言不发。莫铁也不说话,两人似乎都在等一个合适的“审问”时刻。这份心性,莫铁表示佩服,等死的猪还要叫唤两声呢。
“苦头陀”高光祖原本是少林天才,精通两门“少林七十二绝技”,而少林最强的达摩院首座也才掌握了三门绝技。他看着莫铁,欲言又止,似乎有些话想说。
李启山曾经给莫铁提供过额外帮助,可能早有脱离十二连环坞的心思,他嘴里应该会有些可靠的消息。
至于剩下的其他人,莫铁随即挑出来一个身材匀称的。
“脱光了。”
啊?那人瑟瑟发抖,这个展开有点微妙啊。
莫铁顶着所有人诡异的目光,用绣春刀在那人身上雕琢起来。
一刀挥出,削掉小手臂一块肉。
“啊……我的肉!”那人疼得满地打滚。
喂喂,才开始呢,有点毅力好不?莫铁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制止他乱动,又一刀,削掉了他的肩峰,露出森森白骨。
“啊……”痛苦的嚎叫响彻小岛的沙滩,令人不寒而栗。
突然,那人的口中涌出大量的鲜血,不住的呛咳,片刻后,又满面涨红,双眼怒睁的像是要掉出来。
“呀,这是怎么了?我才弄了两刀。”
在莫铁诧异的目中,那人的面色渐渐发紫,抽搐了一会儿,便没了声息。
拿刀削去尸体的下巴,莫铁恍然大悟,看来是剧痛之下,咬舌自尽了。
“小铁,我记得咬舌头是不会死的吧。”莫铁在脑海里问道。
“现代医学表明,咬舌自尽的说法有失偏颇,咬舌主要的死因来自舌根部肌肉收缩及大量涌出的血液阻塞气管,导致自尽者在窒息的的苦痛中挣扎而死。”小铁冷静地念了一段话,“顺便说一句,窒息是最痛苦的死亡方式之一。”
“那不行,我要研究的是让他们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削成人干。死了就不好弄了。”
“老莫,”小铁若有所思地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残忍,才故意找我说话来转移注意力的?”
莫铁抽抽嘴角,有些尴尬地说:“铁子哥,人艰不拆好不好。”
“哈哈哈……好吧好吧。”小铁忍笑说道。
一脚踢开面前的尸体,莫铁又喊了一个精壮大汉过来。
“脱光。”
大汉一听,痛哭流涕地说:“莫大侠,我求求你给个痛快好不好?”
莫铁摇摇头,认真地说:“那怎么行呢?我不懂拷问,得拿你们做实验啊,练熟了手才好向你们头头下手。你就当是为你们老大做贡献吧。”
一旁被捆着的尹观几人听到这话,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尹观,我曹你妈!”
在大汉痛恨的叫骂声中,莫铁敲掉了他满口的牙齿,这样就不能咬舌了吧。
来来来,还是从小手臂开始吧——“刷”,一块肉条飞出去。
再试试大腿,咦,腿肚子这里肉挺多啊,试试。
“啊啊啊……”熟悉的惨叫声。
五十几刀后,莫铁不小心划破了壮汉的胸膜,再次引发了窒息死亡。
踢飞这具尸体,莫铁气恼地说:“真烦,人怎么这么脆弱,少吸两口气就死了。”
“那个瘦瘦的,过来。”
莫铁挑了一个瘦削的汉子,肋骨清晰可见,这下应该不会在胸口部分失误了。
瘦子汗如雨下,结结巴巴地说道:“莫……大侠,我是大……大夫,我可以告诉你哪……哪里不是要害,你能不能先跳过我?”
莫铁“欣然”同意:“可以啊,那你最后一个。现在去给我挑一个好上手的。”
“是,多谢大侠!”瘦子连连磕了三个头,感激涕零。
深井冰啊!你只是晚死一会儿而已啊,莫铁无语吐槽着。
“安大夫,不要啊,我不要啊。”被瘦子选中的人颤抖地求饶,其他人低下头,根本不敢和瘦子对视,平日里跟他关系不好的更是绝望地哭了起来。
莫铁看着这些人的表现,看着瘦子脸上疯狂的愉悦,不禁叹息:人都是被人逼疯的。
在瘦子的指点下,莫铁很快就进步到了二百多刀的水平。
沙滩上的活人渐渐减少,死人堆积成山,莫铁无动于衷地继续操作着。
“莫大侠,这两人说死要死在一处地方,我就把他们都带过来了,你看从哪个先开始呢?”
莫铁低头擦拭着长刀,注意到瘦子带了两个人过来,心中冷笑一声,没有抬头,说道:“随便。”
三人渐渐靠近,到了两米的地方,突然,两个大汉扑向莫铁,一人抱住他的两只脚,一人勒住他的上半身。
瘦子安大夫更是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精致小刀,向着莫铁的肚脐扎去。他遁入十二连环坞之前,便有“毒医”的称号,特长认穴,肚脐处的神阙穴往往是功夫的罩门,就算少林的金刚不坏之身,也练不了那个地方。
“当啷”。
精钢小刀应声而断。
安大夫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中的断刀,难以置信地抬头,对上莫铁嘲讽的目光。
“还真以为你们都认命了呢,死性不改。”
莫铁抬手,抓住身后那汉子的两臂,用力一拽,生生地扯下来了;抽出一只脚,在另一个汉子震惊的目光中,踢飞了他的脑袋。
绝望!笼罩了剩下来的恶人们。
天光渐渐透亮,小岛上已经没有一个人了,莫铁带着尹观三人离开了太湖。
早起做饭的某个船娘惊叫出声,那芦苇荡中,飘过一大片的死尸,发白,浮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