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当朝驸马爷做拜把子兄弟,这够他风不平吹一辈子。人家救了自己小儿子,还和自己结拜,这让风不平热血沸腾,石小凡这兄弟他交定了。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
而石小凡也是热情如火,大概是先人为主,他对风不平是交心交肺:“老风大哥,缺钱不?我给你在京城置办上一套大宅子,再给你鼓捣些使唤奴婢,以后缺什么,吱一声!”
风不平一听大吃一惊,吓得是双手乱摇:“这个使不得,你兄弟我是做叫花子的。二弟你这把我整的像个土财主,那里还有半分丐帮的样子。二弟,你我既已结拜,就别再如此客气。兄弟我若是有求着你的地方,自然会来寻你。这个是我丐帮信物,你且拿着。日后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拿此令牌,天下丐帮兄弟,莫敢不从。”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来。
风不平感恩戴德,竟然将他丐帮令牌‘杆子令’交给了石小凡。这杆子令和丐帮帮主的杆子棍一样,都是帮主的信物。这么说吧,若是这杆子棍是丐帮的尚方宝剑,那这‘杆子令’就是丐帮的圣旨。
丐帮兄弟虽然是一群叫花子,然英雄多屠狗辈。这些丐帮子弟极重信义,尊卑长幼在帮中更是丝毫不敢乱了规矩。
丐帮帮主权利巨大,在众乞丐中俨然族长、宗老一般,在乞丐中享有绝对的权威;乞丐们犯了“事儿”,帮主居然也同官府一样坐堂问案;轻则掌嘴打屁股,重则三刀六个洞——给你一把七寸钢刀,让你自己在身上随便哪儿戳三刀但每刀必须戳穿。
更重的还可以割鼻、剟眼、砍手、剁脚直到淹死、吊死、乱石砸死、乱棍打死。这种“帮规家法”,也跟各姓各族的“族法”一样,是受到“王法”保护的。受了刑的人,即便有那胆子告到县衙门去,县太爷一听是小乞丐告丐头,这就叫做“以小犯上”,向例是轻则轰下堂去了事,重则打四十大板再枷号三天。
自从入了丐帮,丁税钱粮全免,连个户籍都没有,只要他们不闹事,朝廷历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从历史上来看,从来没有看到过丐帮人员造反的。那么这是什么原因呢?丐帮最早形成的时期,实在宋朝的时候。在这之前,乞讨的人都是自己顾自己的,没有发现有帮派的行为。
而到了宋代以后,丐帮毕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的乞丐。造反是需要成本的,要么有钱有粮,有么抢劫官府。可乞丐虽然人数众多,然毕竟是全国分散,很难大规模啸聚。仅靠手里的一根棍子,是无法与正规官兵相抗的。
既然风不平如此大方,石小凡也就不客气了:“来福,收起来。”然后对风不平一拱手:“多谢大哥!还有件事我想问问大哥,辽北丐帮可有兄弟?”
“你我兄弟,无需客气。二弟,普天之下,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我丐帮兄弟。”
其实风不平这话有点吹牛皮了,但石小凡却是非常高兴。辽北,女真部一直是他的心头之患。
虽然说是为了收回燕云十六州,朝廷不得不暗中扶持女真部落的完颜乌古乃以对抗契丹。石小凡却知道,女真和大宋也是农夫与蛇的故事。他不能为了夺回燕云十六州,让女真部落真的强大到不能制约,这样将来对大宋威胁实在太大了。毕竟,北宋的亡国之祸就是灭在女真人之手。
可女真都是一个个部落的生活,虽然各个部落之间也有来往贸易。可是外人很难插进去,比如细作。
大宋朝在契丹和西夏都有大量的细作,他们甚至已经渗透进了契丹和西夏的高层。不夸张的说,现在辽帝耶律宗真和西夏赵元昊的一举一动,宋朝都能及时获取他们的动向。
唯独女真,他们这个相对封闭的部落中,很难安插进细作。除了,乞丐。
辽北当然也有乞丐,完颜部落有许多前来投靠的其他各部。完颜乌古乃对汉人戒备重重,他防汉人甚过防契丹,所以这让皇城司很是头疼。但有一种人,完颜乌古乃是不会设防的,那就是乞丐。
天生的乞丐和装扮的乞丐是不一样的,那些常年在辽北乞讨的乞丐,完颜乌古乃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会是细作。
而石小凡要的,就是这些乞丐。听风不平一说,石小凡喜道:“大哥,能否让你在辽北的兄弟给我仔细打探一下,契丹部落的族长平日动向。比如他和什么人来往,有没有高丽使者入他们的部落中去。”
风不平沉吟了一下:“这个,恐怕是有些难度。不过也不是办不到,这事交给兄弟我来办。军事机密我们得不到,女真部落的日常动向我们还是能打听到的。”
石小凡大喜:“多谢大哥!”
大宋朝的船队一路向东南,按照石小凡规划的路线,他们已经到了太平洋的波利尼西亚群岛附近了。这里可以给他们的舰队补充淡水和必要的食物,舰队也可以短暂的休整一下。
鬼知道他们到了一个什么岛,这里居住着一群有萨摩亚人。他们聚居方式可以分为小村落和村庄两种类型。
在较大的火山群岛上,由于食物的来源不同,并分布于不同的环境地带,因此居民一般采取小村落的聚居方式。这些小村落的房舍四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果园、芋头园、椰子树和面包树就环绕在房舍的旁边。
村庄由30或更多的房舍所组成,它们通常都有一道石墙或木堑以资防卫。
好在宗教和巫术在波利尼西亚的传统文化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波利尼西亚人的神种类繁复,恶神与善神具全。这些神灵的地位与重要性各有不同,有些属于万神殿(这些神曾参与宇宙的创造),有些则是非常地方性的神。各神都有一套专属的祭祀仪式,由不同种类的祭司主祭。
只要有宗教和巫术就好办,胶州号大宋舰队的到来,使得这些部落以为是神灵下凡。这些村庄部落的百姓们,在巫师的带领下,纷纷对着大海上的巨轮伏地膜拜。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么大的巨轮,只有神力才能造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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